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二章:如果我說那些不是他做的呢?
鄭世傑冷笑,嘲諷道:「仇?我確實和你有仇,深仇大恨!」
「你到底是誰?」項皓看到鄭世傑眼裡的恨意,不是因為簡今歌的事情,更像是他殺了他的什麼親人,心裡有些慌亂,鄭世傑到底是誰?
「我是鄭世傑啊,項皓,你不要說你突然不認識我是誰了!」鄭世傑狠狠的看著項皓,眼底湧起恨意,如果不是項皓,她就不會死,如果不是項皓,簡今歌怎麼可能不會原諒他,和他在一起!
項皓從地上站起來,俯視他,冷冷的說:「我不管你是誰,簡今歌我會帶走,你就不要妄想能和她在一起了,不管她喜歡誰,都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
「你能找到她嗎?」鄭世傑平躺在地上,嘲諷的說,簡今歌被他藏得那麼好,而她也不想貿然出現被項皓髮現,就像是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一樣,項皓找不到簡今歌的。
項皓頓住了腳步,「世界上沒有我項皓找不到的人!」
只要他願意,他可以用盡一切方法讓簡今歌自願出來。而到時候,無論他心裡對她有多愧疚,他都會把她藏起來。
項皓走了,鄭世傑躺在地上冷笑,時亦清看不懂他在笑什麼,莫名的覺得他可憐,如果拋開喜歡他的情緒,她覺得鄭世傑什麼都比不過項皓,自己的初戀喜歡了項皓,多可憐。
「叫醫生吧。」時標達面無表情,鄭世傑被項皓揍了這麼一頓,可能揍懵了。
鄭世傑在時家躺了一天,隔天一大早就開車到了簡今歌那裡,臉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鄭世傑的手放在門上,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你在幹嘛?」簡今歌正好打開門,就看到鄭世傑在門口,被他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他臉上的傷口,不用想都知道會是誰幹的。「項皓弄的?」
「我沒事。」鄭世傑的聲音很低落,看起來沒有精神。
簡今歌臉色放得容和一些,尷尬的說道:「我要出門買菜,你要去嗎?」
她已經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島上的居民也很友好,簡今歌買菜能買到很新鮮健康的蔬菜。這可能就是沒有煩惱的日子吧。
「好。」鄭世傑得到邀請並沒有多麼開心,反而是更加低落。
簡今歌走在前面,也不好再提什麼話題,項皓把他打成這樣,也不會這麼低落,難道是說了什麼?「你沒事吧?」
「沒事。」鄭世傑扯出一個生硬的微笑,他能有什麼事情?不就是被項皓揍了一頓嗎?他也打了項皓,可是項皓的話讓他十分難受。
「今歌,你覺得我是一個濫情的人嗎?」鄭世傑看著簡今歌的背影問道,「我和時亦清確實有關係,但是我……真的喜歡的人是你。」
簡今歌轉過頭微笑,他今天那麼傷心,就不要說那些絕情的話了吧,笑著說:「沒有啊,你不是說和她沒有關係嗎?難道你還有別的女人?」
「那要是項皓認錯,求你原諒他,你會跟他回去嗎?」鄭世傑問出自己心裡最害怕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要怎麼做?
簡今歌的眼神一頓,半響才回過神,說道:「他曾經那麼傷害我,我怎麼可能跟他回去呢?那些事情把我傷的體無完膚,我怎麼會原諒他?」
而且,項皓心裡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個替身,她自己一個人可以過的那麼瀟洒自在,為什麼要回去找虐呢?
鄭世傑低聲說道:「如果我說,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呢?」
「啊?你說什麼?」簡今歌低頭看一個阿伯賣的魚,轉移了悲傷,沒有仔細聽鄭世傑後面的一句話。
鄭世傑微笑提高音量說道:「沒事,我說你開心就好。」
「嗯。」簡今歌笑了笑,千金難買姐高興,轉頭對賣魚的阿伯說:「這個魚怎麼賣?」
「這個魚我剛剛打上來的,可新鮮了,你這個懷孕的女娃娃吃了最好了!」阿伯看到有人來買魚,眉開眼笑的說。
簡今歌柔和的笑了笑,其實她的肚子沒有那麼顯,才四個多月,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買了魚,兩人回到家裡,簡今歌拿起圍裙就想要繫上,但是懷孕了腰圍劇增,簡今歌夠不到。
「我幫你。」鄭世傑接過圍裙的系帶,幫簡今歌打好結,笑著說,「要是我以後下班能看到你這樣為我煮飯多好。」
簡今歌垂下眼眸,這個夢她也做過,只是後面被踐踏粉碎了,生硬的笑著說:「我給你煮個魚頭湯吧,很好喝的。」
「你做的我都喜歡,需要我幫忙嗎?」鄭世傑溫柔的看著簡今歌,把簡今歌融進這一片柔情裡面,不知道為什麼,鄭世傑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可能是吃了葯的原因吧。
簡今歌轉過身不去看那一片柔情,生怕自己就這樣陷進去了,動手做飯。鄭世傑坐在沙發上,看到簡今歌關著的手機,眼神晦暗不明。打開電視沒有信號,簡今歌把線給拔了,電視機旁邊有幾張碟片,赫然是孕婦瑜伽。
「我做好了,快過來。」簡今歌將飯菜弄上桌,欣慰的看著自己做的吃的,難得她下廚煮東西,「你今天有口福了,我很久沒有做了。」
鄭世傑半躺在沙發上,聽到簡今歌的聲音,笑著站起來,有些站不穩。「謝謝。」
「你真的沒事嗎?」簡今歌擔憂的問道,看他的樣子好像生病了。
「沒事,我吃完飯就沒事了。」鄭世傑笑著說,走到餐桌邊看到飯菜,「看起來就很好吃,我吃完力氣就回來了。」
「吃吧,這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簡今歌笑著說,誰不喜歡被人誇呢?
鄭世傑看著面前的勺子,搖了搖頭,看著勺子從一個變成了幻影,苦澀的笑著說,「今歌,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發燒了嗎?」簡今歌急忙走過來摸了摸只鄭世傑的額頭,發現燙得就像一個火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