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打死算我的
讓他意外、震驚、甚至感到毛骨悚然的是——
顧念遠遠地朝他舉了下酒杯,而克麗絲,瞥了他一眼,就沒有然後了。
顧念沒像尾巴似的過來找他,克麗絲連餘光都不往他這兒甩。
嗯?
什麽情況?
袁銘有些發懵,實在有些鬧不明白這是怎麽了。
袁銘是時刻注意顧念那邊,今顧念略反常,她這副模樣袁銘以前隻見過一次,那一次她成功的和克麗絲達成了合作意向。
嗯,然後就把他給賣了。
好吧,袁銘承認,這才是重點。
他很好奇顧念打算怎麽幫克麗絲。
而被關注的這個重點,這會兒正壓低了聲音,第十二次提醒克麗絲:“我,你自然點可以嗎?”
克麗絲握緊了酒杯:“我控製不住想打人。”
看著周圍的那些色眯眯的男人,克麗絲隻覺得拳頭發癢。
“呃……放著我來。”顧念無奈的輕歎一聲。
周圍的蒼蠅實在是太多了,顧念也有點兒受不了了。起來她也是第一次自己來這樣的場合,咳咳,那啥,克麗絲不算啊。
要知道,她們兩個女人在一起,引起的關注度比她自己一個人還強烈許多。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圈子竟然這麽……呃,無法言。
往她們這邊湊的男人,少有一半是有家室的,看著年紀都要能當自己爹了,還跟那兒色眯眯的看著自己或是克麗絲。
就在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踏進了她身邊一步的範圍內時,顧念手一揚,一杯香檳直接潑在了那位大叔的臉上。
“滾。”
全場都安靜了。
這位叫李斯,雖然名字很斯文,但其實就是個土財主,出了名的不怕地不怕,好色不,還不長眼。
顧念隨手把空了的酒杯放到一邊的桌上,冷著臉看著李斯,琥珀色的酒順著他那張肥肉橫生的臉滴落,在襯衫上暈開,顏色很惡心。
袁銘最先反應過來,幾乎是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顧念身邊,看著那個大叔,冷笑起來。
“李總,沒瞎吧?”袁銘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周圍的人也先後反應了過來,一步步退開。顧念的舉動終於讓他們意識到了什麽,很後悔自己剛剛圍上來套近乎。
“***jian ren!老子給你臉你不要是吧?好、好!”李斯冷笑著抹了一把臉上的酒,直接無視了袁銘,伸手就朝顧念抓了過去。
顧念隻覺著眼前一暗,本以為是袁銘擋在了她身前,抬頭一看卻有些fa leng。
是顧海。
“李總,女膽子,經不起你這麽嚇。”顧海擋在顧念身前,一把打開了李斯的手。
不遠處看好戲的顧清臉色立即變了。
她正要邁步,卻被唐曼一把拉住了。
“曼曼姐,我……”顧清皺著眉頭。
唐曼抿著唇輕笑:“別去。”
“可是……”顧清不甘的看著被顧海保護在身後的顧念,想想這些日子顧海對她的態度,顧清的牙根都有些發癢了。
唐曼仍舊沒放開手,而是:“聰明點兒,看戲就好,或者你想拍照也是可以的。”
顧清眸光一閃,想到了什麽似的,退回到唐曼身邊,悄無聲息的拿出了手機,借著唐曼的遮擋,把鏡頭對準了顧念。
那邊的李斯憤怒不已,臉上的肥肉不停的跳動著。
他死死地咬著牙,緊盯著顧海:“顧總,你是什麽意思?”
顧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的意思你看不懂?”
“操!有話直!”李斯不耐煩的指著顧海的鼻子,“老子就***看不上你們這些話彎彎繞繞的!”
“嗬,”顧海輕笑一聲,“李總還是看清自身,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哈,一個賣女求榮的還有臉教訓我?!”李斯眼睛通紅,看著顧海很不屑的。
顧念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抬手碰了下袁銘:“帶人了嗎?”
“嗯。”袁銘的臉色也不大好。
“打死算我的。”顧念的聲音更冷。
“好。”袁銘應了一聲,抬手打了個響指。
隻是袁銘的人還沒進來,李斯已經被人扯著衣領扔出去了。
真的是扔,那二百斤的肥肉好像沒什麽重量似的,足扔出去四五米遠。
地麵都狠狠地顫了一下。
緊跟著,不用人再什麽,就有兩個保安進來把他給拖走了。
這一場鬧劇,雷聲大雨點,就這樣結束了。
甚至周圍看戲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主角就像死豬似的被帶走了。
“顧伯父,晚上好。”洛珈雲淡風輕的朝顧海笑了笑,好像剛剛行凶的人不是他一樣。
顧海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顧念很擔心:“沒嚇著吧?”
“呃……”顧念眨巴著眼睛,自己……像是被嚇到的樣子嗎?
顧海拍了拍她的胳膊,又看向洛珈:“來的這麽晚?”
洛珈解釋著:“來接念念回家。”
顧海了然的點了點頭,“行了,你們玩著。”完,他就放心的走了。
他們這四人的圈子有片刻的安靜,最後還是顧念先打破了沉默。
她拿過了一張濕紙巾,把洛珈的手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才揚起頭看著他:“你來的好快呀。”
洛珈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還是暫且抑製住了抱她的**,“嚇到了嗎?”
顧念鼓著臉兒,點了點頭:“嗯,嚇死寶寶了。”
“顧念,我麻煩你換身衣服再這話可以不?”袁銘實在受不了,這頂著一張女王陛下的皮這話,他的心髒哎!
顧念瞪了他一眼,挽住了洛珈的胳膊:“珈哥~”
“乖,帶你回家。”洛珈揉了揉她的頭頂,看都沒看袁銘一眼,而是問克麗絲,“克麗絲姐有人接嗎?”
袁銘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的就想跑。
隻是他的步子還沒有挪動,就聽見克麗絲:“我的秘書來接我。”
“嗯,走吧。”洛珈著,攬著顧念的肩膀往外走,克麗絲也跟著他們一起離開,這個角落裏轉眼間就隻剩下了袁銘一個人。
“哎?什麽情況這是??”袁銘一腦門的問號,這……什麽意思啊?就走了?
他拒絕的話都醞釀好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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