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 有種邪惡很可愛
美女娃娃臉在這個時候出現,讓賀逸辰很高興,尤其是張曉琪此時羞澀的樣子,分外動人。
賀逸辰笑道:「曉琪,你坐到我身邊來,別不好意思,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我。」
「我是來森林公園遊玩的,可不是來找你的,我為什麼要坐到你的身邊呀。」
張曉琪嬌滴滴說著,已經走到了數米之外,同時她也在想,賀逸辰會不會追過來。
一直到張曉琪走出去二十多米,賀逸辰依舊坐在石台上看湖水。
張曉琪很失落,開始在心裡抱怨,賀逸辰,你這個混蛋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你怎麼能把我走遠當成是空氣呢?如果你的心裡有我,你就應該追過來和我一起散步。
半個多小時后,張曉琪再次到了賀逸辰的身邊,抬起修長的腿對著他踢了一腳,嗔怒道:「混蛋,湖水有什麼好看的,你以前又不是沒來過這裡,你都在這裡坐了很久了。」
「湖水也許沒什麼好看的,可貴在這種心境啊,此時我的心境就像是湖水。」賀逸辰道。
「我的出現有沒有在你像是湖水一樣的心裡盪起一點漣漪。」
「何止是漣漪,簡直就是海嘯。」
「你真討厭,湖水怎麼可能出現海嘯,就算是出現,那也是湖嘯。」張曉琪道。
「你真可愛。」
「你真討厭。」張曉琪道。
賀逸辰抓住了她的手,輕輕地一拉,美女娃娃臉就坐到了她的身邊,他又是一拉,美女娃娃臉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森林公園面積很大,有很多幽靜之處,來這裡野戰的人自然不會少。
如果美女娃娃臉願意和他在森林公園熱烈一番,那之後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如此嬌美又如此溫柔的女人,有理想有原則,已經是非常的極品了,非常適合做他的女人,可一直到現在,她還沒同意。
賀逸辰點燃一根煙,對著張曉琪可愛的娃娃臉吹了一口煙氣,笑道:「最近有沒有人欺負你?」
「有啊。」
「誰?」
「你!」
張曉琪說出來的竟然是他,賀逸辰釋然笑了起來,同時他的手也對著張曉琪捏了起來。
可張曉琪都看明白了,很清楚就在剛才賀逸辰想做什麼,她嗔怒道:「你小子就邪惡吧,剛才差點就讓人看到,我本來都不想理你了,可我總是會遇到你。」
「如果你真的不想理我了,就算遇到了我,你也不用理我。」
「你就是討厭,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以後我就算是見了你,也當你是陌路人?」
「我剛才只是開了個玩笑,其實我更想要的結果是,你見了我以後叫我親愛的。」賀逸辰道。
「你少臭美,走了!」
張曉琪貌似很生氣地離開了,可她的心裡卻很甜美,這種甜美就像是森林公園的湖水,而這種甜美是賀逸辰給她帶來的。
看到賀逸辰走了過來,陳嵐風韻的臉上露出了一片緋紅,心說,我正給你個混蛋洗衣服呢,你肯定是很有成就感吧!
「累嗎?」
「不累。」
「如果你累了,我就給你做個按摩。」
「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累的。」
「看來你的體能很好,要不我改天弄一捆木頭過來,讓你用斧頭劈著玩?」賀逸辰道。
「你真邪惡!」
陳嵐嘴上如此說的同時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得不說,賀逸辰剛才的邪惡很可愛。
莫妮娜邁著婀娜的步子走了過來,微笑道:「賀少,你和我一起到樓上來,我有禮物送給你。」
賀逸辰很是疑惑,不知道美女莫妮娜要送他什麼禮物。
也許會是很別緻的禮物。
一起到了樓上莫妮娜的房間,賀逸辰笑道:「快點把你為我準備的禮物拿出來吧。」
莫妮娜拉開抽屜,拿出了一把很漂亮的瑞士軍刀,嫵媚笑道:「我的老闆,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雖然這把瑞士軍刀很漂亮,但也有點太普通了,絕對不是那種限量版的,是那種市面上就很容易買到的,大概就是五六百塊一個。
「還行。」
「看來你不是很喜歡啊,是不是覺得我送你的禮物沒有你以前送我的那些禮物貴重啊,你不會認為我是個小氣鬼吧,以前和別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搶著付錢的事也做過不少的。」莫妮娜晃動了起來。
每次看到莫妮娜晃動,賀逸辰就很想對她做點什麼,於是就擰了一把,莫妮娜頓時就流露出了很委屈的樣子。
「我的老闆,沒關係的,你不喜歡我送你的瑞士軍刀,我還有別的禮物送你。」
「什麼?」
「稍等。」
莫妮娜打開了衣櫃,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禮品盒,看來她是早有準備,就如同是她已經預料到了賀逸辰不會喜歡她送的瑞士軍刀。
一段時間后。
賀逸辰到了煙海,此時花清雨的高考成績已經出來了,她果然考取了煙海市的理科狀元,分數高到了連所有的高中老師都不敢相信。
什麼是天才?
這就是天才,沒有花費多少努力卻取得了讓別人望塵莫及的好成績。
同時花清雨也填報了高考志願,報的是清州市的清州大學。
清州是華夏很有名氣的旅遊城市,四季如春,風景秀美,有很多古建築,同時也不缺少現代都市的氣息。
只是離家稍微遠了點,清州距離煙海有一千多公里,這讓杏林仙子的心裡有點沒底,自從父母不在以後,一直都是她照顧花清雨,她這個當姐姐的就像是當媽媽的,對花清雨很盡心也很疼愛。
自從花清雨報完志願后,杏林仙子已經幾次偷著流淚,她並沒有讓誰看到她的眼淚,可她的確是已經哭過很多次了。
賀逸辰來了。
杏林仙子的心情就更特殊了。
一直以來都是,很想見到他可又很怕見到他,很想讓他吃豆腐可又很怕讓他吃豆腐。
在矛盾中徘徊,在徘徊中矛盾,自從認識賀逸辰以後,她就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有的時候會比賭徒的心思在戒毒和再拼一把之間徘徊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