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朱爾旦
此刻十王廟前一個傻傻帶點好色的傢伙正在擺著攤為別人卜卦這人正是朱爾旦,只見朱爾旦面前坐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問朱爾旦卜卦的結果。
朱爾旦看著這兩個人問道:「你們是想問什麼,是想問家宅還是問自身呀!」
對面的兩人看到朱爾旦痴痴傻傻,不怎麼靠譜。
那婦人問道:「我想問呀!我相公已經卧床三個月了,我想問問他的病情。看他還能在躺多久。」
朱爾旦聽到后說道:「哦!原來是問病呀!讓我看看下。」
只見朱爾旦翻開書,看了一下籤文發現是一隻下下籤,朱爾旦看見那一男一女神色緊張的意思,還以為他們是擔心那病人的病情,朱爾旦怕影響生意,決定不說出事情。
只見朱爾旦笑著說道:「那個夫人呀!福后,這個是一個中吉簽,正猶如陶淵明啊!歸家,到岸船。」
不料那婦人與那男子兩人聽到朱爾旦的話后瞬間臉色就變了,好像朱爾旦的話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一樣。
那女人見朱爾旦一個勁的說他的相公好話,那婦人不厭其煩的說道:「行、行、行、你就告訴我,他會不會死就行了。」
朱爾旦聽到那女人反覆的問他朱爾旦此時也慌了,畢竟是朱爾旦說謊了。
只見朱爾旦尷尬的說道:「這依照簽文上面所說的呢,您相公的病呢會慢慢的好轉,所以您不用擔心呀!再加上夫人您呀還這麼年輕這好日子還長著呢。」
這時就見那女人對身邊的男人說道:「他病得氣若遊絲,怎麼會好起來呢?」
就見這女人氣沖沖的對朱爾旦說道:「喂!你到底會不會解簽文呀!」
朱爾旦底氣不足的說道:「我會呀!我是按照書上解得嗎?」
那女子見朱爾旦一副心虛的樣子,搶過朱爾旦的書說道:「是嗎?我看看這本書是怎麼解得。」
只見這個女人看過朱爾旦的書後氣哄哄的說道:「喂!我明明是求得第八簽,是下下籤,你怎麼給我解得是第十簽呢?胡說八道,真是豈有此理。」
那婦人見朱爾旦欺騙她,怒氣沖沖將朱爾旦的解簽書給撕了。
朱爾旦見那婦人撕他的書,記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說道:「喂!你不要撕我的書呀!你不要撕我的生財工具呀!」
與那婦人一起來的男子還在一旁怒罵朱爾旦道:「騙子,你在這裡騙人呀!」
朱爾旦見那男子將他的招牌給拆了,急的大叫道:「娘子有人欺負我。救命呀!」
只見從十王廟中出來了一個婦人,正是被司徒判官選中卻被陸判否決的那個女人,這件這個女人聽到朱爾旦的聲音后,怒氣沖沖的說道:「誰呀!是誰欺負我相公。」
朱爾旦的老婆是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只見朱爾旦的老婆看到有人在拆朱爾旦的招牌一個箭步凌空飛起,跳到了朱爾旦的身邊,三拳兩腳就將那兩人打翻在地。只見朱爾旦的老婆狠狠的扇了那女子的一個耳光。
朱爾旦看見他老婆三拳兩腳就將他倆打到,傻笑的說道:「娘子你好厲害呀!」
那女人跑到一旁繼續罵朱爾旦道:「你這個混蛋,騙子,不會解簽還跑到這來騙吃騙喝,我明明是求得下下籤,也就是說我相公會病死,你居然騙我說我相公會好起來,你這個天打五雷轟的臭嘴巴。」
朱爾旦的老婆朱珂氏聽到那個女人居然敢罵朱爾旦,只見朱珂氏拍著桌子對那女人說道:「你才是臭嘴巴,我相公好心好意,以為你聽到你相公的病情好轉后,高興還來不及,沒想到會被你這個潑婦罵,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想你的相公早死,然後分他的家產,然後在改嫁,向你這種人毒如蛇蠍,如果我是閻王的話,一定先勾你的舌頭,再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
那女人旁邊的那個男人聽到朱珂氏把他倆的醜聞給說了出來,拉著那女人的手說道:「走哇,我們快走吧。」那女人也被朱珂氏說的是啞口無言,和她的情夫灰溜溜的逃跑了。
朱爾旦見那兩個人被他的娘子給說跑了,這個人向個孩子一樣跑到朱珂氏的身後說道:「娘子,你真的是好厲害呀!」
朱珂氏說道:「當然了,幸虧我在這裡要不然你這個生神仙就變成死神仙了。還有呀相公反正你也沒有生意,不如過來幫幫我的忙。」
朱爾旦聽到要幫忙做臭豆腐撒嬌的說道:「不嘛,我不要。」
朱珂氏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去念書。」朱爾旦說道:「不要麼,攤子這麼亂,我去整理一下嗎?」
朱珂氏說道:「那好吧,一個時辰之後,我們街上見,記住呀!」說完朱珂氏就離開了。
朱爾旦看見朱珂氏離開了,就跑去收拾攤子,這時朱爾旦看見一個體態端容的美麗女子,朱爾旦忍耐不住自己的色心,悄悄地跟了上去,朱爾旦看到那個女子在那拜著神像,這時朱爾旦看見那女子的首飾掉了下來,朱爾旦上前指著那女子的胸口提醒她首飾掉了,沒想到那女子還以為朱爾旦是在調戲她,氣的走了,朱爾旦叫她,那個女子也沒有回朱爾旦。
朱爾旦見那首飾價值不菲起了貪婪之心,看別人都沒有注意到,一腳將那首飾踢到了,閻王的神像的下面,等待有時間在來這裡拿,這時這裡的廟祝叫朱爾旦道:「朱爾旦,快點過來你的招牌倒了,朱爾旦聽到自己的招牌倒了,想到沒有看到自己做的事情,趕緊跑出去看看。」
這時十王廟中的陸判與司徒判官的神識突然顯現了出來,不過這裡的人都沒有看到他倆。
只見陸判說道:「這人真是個吃屎喝尿的,真是即愛貪小便宜,有愚笨,他就應該投胎去做豬。」
司徒判官顯然也是十分生氣,只見司徒判官說道:「這個人就應該打下十八層地獄。」
說完,兩人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