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殺人動機
第056章殺人動機。
葉冰吟說完之後,錢玲玉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個世上的事情有些很荒唐,但最荒唐的事情,莫過於她所經歷的了。
此時,讓她一個女人,如何開得了口。
愛新覺羅加可知道自己已經無話可說了,於是便放棄了自己原先的抵抗,然後說道:「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古知之已經發跡,他的古董行也有大量好的古董,有一天他拿了一件古董讓我鑒賞,那是一個前朝的鼻煙壺,做工很是精緻,而且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品,我看了一眼便喜歡上了那鼻煙壺,可古知之的要價實在是太高了,我沒有辦法,便只好放棄了,可我卻時常想著那鼻煙壺。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古知之看玲玉的眼神很不一樣,於是我便心生一計,與古知之做出了那種勾當。」
葉冰吟聽了愛新覺羅加可的敘述之後,看了一眼錢玲玉,錢玲玉遇到愛新覺羅加可這種男人,真的是生不如死了,可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怎麼肯侍二主呢?
愛新覺羅加可好像看出了葉冰吟的疑慮,於是便又接著說道:「玲玉本來只是我的一個陪房丫鬟,後來我見她還算機靈,便想納了她做妾,可我還沒有與她舉行儀式,便發生了古知之的事情,我想玲玉本來就是一個丫鬟,嫁給古知之也不會吃什麼苦,於是便做出了那種事情。」
此時的錢玲玉羞愧,可她更多的是想哭,十幾年前的事情如今歷歷在目,可她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下等女人,她沒得選擇。
所幸她嫁給古知之之後,古知之對她還算不錯,所以她也就容忍了古知之對她的背叛,在外邊找女人。
葉冰吟見愛新覺羅加可和錢玲玉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於是便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現在就來說一下古知之被謀殺一案吧。」
愛新覺羅加可聽葉冰吟這樣問,便連忙很神經的說道:「古知之不是我殺的,我從來都沒有殺過人。」
葉冰吟看了一眼愛新覺羅加可,然後說道:「話先不要說這麼絕,現如今,你是有足夠的動機殺古知之的。」
「動機,我有什麼動機?」
「古知之在外邊找女人,錢玲玉被人冷落,你有時間便會來找錢玲玉溫存,而你心中也是恨極了古知之,因為你羨慕他有這麼一間古董行,這裡的古董有很多你喜歡的東西,可你卻不能夠擁有,如果古知之死了,這些東西都將是錢玲玉的,而錢玲玉的東西間接便成了你的東西,我從你房間之中滿是古董便看得出來,你對古董有種痴迷的熱愛,為了古董,你是可以干出任何事情的。」
錢玲玉以一雙疑惑的眼睛看著愛新覺羅加可,他最近是找過自己溫存,愛新覺羅加可也是男人,而且他還是一個家中沒有女人的男人,錢玲玉本不想再和愛新覺羅加可有任何聯繫,可她一個女人,又怎麼纏得過一個男人呢?
「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古知之,你一定要相信我。」
葉冰吟淡淡的笑了笑,他自己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愛新覺羅加可殺了古知之,而且他現在還沒有弄明白,兇手是怎樣殺了古知之的,如果是在酒杯里下毒,可最後檢驗結果是酒里根本就沒有毒,而古知之確實是中毒身亡的,這一點不解釋清楚,怕是很難定一個人的罪。
「你們幾人把他們兩個先押回去,等我找夠證據了再做定論,但是,你們記號了,他們也可能不是罪犯,所以給他們找一個好一點的牢房,一日三餐不能太差。」
葉冰吟說完之後,他的幾名兄弟便把愛新覺羅加可和錢玲玉給押走了。
葉冰吟回到警局之後,便得知了一個消息,井上一郎的道場經常有人離開相城,警局的一個兄弟覺得可疑,便偷偷的跟著出了相城,可現如今那個兄弟還沒有回來。
葉冰吟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便知道此事有些不妙了,那東瀛忍者是何等的精明,他一個小小的警探怕是已經被人發現了,葉冰吟想到這裡,便連忙集合警局的兄弟們向相城城外的郊區趕去。
相城四周環山,城外的樹木此時看去,只見光禿禿的一片,地上的落葉也已經枯黃,一陣秋風吹過,便讓人生出秋風蕭瑟的感覺。
葉冰吟他們趕到相城城外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此時郊外的莊稼還在發著新芽,他們在郊外巡查了半天都沒有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日本人來這裡做什麼?」方楚有些疑惑的問道。
葉冰吟聽了方楚這麼一問,突然有些興奮的說道:「我知道了,我們在城內找不到那些東瀛忍者的蹤影,因為他們來到了相城城外,如果他們來到了城外,那麼他們所在的地方一定是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那麼誰知道郊外有這個地方?」
過來片刻,一個警探跑來說道:「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藏人,不過那個地方很久都沒人去了,而且據聽說那個地方現在還鬧鬼,所以便更沒人敢去了。」
「我們警察還信這種鬼神之說,你快說那個地方在哪裡?」葉冰吟此時已是焦急了,所以問的時候很是不客氣。
「就……就在東邊那個山腰處的一座破廟裡。」
「跟我走!」葉冰吟說著便帶著那些警局的弟兄趕了過去。
東邊的那座山並不是很高,他們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便看到了那座破廟,破廟此時看起來真的很破,而且連廟門都沒有了,現在正值秋天,所以風有些勁,吹得那些破廟的窗戶啪啪作響,窗戶上有著幾張破蜘蛛網,一些被蜘蛛吸乾的昆蟲刮著上邊搖搖欲墜。
「我們現在怎麼辦?」方楚在葉冰吟耳邊小聲問道。
「慢慢的潛進去,先摸清情況在說!」葉冰吟說著便悄悄的向那破廟走去,此時的破廟一片寧靜,似乎預示著暴風雨的到來。
突然一個東西從破廟內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