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芙月國的往事
雖說芙月國,如今戰亂連起父王被軟禁。但若不是為了救國,他寧願呆在父皇身邊,這最起碼還可以隔著玻璃看一下自己的母親。
還可以與自己的父皇相處一段時間。即便是短暫的快樂,也比在這裏強。
看來,是時候確認一下藏寶圖是不是在王府了!
是夜
在確認,戰傾城確實是不準備回房間,而且也並不在王府的情況下,雲曦換了夜行服。
飛身出了四王府,與往常一樣,在無人的夜空下。古琴流瀉出一段段驚心動魄的聲音。這是她與他的下屬聯係的暗號。
在夜空之下,隻要聽到這種聲音,她的下屬一定會過來。
然而當一曲彈過之後,隻見空中飛身而下一個黑衣人。
“公主,救命。”
女子麵容清澈,隻是有些蒼白。在即將接近她的時候,整個人落在她的懷裏。
這個女人是芙月國的國師,也是整個國家對他最忠心的女人。哪怕是來這危機四伏的其他國家,她也是隨行而來。
“怎麽回事?冷月心!”
鳳雲曦的臉上並沒有在王府時候的那種懦弱以及呆滯,帶著一種冰冷和嗜殺。顯然此刻她很生氣。
她不在的時候,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膽傷害她的人。
“他們……他們追過來了。”
冷月心在她懷裏,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顯然她受了很重的傷。
而就在下一秒,空中無端的將四個黑衣人。僅憑著那一雙眼睛,鳳雲曦也知道那是誰。
那便是將她父皇軟禁在宮中,擁有著狼子野心的丞相黨羽。
“公主跟我們回去吧,我們可以考慮讓你跟你的父皇死在一起。”
男子聲音沙啞,但可以完全聽得出,帶著一種囂張的氣焰。雖說嘴裏叫著公主,卻從未將她放在眼裏。
鳳雲曦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她從腰間拿出一方利劍。
將懷中的女人放在一旁,那利劍出鞘,徑直的朝那四個黑衣人射了過去。
刹那間那四個黑衣人的麵具瞬間被一道劍氣給撕破,於是那劍再次回到她手裏。
她飛身出去,冷兵器交織的聲音漸漸的響起。在空中惹得人不敢靠近。明顯的,雖然說他隻有一人,但那是個黑衣人,顯然不是她的對手。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那幾個黑衣人便支撐不住,滾落在地上。一層落葉飛過,黑衣人猛的吐了幾升鮮血。
“回去告訴那賊,敢動我的父皇一根頭發。本公主回去一定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喂狗!”
空中散發出一股血腥的味道,鳳雲曦居高臨下站在房頂的上方。身姿輕盈,麵色如玉。好似那夜空的女神。
哪怕是落到如此逆境,也絲毫不甘下風。
那幾個黑衣人知道她的厲害,明白今日占不到絲毫的甜頭。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跑了。
“公主,可找到藏寶圖的下落?”冷月心艱難的問道。
“沒有!我在王府潛伏了半個月了,始終是沒有找到。”
她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在自己信得過的人麵前,他的神色有心疼也有無助更多無奈。
那是由心的無奈……
冷月心又何嚐不著急,隻不過他不能表現的比公主更急,因為她知道這樣會讓公主的壓力增加。
“沒事,公主一定會找到的。那戰傾城必定是將藏寶圖藏在機關當中或者是暗格當中。公主如今身份特殊,很好接近四王爺。隻要稍加努力,一定可以成功。”
冷月心將一包藥粉放在鳳雲曦麵前,“隻要把這個下在酒裏麵,他酒後一定會吐真言的。”
“不如這樣吧,你跟我回王府去養傷。”鳳雲曦心疼的道。
自從她進了王府之後,冷月心一個人在外麵整日備受追兵的追捕。整個人非常可憐。
雖然如今他有一個王妃的身份,但是這整個國家也隻有冷月心,一個人是屬於她的知心朋友。
“可是我的身份會被人懷疑。”冷月心遲疑道。
“你坐我身邊的侍女,怎麽會被人懷疑不會的。我自然會跟王爺解釋清楚。”
冷月心聽完這話有些鬆懈,頓時暈了過去。他將冷月心護在懷裏,飛身離開,夜裏再次回到王府。
戰傾城說再也不進她的房間,所以她今日完全可以把冷月心藏在這屋子裏麵。
“聽說我們家王妃一到晚上連剩女都不讓進,一個人在屋子裏麵也不知道幹些什麽。”側妃忍不住說道。
“不會是屋裏麵藏著男人吧?”三夫人說道。
“我們悄悄的去看一看,這女人肯定有什麽名堂,隻要我們發現了。我相信王爺肯定不會饒了她。”
兩人透著月光,悄悄地將窗門的打開一個縫隙。卻隻見那床榻上麵,姣好的容顏,硬朗的身姿。那不是男人又是什麽?
“天哪,這個魏嬿婉居然敢真的背著王也在這屋子裏麵養男人。”
側妃嚇得毛骨悚然,捂住自己的嘴巴悄悄的離去,“這回王爺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饒了她。”
當然一直在照顧冷月心的鳳雲曦,而並不知道自己長的人被發現了。
這第二日一大早,天剛亮。便隻見側妃帶著戰傾城走過來。整個房間瞬間全部被包圍。
鳳雲曦不緊不慢的走過來,依舊是那憨態的笑,“爺怎麽了?我的房間進賊了嗎?”
“搜。”
一個字的命令往往是最可怕的,在清晨,凝亂的發絲在空中飛舞著。那周身上下的王者霸氣,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鳳雲曦並沒有阻止,而是讓他搜索。
片刻之後,隻見侍衛畢恭畢敬的稟報:“爺,在屋子裏麵沒有陌生男人,隻有一個陌生的女人。”
戰傾城負手而立,恍然間鬆了一口氣。
“不可能,我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了你在屋子裏麵有男人。”
側妃臉色都紅了。昨晚明明看到他床上有一個陌生男子穿著黑衣服,可為何幾個時辰的時間竟然變了。
“她是誰?”
戰傾城看著一旁的陌生女子,此刻穿著白色的衣裙。但看得出那並不是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