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戰傾城吃醋(1)
鳳雲曦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她不是應該靠自己嗎?
為什麽一定要靠男人?
不過今日他倒是想看一看,玉瀾所說的玉春樓到底是什麽樣子。到時讓他大開眼界了,在這滄瀾國這麽久,他其實從來沒有來過這種花街柳巷,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門口有幾個塗抹著脂粉氣息的男人。
拿著手帕嬌滴滴的走過來問道,“哎喲,這位小姐裏麵請。裏麵的公子啊,一個比一個俊俏,一個比一個美,保證讓小姐滿意。”
我操,這不跟那些什麽,花街柳巷,裏麵的那些女人們一個個一樣嗎?蒼瀾國這種民風保守的地方居然還有這種地方。
鳳雲曦大致的走進去看了一下,進來的女人嗎?一個個幾乎都是四五十歲左右。
可能是家裏麵的老爺死了,偷偷摸摸的,來這種地方緩解一下心中的寂寞。
也有那些有權有勢的公主和那些郡主,隻不過來這裏的時候都是偷偷的隱藏著身份來的。
這一點鳳雲曦倒是看得很清楚,這些人出去之後又是嬌滴滴的女人兒進來,之後放蕩不羈,就猶如他們寶月國的女人一樣。
別看蒼瀾國民風淳樸,女人地位低下,然而這種地方卻是人滿為患,並不輸給那些青樓妓院。
鳳雲曦剛剛走進去,便有男人過來準備攙扶著她走進去,然而鳳雲曦還沒來得及拒絕,那些人看到他身邊站的人,頓時恐懼萬分,連忙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放肆,就憑你們這些人也配接待貴客嗎?”
玉瀾收盡那種頑劣之氣,換而言之的是那種,鳳雲曦從未見過的高傲,冷冽。原來這個男人從來都隻對他那樣,而對其他的人,從來都不是那麽在乎。
那些個花枝招展的男人呢,被嚇得不輕,連忙畢恭畢敬的跪下道歉,“原來是玉爺的人啊,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們這些人,怕是連給您提鞋都不夠資格呢。”
“既然知道還不將花魁叫過來,難道要老子親自過去請他嗎?”
玉瀾微微蹙了蹙眉,那模樣囂張至極鳳雲曦是第1次看到。
“是是是,小姐這邊請。”
那些人一邊去請那所謂的花魁,一邊將鳳雲曦和玉瀾帶到三樓的雅間去,把那間雅間,當真是所謂的富麗堂皇。
也不知道玉瀾花了多少錢才能在這種地方歇腳,因為就連地板都是沉香木所做。這得多豪氣啊,即便是四王府也不過如此。
“你跟這家玉春樓是什麽關係?”鳳雲曦轉身對他問道。
玉瀾笑而不答,隻是微微平靜的叫她坐下來,“過來喝酒,我的公主殿下。”
鳳雲曦平靜的看了他一眼,走過去坐在椅子上麵,平靜的抿了一口酒,“這酒我並不喜歡喝。”
玉瀾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他知道鳳雲曦其實內心不信任他,並不敢跟他喝酒,也不敢喝他對酒。
“那喝茶。”
他笑著,又給鳳雲曦泡了一杯茶。
“都說丞相府的大公子可是一個高人,製毒的高手。跟你喝茶,我擺明了要注意一些。”
鳳雲曦拿起茶杯,用自己手中的銀扳指設施,這才敢繼續用。這扳指算是女王的傳承之物,鳳雲曦一直帶在身邊。她母親告訴過她這玉扳指可以試出世間無數的毒。
可鳳雲曦試了一下,並沒有毒。而且玉瀾坐在旁邊,平靜的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似乎已經知道鳳雲曦不會信任他,也知道她一定會拿出這玉扳指來試一下。一切似乎都並沒有那麽奇怪。
而這邊戰傾城下了朝之後,知道鳳雲曦去了玉春樓頓時炸開了鍋。
“這丫頭片子,當真是本王太寵她了嗎?”
戰傾城惱羞成怒,陰沉著臉,聽到這消息之後,竟是直接讓馬車開到玉春樓。
其實她真的恨不得飛過去,狠狠的教訓一下這丫頭。
而這邊鳳雲曦自從查了毒之後,整個人就放肆了,膽子也大了,竟然直接跟玉瀾喝了起來,這次不是喝茶而是喝酒。
她心中有太多鬱結的事情無法解決,壓製在一起,變成了這樣。
而就在鳳雲曦喝酒喝得投入的時候,忽然隻見到屋子外進來一個男子,男子唯唯諾諾的,平日裏看著應該是風華絕代才對,而今日似乎在玉瀾麵前絲毫不敢造次。
鳳雲曦大概知道了,玉瀾,在這裏是什麽地位,能讓花魁這麽唯唯諾諾的,除了主子還有誰啊?
看來,這家店就是玉瀾自己開的。
鳳雲曦大致看了一下,也隻有寶月國,有這麽風華絕代的男人。
“主上。”
男子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等著玉瀾下一步指示。
“過來坐吧,把公主陪開心了,就可以了。不必在乎我。”玉瀾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要坐在候雲溪旁邊。
鳳雲曦有意的躲閃了一下,“不必了,你坐在玉瀾那邊就好了,離我遠些。”
男子不知該如何是好,見玉瀾沒有說什麽,這才坐在他旁邊的位置,離鳳雲曦稍微近了一些,卻未曾敢靠近鳳雲曦,隻是畢恭畢敬的給她倒了杯酒。
“公主不必驚慌,若是不喜歡,小的覺得,這個距離,應該不會髒了公主的身子吧。”
男子無奈的看著鳳雲曦笑了笑,就像是看一尊神邸一般,在那男子眼中,鳳雲曦是無比的尊崇。
不過這一切說白了還是沾了玉瀾的光,玉瀾在這個玉春樓內可當真是非同一般。
“也不是這樣,我並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不用想多了。”
鳳雲曦隻是不習慣陌生男人的碰觸,雖然在寶月國即便是一個大官,周圍都有很多個男人陪著,然而她鳳雲曦卻天生就不喜歡這種感覺。
“小的明白公主的意思。”
男子笑了笑,一雙纖纖玉手將杯盞放在鳳雲曦麵前。
“青奴,別說了,把重要的事情說給公主聽一下,或許公主會喜歡的。”
玉瀾悠然的把酒喝盡之後,這才緩緩的道來,看來今日,這場宴會並不是這麽簡單的,隻是聚會,而是想告訴她些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