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宴會風波(1)
鳳雲曦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她第一次這麽晚了出去,但同時這也是,戰傾城第1次站在外麵等待著她。
鳳雲曦想了許久,或許真的是在等她吧。想了許久之後,她默認了這個答案。
“你……去了哪裏?”
鳳雲曦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雨雪風霜,讓這個男人說話如此這般有氣無力。她本來以為她會罵他,可沒想到說話的語氣隻是平靜而又柔和。
在他們兩人的世界裏麵,如此這般平靜的溝通,唯一隻有這一次。這讓鳳雲曦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平易近人的跟他說話。
“我在郊外遇到了點麻煩,所以回來晚了。”
鳳雲曦平靜的回答。
戰傾城眉頭一蹙,在她四周打量了一下,這才說道,“什麽麻煩?”
“其實也沒什麽麻煩,隻不過是別人準備搶我,然後被我洗劫了整個山寨的事情。”
這確實是鳳雲曦今日所遇到的問題,隻不過速戰速決。整個事情處理得非常好,而且主要是處理好了之後,正好順路去她想去的地方。
鳳雲曦說完,隨手拿出幾袋銀子又說道,“今天我可給王府又增添了不少的財產,這是我作為王妃拿到你的鳳牌之後給你的第一個禮物。大約有幾萬兩銀子,你明日派人去點收一下。”
當然,其實大部分有價值的東西都已經給了她在這蒼瀾國的總舵。
剩下的這些算是報答戰傾城,畢竟鳳雲曦覺得自己騙了她,而且總覺得自己好像欠他挺多的,雖然說自己也不知道欠了什麽。
但心中總覺得過意不去,尤其是看到他今日還在這裏等她的時候。
“你以後不可以這麽晚回來,作為王妃應該有個王妃的樣子,若是你每天都這麽晚回來,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本王是王爺,自然應該有王爺的威嚴。這若是後院起火了,難免在外麵會折了麵子。”
戰傾城說著很認真的教訓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就連他自己都信了,明明是擔心,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另外一種。
“我知道了。”
鳳雲曦尷尬的笑了笑,轉身走進去。
“過幾日便是太後的盛宴,到時候本王要你跟著一起去。記得精心打扮,不要丟了本王的麵子。”
戰傾城走過去,見到鳳雲曦依舊是那身妖嬈的打扮,總覺得有些不對,“若是打扮的再這麽醜,本王絕不饒你。”
鳳雲曦很無奈,其實他所有的打扮都是以魏嬿婉的欣賞能力來作為標準的,就怕自己漏了餡。
畢竟一個女人即便是性情大變,那也不可能就連穿著打扮都變了。
然而就是這樣的裝束,戰傾城每次見到她直接叫醜女的。這讓鳳雲曦很無奈,其實不管是魏嬿婉還是她的氣場,其實都是非常清純威嚴的那種。
而不是那種妖嬈的類型,所以看起來的確是有那麽一點點不和諧,可那又如何?
戰傾城說醜就醜唄,她可不在乎。醜又怎麽的?
“不好意思,王爺不是我醜,真的是你瞎罷了。”鳳雲曦無奈歎了歎,直接轉身離去。
戰傾城氣急了,卻又無可奈何,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這天下的人都聽他的,就連皇帝都忌憚她幾分,然而就是這個女人不聽他的話,而他又沒有任何辦法。
這天底下能讓他生氣的除了這個女人,他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那日戰傾城被氣得有些鬱悶,默默的看著鳳雲曦回到自己的院落之後,又一次回到了書房,這一回又便是通宵達旦。
可是說也奇怪,鳳雲曦翻箱倒櫃的,在王府的每一個地方他都找過了。可是仍然沒有藏寶圖的下落。
鳳雲曦有些氣餒,不過這王府之中珍奇,各種各樣的寶貝無數。想要從其中找出藏寶圖的消息,確實是如如大海撈針。
但他相信,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找到。畢竟如今整個王府都是她的,隨便她怎麽揮霍都可以。
鳳雲曦寄希望於那個鳳牌,所以隻要有空便會到處去翻找。然而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
直到最後,她有些氣餒的趴在院中的秋千上麵,靜靜的呆了幾個時辰,冷月心看在眼裏,也知道鳳雲曦在想些什麽。
“月月,你說他本人畢竟是知道藏寶圖藏在哪裏的對吧?”
鳳雲曦說著,認真的在腦海當中想著。
“我們這樣大海撈針也不是辦法,顯得非常被動。”
鳳雲曦仰天長歎,許久之後才說出一句有些不可能的話,“這若是可以直接問他就好了。”
“主子,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您覺得去問他,他會說嗎?”冷月心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覺得自己的組織一定是這些天有些太累了,所以有些恍惚。
“這可不一定,萬一我們用什麽特殊的手段呢,比如將她灌醉,或者是用什麽催眠之術。”
鳳雲曦想著忽然好像想到什麽似的,“對,就用催眠之術。”
“主子,若是平常別的人,用催眠之術倒是可以。可是讚傾城是誰啊?他是王爺,他的抵抗力可不是催眠之術能夠催眠的,沒準還會誤了大事,被他發現什麽到時候我們就完蛋了,什麽希望都沒有了。”
冷月心無奈的歎了歎。
鳳雲曦想到在傾城這個男人確實是非同一般,沒有幾個人可以將他收服。畢竟他曾經幾次想把他送到別的人的床上,都沒有成功,若是這一次再故伎重施,沒準還會弄巧成拙,到時候就像冷月欣說的那樣,什麽都暴露了。
她鳳雲曦若是暴露了,倒是不怕死,隻不過這以後想要再進四王府就困難了。
想到這些,鳳雲曦的內心無數次頭疼。
冷月心走過去,澆花。沒有再理會一旁胡思亂想的鳳雲曦。而就在冷月薪準備離去的時候風雲西忽然想到什麽再次有了那種念頭。
“對了,他每月月陰之夜是他最脆弱的時候,需要飲我的血才能夠遏製住情緒。既然那個時候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下手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