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任她生氣(1)
得到皇上的鼓勵之後,君風月勉強的艱難的從嘴裏說出幾個字,“王爺,皇上如今命在旦夕,若是您不出手相救,怕是國家就要毀於一旦了。”
“你把你需要的藥引說給本王聽聽。”戰傾城又問了一次,“皇後都讓你說了,你還不說嗎?
“王妃娘娘體質特殊,她的心髒有純陰之氣,完全可以拯救皇上的至陽之體。”
說白了,不過就是想告訴我戰傾城,他要把鳳雲曦的心髒挖出來做為藥引。這是皇後的命令,也是他的需要。
好歹毒的心計,尤其是那句話剛剛說完之後便是見皇後,一臉陰險的看著他,那種奸計得逞的目光,非常刺眼。
戰傾城被這句話氣得差點直接把這個君風月舉起來之後摔在地上狠狠的摔,摔得他七竅流血,再也活不下去。
可戰傾城還是有一絲理智的,畢竟這裏是皇宮,這裏是皇帝的寢宮,容不得他亂來。
何況周圍大臣無數,皇後精日算是定了,他一定不敢隨便亂來,所以,這才敢如此囂張。
更加讓戰傾城想不到的是,他離開的時候便發現,王府內外被大內侍衛包圍著。
鳳雲曦想要跑出去,非常困難的,即便戰傾城離開的時候,告誡了周圍的安慰,一定要護我王妃安全,然而能不能護得住,她卻不知道。
他們這安生日子沒有過兩天便又發生了這些衝突,簡直是讓人忍不下去。竟然又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既然是為了做皇上,本宮覺得無可厚非,戰傾城,你就不要有什麽舍不得了。能為皇上的龍體安康付出生命,算是他的福氣和他的造化。”
皇後隨口說了一句,“本宮已經命人將王府包圍住了,很快就會把鳳雲曦抓過來。你們是兄弟,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兄弟的生命。”
皇後就像是洗腦一樣,在戰傾城麵前誘導。
戰傾城微微抬起頭,忽然笑道,“若是為了救皇兄要你的命,你願意嗎?”
“你……”
皇後情緒忽然激動了片刻,但旋即立馬又反應過來,笑道,“這有什麽不願意的,為了皇上,別說是付出生命付出一切都可以,即便是千刀萬剮,那又如何?隻要皇上能安好,本宮一切都可以付出。”
“群臣今日可聽見,皇後說了,為皇上付出一切他都願意。哪怕是碎屍萬段,也在所不辭,各位可聽到。”
戰傾城話音剛落,周圍那些跪在地上的大成嗎?一個個不怎麽說話,然而他們心中,卻聽得比誰都真切。不過,倒是有幾個人是真的回應了戰傾城,“聽到了,魏晨等聽到了,皇後娘娘當真是仁得一方。國有此後,國之幸也。”
馬屁也拍了,戰傾城的話語,也已經說出來了。皇後總覺得戰傾城好像明白了什麽東西,可如今這個地步,他又能做些什麽?除了坐以待斃。
“既然如此,來人,去取杯水過來。”戰傾城一手抓著那個君風月,一手扶著輪椅,而一雙眸子死死的將皇後的眼睛盯住,他似乎想從皇後的眼睛當中看出一絲絲的害怕。
“你拿水來做什麽?”皇後似乎想到些什麽東西,連忙阻止道,“別拿給他。”
“也不用拿,本王自己帶了。”
戰傾城從腰間取出一瓶用壺裝著的水,他今日看來是有備而來,皇後頓時驚恐萬分,連忙對外麵喊道,“戰傾城攜帶毒藥進宮,欲謀害皇上。還不將其亂臣賊子拿下。”
那些侍衛一個個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是飛身而下。便隻見戰傾城,將水潑在君風月的臉上。
“戰傾城,你幹什麽?”
皇後大叫一聲,然而下一秒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暴露了。
一張人皮麵具落下,這個君風月竟然是假的,所有人瞬間大跌眼睛,顯然沒想到,戰傾城拿出水來竟然是這個道理。
“本王早就察覺,本王送進宮的人,明明是左肩上有一顆痣,然而他的左肩上根本就沒有。你裝的再像,即便是一容易的再好,那又如何?你以為本王就認不出來嗎?那畢竟是本王帶來的人,何況。君風月,根本王可是至交好友。”
戰傾城抬起頭,凝視著眼前的女人,“為何本王的人進宮了之後就被換了呢?”
“戰傾城,你胡說些什麽?誰換了你的人?”皇後忍不住諷刺道,“說不定你自己送進來的就是假的。”
“試問這宮中有權利換人的,除了你還有誰?!”戰傾城又問道。
“戰傾城,你當真是好笑。沒準你送進來的人本來就是錯的,如今卻來怪本宮,你說這好不好笑?”
皇後冷笑一聲,看著戰傾城止不住的狡辯道。
“本王,莫不是有毛病?用一個假的神醫過來坑害本王的王妃?”
戰傾城冷笑道,“若是本王依他所說的,把自己王妃殺了,去做皇兄。到那個時候,皇兄沒準就不活,還損失了本王的王妃的命,本王豈不是什麽都空了?”
“誰知道你怎麽想的,本宮怎麽知道?”
皇後嗤之以鼻,鄙夷的看著他,就是不想承認。
“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其實那個也是假的。是皇後的弟弟說想進宮,陪皇後玩玩。所以,本王就把她打扮成君神醫的樣子,讓他進來玩玩,你該不會把那人給殺了吧?”戰傾城悠然的坐在輪椅上麵,微微揚起頭一幅字自然的樣子。
皇後差點氣得鼻子都歪了,“你……”
“本王就說,人去哪兒了?原來是被她姐姐給宰了。也真是可惜啊,人家好心進來看你,你卻這樣對人家。”戰傾城故意激怒於她,讓群臣看看這個皇後到底什麽嘴臉。
然而皇後這才發現自己似乎露餡了,即便是心裏麵有些難過,覺得自己中計了。卻也隻能忍受著。
不對呀,那個人會說話,神智也沒有問題,明明不是丞相府那個弟弟啊。
她這個身體可是帶著記憶的,帶著感情的對丞相府的人,也並不是全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