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 不該八的卦
訓練場上,兔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嚴北月:“明月,你怎麽也跑來了?得罪老大了?”
嚴北月一邊做俯臥撐一邊:“沒,老大那邊有比老大還嚇人的人,我受不了了。”
“……孫首長來了?”
兔子的是孫煒。
在他看來,比老大更嚇人的人……
那就是老大的爹唄!
嚴北月卻不知道他的是誰,她隻是搖著頭:“不是,是文工團的那幾個女孩。”
“呃……”兔子的嘴角抽搐了下,隨後又,“好吧,早該想到了,老大從來都是最吸引妹子注意力的那個。”
兔子完,還故作遺憾的歎了口氣:“唉,有老大的光環在,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脫單啊!”
“啊?”嚴北月疑惑的轉過頭,隨後她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疑惑的看向兔子。
兔子看著她嘿嘿一笑:“時間長你就知道了……老大的魅力……藏不住啊!”
“閑著也是閑著,。”嚴北月朝他抬了抬下巴。
她突然對孫皓麟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
嗯……可能真的是閑的了。
於是,兩個人就這麽一邊訓練,一邊愉快的八卦著他們隊長。
“明月我給你啊,有一次我們去西南軍區做軍事演習。”兔子一邊舉啞鈴一邊。
嚴北月在打沙袋,她一邊揮拳一邊連連點頭:“嗯嗯嗯!”
“走的時候,除了老大,我們每個人的背囊裏都多了一摞情書!”兔子的額角見了汗,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興奮。
嚴北月錯愕的瞪大了眼睛,險些被回蕩過來的沙袋砸到:“呃……每個人?”
兔子的表情很複雜,濃鬱的不甘中竟然還帶著一點兒驕傲:“全是拜托我們轉交給老大的。”
“為啥不直接給嘞?”嚴北月專心打沙袋,這回不敢再四處亂看了。
“那我怎麽知道!誰知道這些姑娘心裏都在想什麽!”兔子連連搖頭,一副不滿的樣子嘀咕著,“怎麽就沒有姑娘看到我的好呢?”
嚴北月選擇性的忽略掉了他後半句抱怨,嘴角掛起了八卦的笑:“嘖嘖,怕是被老大嚇著了吧?”
“哈哈哈……有可能有可能!”兔子的心情也瞬間轉晴,哈哈笑著點頭。
嚴北月對後續相當感興趣,她的眼睛都亮起來了:“那那些情書後來怎麽樣了?”
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一段可歌可歎的異地戀哦~
兔子一臉淡定,半點兒不自然的神情都沒有:“哦,老大給老馮了,老馮剛好點火用。”
“……他應該被下油鍋。”
嚴北月的嘴角瘋狂抽搐著,她出拳的速度和力道都重了許多,那感覺就像是在——
打渣男。
兔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眼中寫滿了不解:“嗯?老馮這是物盡其用啊!”
“我是孫皓麟!”
嚴北月翻了個白眼,眼中寫滿了嫌棄:“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他連看都不看就燒了?!”
“太多,看不過來。”
“……”
嚴北月打出的拳停滯在了半空中。
呃……
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兒遠哈。
而且聽起來也不是兔子的聲音啊……
“而且,我習慣有話當麵。”
嗯……
兔子,是不是你模仿老大話嚇唬我呢?
嚴北月脖子僵硬著轉向了兔子,見他那死灰似的臉色,嚴北月感覺——
末日應該快來了。
預計還有五秒鍾抵達。
“你剛剛沒謊,”孫皓麟走到了嚴北月的身側,伸手撥下她僵直在半空中的胳膊,繼續道,“你是真的閑。”
“老老老老大!”嚴北月哭喪著臉看他,“我我我錯了!”
她這會兒可沒有剛剛那要替行道的架勢了,臉兒哭喪著,恨不得在自己的身上裝一個快退鍵,把剛剛的話盡數收回。
她發誓!
以後在任何地方都不八卦孫皓麟了!
這家夥太嚇人了啊!
神出鬼沒的啊!
他剛剛不是還在指揮室裏和那些姑娘妹子們周旋嗎?
怎麽轉個眼的工夫就到了訓練場了?!
關鍵是……
老大你走路都沒動靜的嗎?!
你這樣早晚會嚇死人的啊!
看著嚴北月快要哭了的表情,孫皓麟的心情……突然很好。
他瞥了那個不斷搖晃的沙袋一眼,伸手把它扶住了,而後朝嚴北月抬了抬下巴:“跟我打。”
他想要知道嚴北月現在的身手怎麽樣,雖然兔子進步很大,但是他想知道的更確切一點兒。
兔子看著他們,感覺自己應該通知老鷹——
明月罵老大被老大聽了個正著!求問我是應該先聯係殯葬中心還是向上級打報告?明月這算他殺還是自殺?
嗯……應該算自殺。
自己找死麽……
不過兔子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畢竟是他起的這個話題。
這麽想著,兔子放下啞鈴跟著站了起來,他走到嚴北月旁邊,幹笑著對孫皓麟:“老大,你要怪就怪我吧,我和明月八卦的。”
孫皓麟狐疑的瞥了他一眼。
怪?
怪什麽啊?
他倆怎麽了?
孫皓麟愣了三秒鍾,想明白了。
得,他在隊友的心裏到底是個什麽形象啊?!
那麽點兒事兒,他很記仇嗎?
嗯……
孫隊長,你覺得你記不記仇?
孫皓麟的眸光一閃,看著嚴北月笑了:“明月,今兒打贏我,這事兒就翻篇過去。”
“啊?!”嚴北月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老大,要不你就直接罰我吧?!”
“廢話多。”孫皓麟叉著腰,一邊把作訓服的外套脫下,隻穿著件短袖背心,一邊幽幽的繼續,“打輸的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練信任射擊,沒練明白之前不許幹別的。”
這句話無疑一刀斬斷了嚴北月的退路。
她深吸了口氣,也利落的脫下了上衣外套,跟著孫皓麟就去了搏擊場——
其實就是訓練場上的一片空地,得好聽點兒而已。
嚴北月站在孫皓麟的對麵,深吸了口氣:“老大,別打臉行不?”
“不行。”孫皓麟直言拒絕。
他有心要試探嚴北月的真本事,怎麽可能會光明正大的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