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變相的折磨
鄭世傑像是聽到什麼噩耗,整個人就像靈魂脫離了身體一樣,他以為簡今歌只是答應了項皓不會再見他,沒想到兩人卻結婚了,那他……還要堅持嗎?
「絕望嗎?」項皓冷笑,他喜歡看到鄭世傑這個樣子,心裡一陣暢快,他就是要看到他們這樣,報復,狠狠地報復他們!
簡今歌閉上眼,不去看鄭世傑的表情,他們已經徹底的完了,沒有任何退路。以前她覺得自己被項皓睡過,再和鄭世傑在一起,她那麼臟,配不上他,現在她已經結婚,就什麼都沒有可能了。
鄭世傑獃獃的站在原地,兩眼沒有焦距的看著兩人離去,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這是你們逼我的,項皓,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滿意了嗎?」簡今歌回到別墅,徑直走到了客房的門口,進去之前冷冷的說道。現在她和鄭世傑這樣,項皓滿意了吧,那他還要繼續折磨她嗎?簡今歌感覺自己的喉嚨像火燒一樣痛,堵著自己的呼吸。
項皓冷冷的看著簡今歌走到客房,「不滿意,不喜歡我的人,我正常的做法是折磨她,你以為我之前的算是折磨嗎?我告訴你,這遠遠不夠!」
「那你就折磨我吧。」簡今歌的手一直在顫抖的握著門把,背對著項皓看不到項皓的表情,但是簡今歌能想象到,肯定是一副想要把她掐死的表情。
項皓大步走到簡今歌面前,在她耳邊呵氣:「你還想睡客房?我偏不!給你五分鐘自己滾到卧室去。」
「我不去!我看到那個房間就覺得噁心!」他和李冉冉在床上做了那麼多次,她有精神潔癖,覺得噁心。
項皓冷笑,「你說不就不嗎?」
他沒有讓李冉冉在那張床上睡過,簡今歌聽到的聲音是李冉冉自己在嗨,而且是在地上,他聽煩了,就讓她滾了出去,但是他不打算告訴簡今歌,她覺得噁心,那他就要讓她繼續噁心。
簡今歌聽到這聲冷笑,打了個冷顫,項皓知道她的弱點,如果不去,那肯定會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
項皓看著簡今歌的樣子,心裡也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痛快,轉身離開回了卧室。「現在是十點十分,五分鐘后你如果不過來,你自己知道後果。」
簡今歌在客房獃獃的坐了五分鐘,整個人失神落魄,她知道等下和項皓在卧室會發生什麼,她覺得這樣很噁心,但是自己沒有半點辦法。
「篤篤篤!」簡今歌敲了卧室的門,給自己深呼吸,在心裡告訴自己,沒有關係,等下就當做是被狗咬了,去洗個澡,自己就乾淨了。
「進來!」項皓此時正在脫衣服準備洗澡,聽到敲門聲冷冷的看了一眼房門,她倔犟,那他就逼的她無路可躲。
簡今歌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項皓裸著上半身,這次沒有半點害羞,一言不發的坐到了椅子上。
「王叔,現在幫我把這些床單什麼都換成新的,不然我怕睡不著。」簡今歌趁項皓去洗澡,吩咐王叔道,這張床李冉冉用過,如果不是太晚了,她連床都想要換掉,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好。」王叔立馬吩咐傭人把被子換成新的,看到嶄新的被子,簡今歌的心裡好受點了,但是依舊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項皓在浴室裡面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也沒有去阻攔,出來后看到嶄新的床,面無表情。簡今歌現在難受,就相當於當初她被鄭世傑吻了一樣。
「過來!幫我吹頭髮。」項皓用毛巾擦著頭髮,水珠順著髮絲流下,淌過精緻的鎖骨,勾引著人犯罪。
簡今歌不情願的走過去,吹頭髮這種事情,不會自己吹嗎?心裡雖然不情願,還是拿起了吹風機給項皓吹頭髮。
吹風機呼呼地吹著,兩人全程沒有交流,只有吹風機的聲音,簡今歌柔若無骨的手穿過項皓的發間,惹得項皓的下腹一緊。
頭髮吹得差不多,吹風機的聲音一停,簡今歌就被項皓拉住手,跌到了他的懷裡。簡今歌眼裡閃過一絲害怕,被項皓捕捉到。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容易勾引人犯罪?」項皓沙啞著聲音,看著簡今歌睡衣露出若有若無的露出乳溝。
簡今歌低頭一看,緊張的把衣服弄好,臉變得通紅,不服的說:「那也是我自己的資本!」
「撕拉!」一聲,簡今歌的睡衣變成了碎片,簡今歌只感覺自己身上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沒了,手連忙捂住自己的胸,生氣的說:「神經病啊!」
「資本就要露出來,不是嗎?」項皓看著簡今歌嬌羞的樣子,嘴角嘲諷的上揚,眼神略過簡今歌的一寸寸皮膚,自己的下腹更加緊繃。
「你的意思是,我為了露出我的資本,以後出門就要不穿衣服?」簡今歌反嘲,感覺項皓的眼神掃過的皮膚一陣火熱。
項皓黑著臉,以吻封緘:「你敢!只能露給我看。」
簡今歌閉上眼睛,嘴角冷冷的笑,她確實不敢,項皓允許,她還要臉呢。項皓狠狠的掠奪著簡今歌,吻裡面狠狠的懲罰她,也在宣誓著主權。
「還是說,你想露給鄭世傑看?」項皓眼神陰鬱的看著她,她是他的,他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這樣的美!
簡今歌因為呼吸不順暢,面色潮紅,否認道:「我沒有。」
她從來沒有想過給誰看躶體,項皓沒有,鄭世傑更加沒有,她為什麼要露給別人看。
「沒有最好。」項皓含住簡今歌的耳垂,惹得她一陣顫抖,她最敏感的地方還是這裡,簡今歌忍不住叫出了聲,滿臉通紅,覺得自己這樣很羞恥。
項皓則把她抱到床上,簡今歌感覺自己剛到床上就被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住,項皓在她的脖子一路吻下,手在簡今歌身上不停的點火。
一個晚上簡今歌不知道自己暈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連個手指頭都不願意動,這可能也是項皓另外一種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