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9章 求醫問藥
那道士已經年過百歲,卻生的麵色紅潤,氣色非常好,人也非常健朗,每還堅持做早課,舞劍,走路非常輕盈。
韓冬晨看過之後,經過交談還是覺得很靠譜的,於是背著蘇晚就來到了他所呆的觀裏。
這高高的山峰,除了樹就是懸崖峭壁,韓冬晨一臉堅毅的神情,額頭上流了不少汗水,背著蘇晚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往上走。
而蘇晚則更是非常心疼的,一邊幫著他擦汗水,一邊規勸道:“冬晨,你這又是何必,方外之人的話,不可信,我過段時間就好了,沒事兒的。”
蘇晚雖然嘴上安慰著韓冬晨,可是心裏頭卻也清楚,她這病來的蹊蹺,怕是難好了。
可是,看著韓冬晨如今已過花甲之年,年輕時候也沒少受傷,如今還要背著她上山求藥治病,她也是心酸難耐。
年輕的時候,韓冬晨的體力特別好,不過是爬個山而已,負重好幾十公斤對他都是事兒,如今,自己瘦成這樣,他背著自己卻汗流浹背,看來,時光不饒人,她們確實老了。
老了,總有離去的那一,理循環,周而複始。
而韓冬晨聽完後,喘著粗氣的道:“你別話,不用擔心我,很快就要到了,你看,那山峰之上的道觀就是了,那老道長我見過,鶴發童顏的,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蘇晚看著韓冬晨這般倔強,趴在他的背上不話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就這麽離開,這麽多年了,她還是念著他,想著他,舍不得他
蘇晚在韓冬晨的背上紅了眼,卻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登上了道觀的大門。
老道長看過了蘇晚之後,瞬間凝重了臉,又認真的看了看韓冬晨的麵相,要了兩個人的八字之後,就閉關了。
這一閉關就是三,韓冬晨心急的不行,在道觀來回的打轉,這不僅韓冬晨急,更何況在山腳下等著的一群人了。
老道長有老道長的規矩,心誠之人可上山,且道觀是清修之地,隻允許一人帶蘇晚上去。
所以,就算果果他們想去,韓冬晨也不會同意的。
這三日,蘇晚每日起床都能看見朝陽,雲海,清風拂麵,感覺生活非常的恣意。
身邊又有韓冬晨陪伴,她的心態也慢慢的變好了許多。
待到老道長出關之後,對蘇晚的態度比之前要恭敬太多,這讓蘇晚和韓冬晨都非常驚訝。
然而老道長的話卻讓韓冬晨的心瞬間涼到了穀底。
隻見他神色莊重的道:“善信,另妻子的病,老道到是可以做法,並附上一些藥丸,可以另其緩解一二,但是另其痊愈,卻是不能。”
韓冬晨聞言,哪裏能同意,神色一冷,焦急的道:“為什麽?為什麽隻是緩解卻不能治愈?”
那道長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老道的法力有限,善信妻子的命格奇特,又有大功德在身,老道拚著升也隻能為其延壽三月餘。”
“如若能等到師兄歸來,到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韓冬晨被這個老道長鬧的迷糊了,皺著眉頭道:“你師兄?他在哪裏?我這就讓人去找。”
老道長聞言,捋了捋胡子後,搖了搖頭,一臉高深莫測的道:“師兄雲遊四海,歸期不定,能不能等到,也要看意,意不可為,善信莫要強求。”
韓冬晨哪裏管這些,然而,在怎麽問,都問不出來,最多不過一句:“機不可泄露。”
韓冬晨氣急,又不能拿他如何,還指望著他給蘇晚看病呢。
無奈隻能妥協,老道長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弟子們開始忙碌起來,準備很多韓冬晨看不懂的物件。
隨後,請蘇晚跪在蒲團上,老道長開壇施法,走著韓冬晨看不懂的步伐,念念有詞。
時間慢慢的過去,待法事完成之後,蘇晚已經昏睡了過去,韓冬晨的臉色就不太好了,這是不是真的?到底好不好用啊?
不過,在一看老道長,臉色非常的蒼白,招手叫他過去後,給了他一個瓷製的藥瓶,並叮囑他要如何服用,又給了韓冬晨一個護身符,讓蘇晚隨身攜帶,就把韓冬晨趕走了,並讓他第二日離去。
蘇晚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夜,除了臉色好了一些之外,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這讓韓冬晨很焦躁,甚至覺得,自己可能上當受騙了,什麽方外大師,都是假的。
第二日清晨,蘇晚清醒過來之後,就覺得身子凝重了不少,人動起來也舒服了,就跟一個在月空中沒有地心引力,一個在地球上,可以腳踏實地的感覺。
蘇晚很開心,韓冬晨見狀,陰沉了一夜的臉終於露出了點笑容,這時候有道士過來送早飯,不過神情都很悲傷。
韓冬晨和蘇晚因為太高興,並沒有注意到,直到吃完早飯,有道士請他們下山。
蘇晚覺得,老道長為了她忙活了這麽久,況且自己確實好了很多,臨走了,怎麽也要拜訪一下。
於是笑著對道士道:“道長在何處?我們要下山了,怎麽也要跟他打聲招呼,見一麵道謝一番才好。”
道士看了看兩人之後,神色有些古怪,隨後沉著臉道:“兩位請隨我來。”
韓冬晨和蘇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看著道士們的表情,有些納悶,可是,當走上正殿的時候,就發現了不一樣。
正殿有很多人,各個的臉色都非常凝重,然後,都在做著一件事兒。
蘇晚穿過人群,隨後人就呆立在了當場,韓冬晨的身子也僵硬了。
她們兩個誰都沒想到,昨還跟她們話,健朗的一個人,第二就去世了,雖然道士們都這是好事兒,老道長這是升了,可是,蘇晚的心還是那麽沉重。
而韓冬晨更是震驚,老道長之前還,拚著升,他也隻能為蘇晚續三個月的命,而今他就死了,難道
韓冬晨心事重重的帶著蘇晚下了山。
而蘇晚卻並不知道這一切,她隻是覺得惋惜,好好的人,怎麽沒有就沒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