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事發
簡今歌愧疚的低下了頭,她其實不想讓鄭世傑碰她,這樣他在她心裡依舊是那個純潔美好的少年,她即便是不能和他在一起,也不會和他做這種事情。
她和項皓之間,自然而然的會這樣,所以她心裡沒有多大的負擔,兩個相互喜歡的人面前做這個事情,也很符合常理。
簡今歌突然覺得自己心裡竟然沒有像自己說的那麼乾脆,一邊說著喜歡項皓,但是心裡卻忍不住為鄭世傑擔心。
「我沒有。」簡今歌搖了搖頭,想要把自己腦海裡面的想法搖出去,她不能想著鄭世傑,這個對誰都不好,鄭世傑更容易被項皓打壓。
項皓寒著臉,他還打擾了她和鄭世傑的好事了?負氣的說,「你最好是沒有,不然你知道我的。」
簡今歌在心裡苦笑,對啊,項皓的手段她知道的,只要得罪他,下場就會很慘。
「我知道了。」簡今歌悶悶的說,「我只是想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葯?」
會下藥的不僅僅只有那三個,討厭她的人那麼多,肯定還有人會做這個事情。簡今歌下意識的不願意去懷疑鄭世傑,那畢竟是她心裡的美好。
項皓早就查清楚是誰下的葯,他不想說,簡彤和簡今歌的事情,他一向不管,簡今歌最後沒有受到傷害就是了。
「你找到了能怎麼樣?」
簡今歌眼裡閃過一絲恨決,冷冷的說,「讓她試試這個感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事情簡今歌還是會做的。
項皓點了點頭,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項皓就送簡今歌去歌醉了。兩人不知道歌醉已經被一堆記者堵住了。
「怎麼會這麼多記者?」簡今歌看著那麼多長槍短炮,疑惑得問。
項皓皺著眉頭,這麼多記者堵著歌醉和同舞的門口,明顯同舞是不會有人給她們招惹這個麻煩,很有可能是簡今歌,這次是什麼事情?這麼多記者在這裡圍堵。
「喂,安迪,我快到歌醉了,什麼事情?」簡今歌的電話響了,接起來問道。
電話那頭安迪焦急的說,「今歌,你先別回歌醉,千萬不要。」
「為什麼?」簡今歌看著門口那麼多的記者,簡今歌的心咯噔一下,難道……這些記者跟她有關係?
安迪焦急的說:「你先去網上看看,有人發出來你和項總的照片,還有你和鄭律師的照片,說你腳踏兩條船,記者都在門口堵著,你千萬別回來。」
項皓看著簡今歌錯愕又震驚的表情,知道那些記者等的人是簡今歌無疑了。項皓寒著臉問道:「什麼事情?」
簡今歌低頭刷手機,她腳踏兩條船?胡亂說道:「出事情了!」
簡今歌打開新聞就看到了她和項皓在車裡接吻的照片,還有和鄭世傑在走廊接吻的照片,每張照片都拍的那麼清晰。尤其是簡今歌的表情都完整的拍了下來,項皓的照片打了馬賽克,但是只要有心的人都會知道這個車是項皓的。
「你看吧,我……」簡今歌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她腳踏兩隻船,昨晚她確實被鄭世傑親了一下,但是她是被逼的,她沒有腳踏兩隻船,她也沒有背叛項皓。
新聞裡面說的錚錚有詞,說簡今歌和項皓是男女朋友,卻也和鄭世傑卻有關係。更讓簡今歌難受的是底下的評論,說她不要臉,說她就是個賤人之類的。
項皓看完新聞,黑著臉,車內的氣壓瞬間就變低了。項皓緊緊的握著手機,可以看到手上的青筋。他一直盯著,盯著屏幕上的那張照片,簡今歌抵在牆上,被鄭世傑親。
項皓拒絕他的眼裡都是怒火,昨天他到的時候,鄭世傑準備將簡今歌帶走,沒有看到這一幕。現在看到覺得很諷刺,尤其是看到簡今歌那個不抵抗的表情。
「你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項皓冷冷的問。
簡今歌覺得她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她昨天想抗拒這個吻,但是她沒有辦法,藥效發作了,她根本沒有力氣。她有氣無力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項皓知道簡今歌昨晚中了葯,情有可原,但是看到那個照片他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把鄭世傑狠狠地揍一頓。
兩人在車內安靜了好久,簡今歌看著車窗外的記者,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項皓看到照片的第一反應是質問,她心裡害怕項皓的質問,更不知道怎麼面對這樣的事情。
「我覺得我就像評論裡面說的,我就是個賤人,不要臉。」簡今歌苦笑嘲諷自己,她確實不該有著項皓,而去接觸鄭世傑,昨晚更不該去參加那個荒唐的同學聚會。
項皓看著簡今歌,眼裡有些心疼,只是他沒有開口安慰簡今歌。他想揍一頓鄭世傑,他竟然敢親她!
項皓盯著簡今歌的唇,昨晚簡今歌被鄭世傑親過之後,和他接吻了,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反感。
「昨晚他親的這裡?」
手指劃過簡今歌的嘴唇,狠狠的擦拭,簡今歌覺得嘴唇都要被項皓擦掉了。生氣的吼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項皓陰冷的眼睛看著她,俯下頭,將簡今歌吻住。他要把這個痕迹擦掉,徹底擦掉!
簡今歌被動的被項皓狠狠地吻著,沒有了平時的溫柔,只是一味的懲罰與怒氣。她這次沒有反抗,但是眼睛卻慢慢的紅了。
「先回去。」項皓鬆開簡今歌,他心裡已經有了決定,但是先要將簡今歌送回去。
簡今歌紅著眼,嘴巴還在痛,獃獃的看著項皓,「回去哪兒?」
記者的能力有多強,強到簡今歌住在項皓的別墅都查出來了,歌醉這裡有人,那別墅肯定也會有人在蹲著,項氏他們不敢去,但是不確保有漏網之魚。
「小王,馬上給我把公司裡面的記者給清出去,我給你十分鐘。」項皓給小王打了個電話,他要把簡今歌送去項氏。
簡今歌看著窗外的風景,淚水悄悄的流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