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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毒癮初犯

  第42章毒癮初犯


  這天,太陽當頭,天氣正時晴朗的時候。坐在院子中的司徒風抬頭望了望天,刺眼的陽光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陽光的溫暖。陽光落在身上也暖洋洋的。


  「二公子,已經晌午了,您還不吃些東西嗎?」一個穿著灰色衣衫的下人走到了司徒風的身邊,對他彎下腰恭恭敬敬的說著。聽著聲音中,還帶著些顫音。說完,他還微微偏頭看向右側遠處的位置,那是管家。


  司徒風聽見了下人的聲音,低下頭,坐正。眼睛看著那下人。


  「我都已經說了……」司徒風原本大聲喊出來的話,突然停止了。那下人被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是奴才逾越了,請主子責罰!」他跪在地上一遍遍的磕著頭,話也一遍遍的重複著。


  司徒風低頭禁閉著眼睛,他的眉頭緊皺。突然感覺自己身體中有一股聲音在叫囂著,他要吃芙蓉燒魚!

  他體內的那渴望吃芙蓉燒魚的因子在不停的叫囂著,他突然有種饑渴難耐的感覺。渾身的不自在,他現在只是渴望,渴望吃那芙蓉燒魚。


  「行了,你下去吧。」司徒風平復了心態,暫時壓下了那渴望的叫囂,閉著眼睛語氣稍有不穩的說著。那下人像是獲得了大赦一樣的高興,比兔子跑的還快,沒一會消失在了司徒風的視線中。


  司徒風再次抬頭望了望那天空,依舊是刺眼的陽光,但似乎更盛剛才了。


  他優雅的起身,不去管因為久坐衣服上留下的摺痕,直接奔向司徒嫣哪裡。他的雙眼好像發著光,那已經饑渴難耐許久的光。


  司徒風疾步匆匆,恨不得自己長了一雙翅膀,直接飛到司徒嫣那裡去。可是,似乎他並不是特別著急的那一個。在一處拐彎過後,司徒風看見了前面不遠處的司徒錦。想了想之前二人一起吃了司徒嫣的芙蓉燒魚,他便想著今日他是不是同自己一般。


  「大哥!」司徒風停在原地喊了一聲,隨後小步跑了上去。


  「二弟。你怎麼在這裡。」司徒錦有些疑惑的看著小跑而來的司徒風。


  司徒風跑到司徒錦的跟前,用手拍了一下司徒錦的肩膀。「大哥可是要去司徒嫣那裡?」司徒風笑著。


  「嗯,是啊……」司徒錦應聲答著,隨後又看了看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司徒風。「難不成你也是……」


  「對,大哥我們快走吧!」司徒風知道自己身體中的那因子又在叫囂著。他可不覺得自己的定力有很好。便拽著司徒錦連忙向司徒嫣那裡奔去。


  此時的司徒嫣,提前吃過了飯,正在院子中澆花,修剪花花草草。


  白日里,她不怎麼方便出去,閑來沒事就種種花草,看看書,為自己出謀劃策什麼的。好在生活才沒有那麼無聊。


  司徒嫣來到了自己種罌粟的那片田地,看著那幾株孤零零的罌粟花。思緒不知飄向了何處。


  那鮮艷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紅色罌粟,隨風而立著。那顏色如殷紅的血液一般,奪魂攝魄。還沒有完全展開的花苞顯的豐碩飽滿,像一位風華絕代的少婦,高雅而不失清純。激烈而放逐,佇立在花田中,如一幅美妙生動的油彩,靜靜鋪開。


  司徒嫣的手輕輕的落在那花苞上,撫摸著,感受著它的生命力。美麗而致命。司徒嫣淡淡的笑了。


  對著這片花田笑著,繼續給這些花朵澆著水,細心的栽培著。


  澆過水后,司徒嫣讓下人搬來了一個貴妃椅放在院子中,她則隨意拿了一本關於兵法的書躺在上面靜靜的看著。


  歲月靜好,只可以總是有人打擾。


  「司徒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司徒嫣的目光從書本上離開,看向那門口出。眉頭微皺,表示她現在有點生氣。雖然沒有看見人,但是聽著聲音,她也才到了是誰。這凌亂的腳步聲,還是兩個人。司徒嫣的心中有了些分寸。


  司徒嫣兒的手中依然拿著那本關於兵法的書籍,關於剛才有人叫自己名字的事當做不在意。


  踏入司徒嫣兒後院的兩個人一眼就看見了花叢旁,貴妃椅上悠哉悠哉的司徒嫣。


  「司徒嫣!我叫你你沒有聽見嗎?」司徒風自然是沉不住氣的,直接略過身旁的司徒錦,快步走向司徒嫣那裡。氣勢洶洶。


  司徒風來到司徒嫣身邊,低著頭看著她,司徒嫣不為所動。司徒風看到自己被無視,加上毒癮發作,氣息不穩,情緒不定。竟是一把拉住了司徒嫣的胳膊,試圖把她直接從貴妃椅上拽起來。


  「啪——」清脆的一聲,雖然不響,但還是讓司徒風怔了一下。


  司徒嫣一手拍掉了司徒風抓著自己胳膊的手。她緊皺著的眉,又重了幾分。她抬頭看著司徒風的樣子。


  他的臉色略微的有些蒼白還有些發黃,看起來很無力的樣子。司徒風的額頭上還有汗珠,他的氣息很急躁,眼神很火熱。司徒嫣看了后低下了頭,嘴角微微笑著。


  毒發了么,看來自制力還是可以的,沒做什麼太過火的事。還有那麼一丁點機智。


  司徒嫣心中盤算著。眼神飄向了那還未開放的罌粟花上。眼神暗淡了幾分。緊接著又靠在了自己身後的貴妃椅上,神色有些慵懶和不耐的看著司徒風。


  「什麼事,急三火四的。你的修養呢?」司徒嫣看著司徒風,絲毫沒有收斂自己口中的語氣。畢竟,她現在是主導者,掌控權在她的手中。


  司徒風沒有去管司徒嫣兒話中的意思,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想那個。


  「我要吃你做的芙蓉燒魚,現在就給我做!」司徒風十分激動的說著,說完他還大喘著氣。


  站在門口的司徒錦也向這邊走來。司徒嫣兒看著,他的步伐雖然有點虛,但是沒有像司徒風這般心神不定,氣息不穩。


  司徒嫣嘲諷的笑了笑。


  「我不做,今天累了。」司徒嫣說著,慵懶的將頭也靠在了貴妃椅上,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嫣兒,給我們做芙蓉燒魚吧,正好我們還沒吃午飯,你也一起吧。」相對於司徒風的急躁司徒錦倒是好了很多。司徒嫣不得不咂咂嘴,這人和人比啊,還真就不一樣。


  「我說了,我不做,今天累了。」司徒嫣的話語清冷了很多,外表卻依然慵懶著。


  「你——」司徒風一時氣急,不知說什麼好。司徒錦一遍安撫著司徒風。


  院子中一時間靜了下來,司徒嫣也不去管他們,自顧自的曬著太陽。突然間,司徒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傳遞給了身旁的司徒錦,二人似乎底氣十足。


  「司徒嫣,如果……你不給我們做芙蓉燒魚,我們就把你燒了司徒雪書房的事實告訴爹!」


  司徒風笑著看了司徒錦一眼,然後看向躺在貴妃椅上的司徒嫣,試圖從她的神態上找出一丁點她的不自在的樣子,可惜,他們都錯了。


  司徒嫣並沒有在乎司徒風說的話,依然閉著眼睛。


  笑話,她何時怕過司徒玄凌?!這兩個傻瓜,竟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發現她一直都是裝的,只是為了讓他們吃下帶有鴉片的芙蓉燒魚罷了,還真以為抓到了她的把柄不成?


  「喂!司徒嫣,你難道不怕我告訴父親么?」司徒風不解,大聲質問著司徒嫣。他印象中的司徒嫣應該是最怕司徒玄凌的啊?

  「我為什麼要怕?嗯?」出乎意料的,司徒嫣的語氣有了轉變。似乎有了點戲謔。司徒嫣盯著站在她面前的兩個人,眼神中滿是高傲,蔑視。「我燒了司徒雪的書房本就是事實,還用你們說么?」


  司徒嫣笑著說到。


  司徒風看著司徒錦,二人懷疑她是不是只是裝模作樣的。


  「你當真不做?」


  「不做!」


  司徒風也不拖泥帶水,不顧司徒錦,直接向外面走去。


  司徒錦眼光不明的看了一眼司徒嫣,換來的只是滿眼的笑意。


  書房中,司徒玄凌正在練習毛筆字。那潔白的宣紙上的墨痕未乾,那筆跡婉轉,又不失鋒利,大器有成。


  「父親!」司徒玄凌最後一個收筆,便聽見了來自於司徒風的聲音。


  他粗大的手掌放下了毛筆,揮了揮衣袖,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父親,孩兒有事稟告!」司徒玄凌抬眼瞧見了極速匆匆的司徒風,還有姍姍來遲的司徒錦。稍有些不悅,然後緩慢的開口。「何事?」低沉有力的聲音充滿了一家之主的威嚴。而此時,毒癮複發的司徒風絲毫沒有注意到司徒玄凌語氣中的不悅。


  「前陣子冰妹妹書房被燒一事,是司徒嫣所為!」司徒風擲地有聲,一雙眸子中滿是算計和狠厲,他看向了坐在太師椅上的司徒玄凌。


  司徒玄凌稍微皺了皺眉頭,緊接著看向司徒風。


  「你來和我說這件事幹什麼?」


  司徒風怔了一下。


  「這件事我早已知曉。」聽著司徒玄凌的話語,司徒風有些摸不著頭腦。


  「行了,別在這裡鬧了!都出去!」司徒玄凌一句話將兩個人轟了出去。


  二人回到自己的司徒風的院落中。


  「大哥……」


  「既然這件事父親他知曉,而且也沒有懲罰司徒嫣,就足以證明父親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變。雖然不知道父親現在對她的看法如何,可是這件事父親知道,卻沒有公之於眾,那就是有意包庇她了。我們……以後還是別去找她麻煩了。」


  司徒錦打斷了司徒風的話語,看向他,眼神多了幾分凝重之色。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自己的院落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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