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改觀
銀溪國……
丘比特王子擦拭著弓箭,周圍一片寂靜,他英俊的側臉,有幾分認真。
邀月扭捏的在多雷克切身旁,兩人在銀溪國的皇宮門口。
昨日喝醉酒,多雷克切隱隱約約還記得邀月說喜歡小特。
丘比特抬頭,就望見多雷,還有他身邊跟著的一個姑娘,丘比特上前高興地迎接多雷“多雷,好久不見。”
邀月緊張地站在多雷克切身旁,時不時偷看丘比特一眼。
“小特啊,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玉楓王後身邊的侍衛長。”多雷克切將邀月推出來,邀月一臉迷茫,無措地望著多雷克切。
丘比特溫柔地笑著“遠客而來,銀溪國歡迎貴客。”
邀月一臉無措,結巴著“謝……,謝謝。”
多雷克切在一旁笑著,這丫頭不是喜歡小特嘛?怎麽就扭扭捏捏了。
“邀月啊,你不是喜……。”邀月踩著多雷克切的腳,一臉虛心。
“多雷克切,一定是,太喜歡銀溪國了,想告訴我銀溪的景色,是不是,多雷克切。”
多雷克切點頭,那丫頭太用力了,他的腳啊……,還欺負他這老頭子。
“是,小特啊,老頭子經常給邀月說銀溪國的景色,她也好奇。”
邀月這才放開多雷克切的腳,丘比特一臉懷疑。
多雷克切撫著胡子,打量著小特與邀月,這麽一看,覺得兩人還挺般配,不過,據人所知,小特的母後啊,有點難搞啊,邀月這小丫頭,唉……。
邀月望著丘比特,手心都緊張出汗了。
丘比特,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命人擺宴。
三人入座,邀月第一次進那麽大的宮殿,富麗堂皇的,隨便一個擺設,都是與玉楓皇室媲美的。
“丘王子,你們銀溪國,好像很有錢……。”邀月嘴哆嗦一句,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多雷克切一副這丫頭今天怎麽了?沒見過世麵嗎?這是要丟人啊!
丘比特一副尷尬,溫柔說著“姑娘,嚐嚐銀溪國的膳食,可合胃口?”
邀月一臉紅霞,慢吞吞地用筷子夾起飯菜,不過由於緊張,飯菜掉了!
邀月一臉懵……。
她求救地看向多雷克切。
多雷克切無奈,望向丘比特“小特啊,這丫頭不太會用筷子,就拿回銀溪國的刀叉吧,她之前用過。”
入鄉隨俗,多雷克切無奈。
邀月一臉無措。
丘比特卻覺得這姑娘有些膽小,不過應該是緊張吧,倒也有些可愛。
“小丫頭,這次你可不能再掉飯菜了。”多雷克切提醒著邀月。
再掉啊,就是丟人了!
邀月點頭。
靈活的使用刀叉,丘比特有些驚訝,他們國的子民,使用刀叉,其他國的人,一定會是生疏的啊?
“姑娘,你這刀叉,用的很是靈活。”丘比特一臉讚賞。
邀月早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多雷克切無奈搖頭“這丫頭特地為你學的!”
邀月死也沒想到多雷克切會說出真相,直接嗆住,咳嗽的不停。
丘比特遞給邀月茶水“先用水。”
邀月趕緊喝喝下去,這才覺得好多了,瞪向多雷克切。
丘比特望著邀月,邀月一臉茫然。
邀月心裏一直在洶湧。
才剛來到銀溪,就要被這王子嫌棄,多雷克切這老頭子,唉……,想找一生的伴侶太難了。
她認命吧。
丘比特感激地望向多雷克切“多雷,你怎麽知道本王子缺一個糊弄母後的人。”
多雷克切一臉霧水,疑惑著,邀月一臉無措。
而糊弄兩個字,瞬間讓邀月心裏的好感全部消失。
她站起身。
多雷克切覺得不大對勁。
“丘王子想要找我糊弄你的母後?”邀月眼裏剩下的隻有厭惡。
她這是被當成利用的工具了?
世人皆說丘王子溫柔,卻沒想到也是個卑鄙之神!
“姑娘,我不會強求你的。”丘王子看到她眼中的厭惡,解釋著。
他唐突了。
多雷克切感覺到硝煙,這不對勁就是兩人想要打起來?!
邀月坐下,嚐著銀溪國的美食,但心裏終究是從喜歡變成了厭惡,沒有人會接受一個你自己喜歡的人,卻想要利用你!
而你,隻是有被利用的價值!
多雷克切瞧著尷尬的氣氛,開口著“小特啊,你要糊弄你母後什麽呢?”
丘比特無奈撫額,煩悶開口“自然是躲避不喜歡之人,我不會娶她。”
多雷克切一下就明白了。
邀月這丫頭,估計也和小特沒戲了,這丫頭,生平最討厭就是被利用。
唉……。
丘比特將寒玉送給邀月“貴客來銀溪國,我們將送上最真摯的禮物。”
邀月並沒有接受。
一旁的侍女覺得邀月實在膽大包天,不將他們的王子放在眼裏!
她不過是玉楓國的一個侍衛長。
“無功不受祿,更何況,寒玉對女性精靈不好,這個,丘王子難道不知道?”邀月冷冷說出。
丘比特一驚,他的確沒有想到這一點,慚愧道歉“銀溪招待不周,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丘比特又將暖玉遞給邀月“此為暖玉。”
邀月並沒有收下。
兩個人僵持著,多雷克切也有些著急,伸手拿過去“小特啊,邀月這丫頭不喜玉,老頭子就不讓你浪費了,這貴客之禮,就不用計較了。”
多雷克切恍惚著,想要將這僵持的結局打破。
丘比特一臉慚愧“哪裏,是銀溪國沒有考慮清楚。”
多雷克切拍了拍丘比特的肩膀“小特啊,有時候機緣就在你麵前,你卻不會把握。”
雖然可惜了,不過去與來,都是命中注定。
丘比特疑惑,不過還是將這話記下了。
因為多雷克切的學問深淵著呢,不聽有可能會錯過。
吃過飯菜,告別丘比特,多雷克切就與邀月回到了玉楓。
臨走的時候,丘比特不舍得多雷克切。
邀月卻煩著他。
“邀月小丫頭啊,有時候,看事不要光看表麵。”多雷克切語重心長對著邀月說著。
邀月沒有理會多雷克切。
一天就這樣沒有意義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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