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突然的驚變
第025章突然的驚變。
花知味何等聰明,怎會不明白卓老爺子話中意思,但這個時候,他為了不失面子,也只好裝作不明白卓老爺子的意思了。
「是啊是啊,剛從國外回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要繼承他父親的生意!」花知味笑著說道。
卓老爺子喝了一口酒,然後便不再搭理花知味,而是向穆天德望去,這個時候,穆天德和幾個朋友正在開一瓶紅酒,穆廖在一旁幫忙擺弄杯子,待穆廖把杯子都放到一個托盤上之後,他便把穆天德打開的那瓶紅酒把杯子倒滿了,然後他端起托盤一個個的走到那些前輩面前,那些人很隨意的拿起杯子,然後碰了碰杯沿,便淺淺的飲了一下。
卓老爺子看到這裡,然後便也端起杯子對花知味說道:「來來,我們也干一杯吧!」
花知味聽卓老爺子這樣說,便連忙端起了杯子,然後花柔和葉冰吟也都跟著舉起杯子幹了干。
穆天德和他的幾個朋友喝完酒之後,宴會便算正式開始了,由於穆府比較西洋化,所以他的宴會還帶有西洋舞會的味道。
一首美妙的音樂響起之後,穆廖便連忙走了過來,他看著花柔說道:「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花柔不想和穆廖跳,然後她便看了一眼葉冰吟,葉冰吟微微的搖頭,示意說自己不會跳舞,花柔見葉冰吟竟然不會跳舞,最後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便站起來跟著穆廖走了。
音樂很舒緩,甚是好聽,可葉冰吟坐在那裡卻完全聽不懂,對於音樂,他真的不懂,他只是覺得好聽,但若要問他為什麼好聽,他卻說不上來。
穆廖和花柔兩人在那裡跳舞,穆廖的一隻手搭在花柔的肩上,另一隻手摸著花柔的後背,穆廖向前靠了靠,然後在花柔耳邊說道:「你和那個葉冰吟到底什麼關係?」
花柔瞪了一眼穆廖,問道:「什麼關係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啦,他若是要追求你,我就滅了他。」穆廖說的很是氣憤。
花柔很不屑的在心裡笑了笑:「你要滅了葉冰吟,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才行啊!」
穆廖好像看出了花柔在想什麼,於是便看著花柔問道:「你不信?」
花柔當然不信,但她不想給葉冰吟找麻煩,而且葉冰吟也從來沒有說過喜歡自己,花柔俯身悄聲對穆廖說:「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就只是在火車上遇到過一次。」花柔既然不想給葉冰吟找麻煩,自然不會告訴穆廖她和葉冰吟在同一個房間睡了一個晚上。
穆廖這才稍微有些安心,他又怎會怕一個小小的警探呢,若是他願意,整個警察局都得聽他的號令,當然,穆廖也知道,要孫思之孫局長聽他的話,代價定然小不了。
葉冰吟見花柔和穆廖兩人在那裡親親我我的聊著,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因為葉冰吟知道,這世上的事情,有很多是不能勉強的,而愛情便是其中最最能體現這一點的東西。
這個時候,穆天德和花知味、卓老爺子三人正談的興起,葉冰吟實在無聊,便觀察個個桌上上的情況,霍飄紅和蘇如兩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他們兩人今天晚上好像要比拼一下似的,她們都在不停的給那些貴婦人炫耀她們身上戴的金銀首飾,時不時的勸勸酒。
在霍飄紅和蘇如那一桌的旁邊,都是穆天德生意上的朋友,可朋友歸朋友,葉冰吟對於他們還是有些了解的,因為穆天德經營著相城三分之一的產業,所以他的那些朋友自然也有打他生意注意的人,正所謂戰場上無父子,生意場上沒朋友。
其餘桌上的人都是相城有頭有臉的人,他們之中有的是商人,有的是軍人,有的是前朝貴族,當葉冰吟把目光停在另一張桌子的時候,他竟然還看到了孫思之孫局長。
而這個時候,孫思之也正起身向他這個方向走來,葉冰吟見孫思之走了過來,便連忙起身對孫思之打了個招呼,孫思之見葉冰吟在這裡並不吃驚,但他看到卓老爺子在這裡就覺得吃驚了。
「原來卓老爺子也在這裡,穆兄倒真是好面子啊!」
穆天德笑了笑,然後給孫思之讓了座位,孫思之坐下之後,便對葉冰吟說道:「你去北平休假快結束了吧?」
葉冰吟點點頭,說道:「明天就結束了。」
「好,那明天你把火車上的那件案子的卷宗拿到警局備案吧!」
穆天德見他們兩人都是談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便連忙笑道:「孫局長可真是勤勞啊,我這過生**都不忘辦公。」
孫思之連連抱歉,然後便再不提案子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花柔和穆廖兩人已經跳完舞回來了,穆廖向花知味、孫思之和卓老爺子打過招呼之後,便找了位子坐下。
花柔見葉冰吟一臉的難看,以為是吃自己的醋,於是心裡便跟樂開了花似的,心想你既然吃醋了,那我就給你一點好處吧。
「你想不想學跳舞?」花柔突然對葉冰吟說道。
葉冰吟被花柔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問,還真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這怕是有些不大好吧?」葉冰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啊,很容易學的。」花柔說著便拉起了葉冰吟,穆廖坐在那裡想說些什麼,可花柔已經把葉冰吟拉走了。
葉冰吟真的不是跳舞的料,他和花柔剛開始跳,便踩了花柔兩次,若不是自己武功底子好,花柔怕是已經摔倒好些次了。
葉冰吟跳舞跳的滿頭大汗,他太緊張了,花柔見葉冰吟如此緊張,心裡突然樂了,她還是第一次和人跳舞,見一個男人緊張成這個樣子的。
「喂,你放鬆點,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的!」花柔突然想逗一下葉冰吟。
葉冰吟的心思都放到跳舞上了,那還分得出神聽花柔說話,可就在他們跳的興起的時候,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從一個桌子上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