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第一次爭吵(5更)元旦快樂!
韓冬晨直接就開始解釋,並沒有問蘇晚看沒看見,然後又道:“可是,沒想到回來就碰到你了,還有車禍的事,你知道嗎?當時都快嚇死我了,你有傷到哪裏沒有?”
蘇晚神情稍緩的道:“我還好,就是”
還沒等蘇晚完,韓冬晨聽完蘇晚還好,心就放下了一半。
然後也不管蘇晚沒完話,就一臉嚴肅的打斷了蘇晚,道:“就是啥?你,你出門咋不跟我一聲呢?我不是跟你過嗎?要出門得跟我打報告?你這膽子怎麽越來越大了?誰給你的膽子?啊?上兩次的教訓都忘了是嗎?那大冷的,你身體…”
沒等完就被蘇晚打斷了,蘇晚現在心情很糟糕,剛才被壓抑下去的火氣也上來了,自己兩次話都被打斷了。
之後又提以前的事,誰還不犯個錯誤了,這就沒完沒了了。
他韓冬晨以為自己是誰,居然總想著拿她蘇晚曾經犯過的錯誤來當想要控製她的理由。
想要控製她,休想,哼,之後一臉冰霜,麵無表情的問道:“夠了,我又不是你的兵,為什麽要和你打報告,我要去哪裏,那是我的人身自由,你無權幹涉。”
“還有,你居然敢綁架我,我不管你們部隊是什麽樣的製度,但是,我是一個合法公民,你沒權利這樣對我,你以後也休想在這樣做,不然我和你沒完。”
之後冷冷的看著韓冬晨道:“還有,嗬,我就納悶了,就一個軍醫居然勞煩你一個副營級的幹部給當拎包的。”
然後蘇晚撇著嘴,冷著臉道:“你們部隊想搞什麽?這個軍醫特殊在哪兒啊?就她一本科畢業的?一個青瓜蛋子?最多也就是過來實習,也就是這地兒缺醫少藥的讓她主刀,有什麽了不起的?給她那麽多的資源讓她練手都算對得起她了,什麽功勞讓你一個副營級幹部給當跑腿啊?”
蘇晚的話,把韓冬晨問的一愣。。
韓冬晨有點適應不過來,阮珊珊怎麽的也是正經醫科出身的,有豐富的醫學知識,國家花大力氣培養出來的,醫學人才啊。
怎麽到了蘇晚口中這麽的不值一提了?
就好像能讓她看病都是占便宜了?這是什麽謬論。
韓冬晨在想到昨,阮珊珊那奮力救人,手都生了凍瘡的樣子,臉不由得就黑了,他覺得蘇晚心比高,還不尊重醫學和醫學工作者,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在韓冬晨眼中,醫生都是救死扶傷的,那都是值得尊重的,尤其,昨見識到了,阮珊珊的認真負責,還有不顧一起和奮不顧身。
韓冬晨覺得蘇晚這樣的態度,是對這樣勤奮努力,奮不顧身的醫生的不尊重和蔑視。
而蘇晚這樣的心態則必須得板過來,於是馬上端著一張黑臉道:“蘇晚同誌,誰讓你這樣大放厥詞的?看把你能的,居然還學會看不起醫生了,你有啥看不起人家的?怎麽,人家那也是大學生,你連大學都沒上,人還沒長大呢,就開始學會戴有色眼鏡看人了,誰教你的?”
“我告訴你蘇晚同誌,醫生那是神聖的職業,那是求死扶傷值得敬佩的。”
“你看人家阮珊珊同誌,不遠萬裏來我們這旮旯地方為我們大眾服務,那是一件值得敬佩和尊敬的事,昨還奮不顧身的搶救了那麽多傷患,手都出凍瘡了,都沒喊苦,沒喊累的。”
“以後這樣的話不許了,還有,如果,阮醫生能一直留在這,為這一片的人民服務,別陪她買東西,隻要我有空,幫她買東西也值得。”
蘇晚一聽,眼前忽的一黑,氣的胸口都疼。
陪人家逛一街還不夠,這是打算一輩子都陪著?那麽關心人家,手生凍瘡了都知道。
嗬,現在開始在自己麵前人家這好那好的了,當初要不是他攔著,給她綁起來了,她蘇晚能做逃兵。
蘇晚氣的都快要炸了,指著韓冬晨道:“韓冬晨,你個王八蛋,要不是你非綁著我,我救的人肯定比她還多,現在當著我的麵表揚她,你還有臉,嗬,還有,你這是陪一沒過癮?打算常伴美人身側?你這什麽意思?”
韓冬晨一聽,蘇晚這麽一,就知道她想歪了,冷著臉道:“竟胡,什麽亂七八糟的?我那還不是”
蘇晚雙目通紅的道:“我胡,我有什麽好胡的,大半夜兩個人一起驅車回來,第二又一起走,晚上又一起回來,連晚飯都在外麵吃了,這還不夠嗎?我胡什麽了?”
韓冬晨一聽,蘇晚這是誤會了,趕忙解釋的道:“我那是工作,你不知道,那些受傷的…”
韓冬晨還沒完,就被蘇晚給打斷了道:“夠了,我不想聽這些,這次你也受傷了,從明開始你就請假在家裏養傷。”
完就把門關上,回了房間。
到了房間以後,哪還有一點強勢的樣子。
整個人攤坐在地上,雙目空洞,眼含淚水。
蘇晚覺得很傷心,她哪裏的不對了,韓冬晨居然還反駁她,為了那個女人反駁她,還嫌棄她。
蘇晚邊流淚邊想著,還嫌棄上,自己不是大學生了,自己的有啥不對的,她阮珊珊就一個剛畢業的,水平能有多高?至於這麽哄著捧著嗎?
哪個本科生,剛畢業就能主刀了?也就是這個時代,敢用生命為她鋪路。
好聽了的救死扶傷,往壞了,那就是草菅人命,不顧他人死活,對生命的不尊重。
可他韓冬晨居然還,一直給那個姓阮的買東西都值得,嗬,這是打算一輩子都買下去嗎?
他韓冬晨現在就開始想要和那個姓阮的過一輩子了嗎?
嗚~那自己算什麽?他是不是根本就沒想過自己的感受?
或者,他的一輩子裏已經沒有她了?嗚~
蘇晚越想越傷心,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一點先兆都沒有?就變成這樣了?
蘇晚無力的把頭放在了雙腿上,抱緊了兩臂,默默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