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時亦清逃跑了
鄭世傑的眼裡湧起一抹恨意,他要的不止是這些,但是恨意很快被他消抹掉,變回原本那溫婉如風的樣子。
「沒事了。」簡今歌抱著易怡,安慰道,「你爺爺肯定會去找時家報仇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些壞人都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簡今歌抬頭,看了一眼鄭世傑問道:「你說是吧?」
「是。」鄭世傑的心裡咯噔一下,簡今歌為什麼要跟問他這個?難道她懷疑他了?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壞人都會有他們自己的下場。」
易怡有些傷心,一直抱著簡今歌不撒手,沒多久,易家的人就找上門了,來的人卻不是那個惹人厭的管家,而是別的傭人,「小小姐,老爺叫我帶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易怡拒絕,雖然媽媽已經醒了,但是她在易家沒有安全感,只有和簡今歌在一起,她才會感覺到安全。
「這個……小小姐不要讓我們為難,老爺說了,現在易家在很關鍵的時刻,您要再出了什麼事情,就讓我們失業。」傭人把祈求的目光投向簡今歌,也就簡今歌能勸動易怡了。
簡今歌想了想,易中天的考慮是對的,易怡再出什麼事情,易家就真的完了,便柔聲說道:「易怡乖,你先回去,姐姐有空再去找你。」
「我不想回去……」易怡癟著嘴,就要哭出來。
鄭世傑將易怡從簡今歌的懷裡抱走,放到地上,轉頭對簡今歌說道,「你肚子裡面有孩子,不要總是抱著她,對孩子不好。我送她回易家,順便看看情況怎麼樣,畢竟我是易家請的律師。」
「易怡乖,先回去,姐姐肯定會去找你的。」簡今歌說道,她現在幫不上什麼忙,鄭世傑確實需要去看一下情況。
易怡被鄭世傑放下來,眼淚就要流出來了,聽到簡今歌肚子裡面的孩子活生生忍住了,哽咽著說:「那好吧……」
「易先生,現在是什麼情況?有什麼證據了嗎?」鄭世傑到了易家,正好看到易中天和項皓在客廳裡面,很公式化的問道。
項皓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後面的易怡,這小屁孩不僅討人厭還喜歡通風報信,找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律師能解決現在的問題嗎?
「沒有證據,不過已經基本確定了是時家。」易中天對鄭世傑沒有那個心機,在他眼裡,鄭世傑還是很負責任的,起碼幫他找回了易怡。
白玉從樓下下來,走得很慢,因為剛剛醒身體還有些虛弱。目光投向鄭世傑時,白玉覺得莫名的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身影。「爸,這件事情找律師可能沒有用,我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行,這些人自然有法律去懲罰他們,如果我們也這樣做,是犯法的。」鄭世傑在白玉考究的目光中,一臉淡定。
「白玉,鄭律師說的對,我們沒有證據,光是憑這些是不行的。他們最重要的是什麼?時亦清在我們手裡,他們不敢亂動。」易中天自詡時家對時亦清這個獨生女很在意,但是不知道的是,時亦清毅然要幫鄭世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在時家的價值已經沒有多少了。
項皓的眼神冰冷,不管易家要以一個什麼樣的方式去處理,他的仇和易家的仇不一樣,他想要時家永遠活在地獄裡面。「你們慢慢討論,我有我自己的處理方式,這裡有我討厭的人,我先走了。」
「項總。」白玉的想法與這項皓是一致的,易中天太容易心軟,所以她選擇和項皓站一起。
他們還在討論,突然有一個傭人跑出來跟他們說,傭人急急忙忙,「不好了,時亦清逃跑了!」
「把柄沒了。」項皓冷嘲,時亦清逃跑了,那時家對易家更是肆無忌憚,易家既沒有證據,也沒有能力撼動他。
易中天怒道:「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管家呢?偌大的家,還管不住一個女人嗎?」
「就是管家放走的。」傭人顫抖,他只是想去吃個飯,管家說頂替他,回來就看不到人了,找了一圈管家,沒有發現后才來通報易中天。
易中天怒不可遏,鄭世傑心裡鬆了口氣,只要時亦清不在他們手上,回到了時家,他們也不敢去要人。
「我自己動手吧,老易你終究還是老了。」項皓冷冷的說,易中天那麼糊塗,連管家不是自己人都沒有發現,如果不是他來了京都,可能他已經死了。
鄭世傑有些擔憂,時家能否可以對付的過項皓,項皓的手法他見識過的。「凡事要求證據,項總還是不要擅自行動的好。」
「哦?那你去找證據給我啊?」項皓冷冷的看了鄭世傑一眼,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白玉大病初癒,承受不住這個氣場咳嗽起來。「如果你知道,簡今歌是被他們害死的,你是不是也要去找個證據,然後去法庭起訴他們?」
鄭世傑的心顫了一下,項皓竟然查到簡今歌的車禍和時家有關,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簡今歌還活著?假裝驚訝的說:「今歌怎麼可能會被時家害死?時家在京都,今歌不是因為車禍嗎?」
「怎麼不可能,你們說什麼都沒用。」項皓轉身上樓,時家,我會讓你們一無所有!鄭世傑聽到簡今歌的死,雖然驚訝,但是不是憤怒,鄭世傑肯定知道什麼。
「你說的簡今歌是誰?」易怡跟在項皓後面,她第一次聽到項皓說簡今歌的名字,看他生氣的樣子,姐姐像是對他很重要。
項皓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小屁孩要做什麼?冷言問道:「你個小屁孩問這個做什麼?」
「你說不說?」易怡眯著眼睛,竟然有些威懾力。
項皓猶豫了一下,回答道:「一個對於我來說很重要的人,雖然她被別人害死了,我一定會為她報仇的。」
「你老婆?」易怡問道,說不定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種呢。
「是,雖然是我逼她結婚的。」項皓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易怡說這些,反正一個小孩子,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