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晚餐之後
第304章晚餐之後。
老媽子用很緩慢的動作打開了門,但是她並沒有讓葉冰吟他們進來,而是站在門內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方楚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現在又遇到一個老媽子問他們是什麼人,這讓方楚更難忍受,而安子早就在一旁說他用自己的辦法,早就把這破門給打開了;但是葉冰吟卻只是笑了笑,說道:「我叫葉冰吟,是個偵探,我們來是想問曹夫人和曹小姐一些問題的。」
老媽子當然知道葉冰吟所說的是什麼事情,她可不敢惹偵探,於是她便連忙讓葉冰吟他們走了進來,葉冰吟他們走進房間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子油煙味,而曹夫人和曹小姐兩人坐在沙發上生氣,但是她們見到葉冰吟之後,便馬上一改妝容,他們由生氣變成了悲傷。
「葉偵探你來啦!」曹夫人那仍舊曼妙的身姿起身之後便向葉冰吟迎了上去,而曹夫人那很風韻的味道,簡直可以誘發人犯罪。
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便把他今天來此的目的說了出來,而葉冰吟的目的很簡單,他想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吃過晚餐之後,葉冰吟他們離開之後的情況。
但是在葉冰吟問出這些之前,葉冰吟先說了一下狄雲調查的結果:曹義勇是被謀殺的!
謀殺發生的太突然,讓曹夫人和曹韻兒兩人束手無策,所以她們兩人到現在才有時間去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曹夫人的敘述有些慢,但是卻很仔細。
「昨天你們離開之後,我們便坐在一起吃西瓜,陳司令並不喜歡吃西瓜,所以在那個時候他離開了一下,所以當時桌子上只要我們一家人和黃威丁鵬已經佘清風軍師,我們吃完西瓜之後覺得沒什麼意思,便聊了一會天各自散去了,我們散去之前,陳司令剛回來,他見我們要散,便也沒說什麼,佘清風跟著陳昆回自己的房間談話,我們也就都散開了。」
葉冰吟聽完之後便問道:「你們在吃西瓜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事情呢?」
曹夫人想了想,說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就在曹夫人剛說完的時候,曹韻兒便連忙說道:「怎麼沒有,明明有的,我們吃西瓜的時候,父親說他有些不舒服,可是停了一會他又說好了!」
「對對對,是有這件事情的,我給忘記了!」
葉冰吟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曹夫人,然後又問道:「曹義勇身上一直帶有那種治心臟的葯嗎?」
曹夫人點了點頭:「沒錯,他的心臟時常出問題,為了安全起見,我一直都讓他隨身攜帶那種葯的。」
「那昨天曹義勇也是隨身帶著那葯了?」葉冰吟又問道。
但是這次曹夫人卻搖了搖頭,說道:「昨天沒有,我們吃完西瓜便散開了,但是我丈夫覺得他呼吸不是很好,便讓我們陪他去外邊走走,外邊的空氣很清新,我們走了一段路程之後便開始往回拐,我丈夫在半路上突然想起要吃藥,但是他摸遍全身才發現他把葯忘在房間里了,於是我們便回去讓我丈夫吃藥。」
「你們離開之後其他人呢,他們都在那裡?」葉冰吟看著曹夫人問道,現在的曹夫人竟然在風韻之外有多了楚楚可憐。
「其他人都在酒店裡,至少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都在酒店裡!」
一夜冰吟點點頭,然後問曹韻兒,看她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曹韻兒想了片刻,然後說道:「我記得的事情和我母親的都差不多,但是我記得有一刻我父親的眼神很驚慌,那個時候他好像蹲下去撿一個東西,他再次起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當然,這種難看並不是因為他蹲下去把臉憋成那樣的,而是他看到了一樣東西才會那樣難看的。」
葉冰吟思考著曹韻兒的話,如果這話是真的,那麼曹義勇當時看到了什麼呢,當時餐桌上就曹夫人、曹韻兒、黃威、丁鵬、佘清風和陳昆幾人,曹義勇蹲下身除了能夠看懂啊他們幾位的腳,他還能發現什麼?
可就算曹義勇發現了腳,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當時雖然是夏天,但是他們都是穿有褲子的,他們的腿和腳根本就露不出來,如果不是看到了腳,那他會看到什麼呢?
難道曹義勇真的發現,當年的那個小小的兇手就在他們的餐桌上,而且離他很近,這讓他覺得有些意外,而且有些膽寒,因為他剛剛才說了那個故事,他在害怕?
可那個人是誰?
一連串的疑問在葉冰吟腦海中,但是葉冰吟卻抓不到一個頭緒,曹夫人和曹韻兒兩人用一種很可憐的眼光看著葉冰吟,就好像她們把希望都寄托在葉冰吟身上似的,葉冰吟看著曹夫人和曹韻兒兩人,心中猛覺一震,這兩個女人都是那樣的美麗,風韻,他葉冰吟說什麼也是要找到兇手,幫曹義勇報仇的。
他們離開曹家別墅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就在他們走了沒多遠的時候,對面狄雲走了過來,他已經睡醒了,當然要繼續工作了。
葉冰吟把他們在曹家別墅問道的情況和狄雲說了說,狄雲聽完之後的感覺和葉冰吟一樣,兇手殺曹義勇的動機是什麼?
殺人滅口,亦或者是其他的動機,若是其他動機,又是什麼?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當時曹義勇身上並沒有帶葯,而他的葯被人給換了,那麼換藥的人一定是在曹義勇他們三人離開酒店的時候悄悄潛入了曹義勇的房間,然後把曹義勇的葯給換了的,如此,我們便可以把範圍縮小,當時在酒店的人只有陳昆、佘清風、黃威和丁鵬,而那個趙磊我們還需要確定他是什麼時候去的酒店,是在曹義勇他們回來之前,還是回來之後!」
葉冰吟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看了一眼大家,此時的大家也都是一頭霧水,但是他們卻很贊同葉冰吟所說的可能,或者說是當時情況,因為葉冰吟說的是唯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