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拿到藏寶圖(8)
鳳雲曦一路上,直接回到自己的地盤。拿到藏寶圖之後,她並沒有告訴那些下屬。而是跟冷月心研究著,這藏寶圖的真假以及位置是否真實。
“天雲山嗎?”
鳳雲曦看了許久之後,終於明白所指的方向,即是天雲山。
“那不是我母親所在之地嗎?”鳳雲曦忽然想到什麽,“難道我存放母親遺體的地方,就是藏寶圖所在之地嗎?”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若是我們這一趟過去,可以順便看一下王她可好。”冷月心也附和著說道。
鳳雲曦點了點頭,第二日便尋了一匹快馬。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了,這一次去或許心中除了藏寶圖之外,內心激揚澎湃的是,想看看自己的母親,許久沒有照顧她了。也不是獨自在那山洞之中過得如何。
如今父親被軟禁在宮中,母親又在山洞之中,當真是讓人感覺到無可奈何。
鳳雲曦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獨自一人,非常的累。可是整個國家如今隻能靠她一人了。即便是千斤重擔,那又如何?
冷月心便是他母親送給他最好的禮物,從小睡在他身邊。也是她鳳雲曦唯一能信得過的人。自從她母親去世之後,鳳雲曦這才感覺到整個國家帶給她的壓力有多大。
有時候被逼到一定境界,做出一些事情會影響到後麵的發展,然而當時她卻不得不這樣做。
她很後悔,非常的後悔曾經所做的一切。然後再給她一次機會,他同樣會在宴會上大鬧一場。
雖然這樣會斷了自己的後路,然而若是當時忍氣吞聲那麽超難過,更加不想寶月國放在眼裏。
想到這些,他去見自己的母親的時候,總算是放下了心裏的一塊石頭,覺得自己所作所為還是對的起母親多年的栽培。
當再次打開山洞的時候,一道冷氣襲遍全身。如同進入冰窖一般,鳳雲曦連忙將一直戴在身上的狐皮襖覆蓋在身上。
而冷月心並沒有進去,而是守護在外麵,生怕有人少了她們母子的談話。
鳳雲曦這次見到母親的時候,多多少少帶著一些喜悅,覺得自己總算是對得起她。尤其是手裏拿著的羊皮紙,更加給她帶來了無比的自信。
她鳳雲曦隻有16歲,卻扛起整個國家的重擔。而且總算是不辜負母親的教誨。
打開山洞,隻見一個賓館豎立在眼前,一切如此熟悉,鳳雲曦記得自己好像是三年前來過這裏,這三年來她四處奔波,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人跟她合作。將寶月國的所有狀況全部改變一下。
然而以她一人之力,實在是有些勢單力薄。這三年來他沒有創造出什麽成績。
所以一直不敢來見自己的母親,一直到那張羊皮紙的出現,她終於覺得自己好像這輩子終於做了一件對得起自己母親的事情。
冰棺之中躺著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女子麵容鮮活,肌膚有彈性,一張傾城絕世的臉容無怒而威。即便是他在這賓館當中躺了很多年了。
卻依舊能保持著鮮活的容顏,以及那種往日的神采,讓人每每看到,就會想起當初這個女人帶著寶月國叱吒風雲的場景。
鳳雲曦也不知為何,在江湖中闖蕩這麽多年,即便是遇到再困難的事情,也沒有見到她哭過。
然而此刻看到自己的母親鳳雲曦的眼角忽然莫名的流了兩滴眼淚出來,滴在冰棺當中。
瞬間眼淚化成冰珠,成為那冰棺的一部分。
“娘!”
鳳雲曦跪倒在他麵前,雖然說眼角掛著淚水,但他心中莫名的帶著一種開心。
“兒臣回來了。”
鳳雲曦唇角帶著一種喜悅,“兒臣這次回來,給母親和寶月國帶來了希望。”
那冰棺之中的人並沒有動,然而鳳雲曦卻莫名的喜悅,總覺得母親就要醒來了。她記得藏寶圖中擁有一顆起死回生的藥物,這也是他為何如此執著的追求的原因。
若是母親醒來了,他是不是還可以依偎在她身邊,好好的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若是母親醒來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放下一切,讓母親去做,畢竟母親還這麽年輕。
若是母親醒來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幸福的像一個孩子一樣。不再像這樣顛沛流離,半生之中無安身之所。
鳳雲曦覺得自己現在過的日子根本不像個人,他沒有家,也沒有人照顧她,除了那些下屬……
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一直都陪伴在她身邊,然而他卻沒有足夠的財力帶他們回去,帶他們創造一個太平天國。
鳳雲曦深深的閉目,她覺得自己此刻隻要將藏寶圖打開,一切都搞定了。
“娘,你等我回來救你。”
不知為何,這一次過來,她無數次的幻想著冰棺之中的女子能夠忽然醒來,抱著她一起離開。
再用藏寶圖當中的那筆財力,將寶月國的一切都安置妥當。將王氏的權力再歸於曾經。
鳳雲曦覺得若是能這樣,她這輩子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追求自己的夢想。
鳳雲曦喜歡自由,喜歡那種迎風而上的感覺。她希望自己這輩子,都能如此自由自在的去做一件事情,而不被國仇家恨所牽絆。
她想到藏寶圖,似乎覺得這輩子隻要把那東西拿出來之後就解脫了。母親醒了,那麽一切都由母親去完成吧。她娘這麽厲害,即便是不有母親一個人完成,有母親的支持和配合,他也一定會將這一切都搞定。
總好過如今獨自一人承受著這一切,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千斤重擔壓於一身,非常難受。
鳳雲曦拿出那張羊皮紙,尋找著一個與那羊皮紙上同樣的地方。
她這才知道這山洞非常的深,山洞的中間有一個機關,打開之後便能進入第二層。
鳳雲曦打開第二層的時候發現並不像是第一層那般簡陋,這裏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神秘。
處處盛開著紅色的花,那種花,紅的如血一般。
她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沉迷於花叢之間難以自拔,直到自己努力的克製,然後慢慢的朝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