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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誰更綠?同綠同綠!

  第六百四十四章:誰更綠?同綠同綠!


  舉起手中琵琶,猛地往門口摔去,哐啷砸門,門外的人正好推門而入,身子輕巧一側,輕易躲過砸到他身上琵琶,並且接住了那一把被折騰得不成樣子的琵琶。


  雙手遞還到秦言落手上,北宮陌臉上露出淡淡一笑,「凝晚姑娘,你的琵琶,可得收好了,以後你還得拿著這個,取悅客人呢!」


  秦言落知道,現在暴露自己身份,只會讓自己和北宮陌兩人都下不來台。


  夫君入青樓尋歡作樂,娘子在青樓彈琴迎客,不知道誰的頭上更青蔥翠綠一點,反正都旁人看來都綠油油的,成片成片大草原。


  秦言落蒙著面紗的臉儘力露出苦笑,從她露出的眼眸可以看出來,她現在挺想掐死眼前的男人,往死里掐的那種。


  北宮陌卻暗暗冷笑:讓秦言落稍微感同身受一下,她就這樣受不住忍不了,她怎麼就沒想過自己受不受得了她在這裡,在別的男人面前俏笑唱曲兒?

  「公子要聽什麼曲子?奴家給你唱一曲。」


  北宮陌靜靜坐在榻上,身子斜斜地靠著引枕,手裡捏著琉璃杯,輕輕晃著,懶懶道:「聽聞你知道江南小曲兒,來一曲《夫歸家》,這曲子你知道吧?」


  「知道。」


  秦言落坐在離他遠遠的地方,都快坐到門邊上了,點了點頭,正要拿起琵琶就彈起來,北宮陌卻沖她勾勾食指,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到他身邊去。


  居然還要讓青樓姑娘貼著他身旁坐!

  秦言落暗暗咬著后槽牙,歪著腦袋柔聲道:「這位公子……不,洛侯爺,離得太近,小心琵琶聲太大,把你耳朵給震傷了。」


  她在自己面前都沒這麼溫柔過,在青樓客人面前就這麼溫溫柔柔,這讓他心中的那一把火,越燒越旺。


  北宮陌眼眸微闔,淡淡道:「凝晚姑娘且安心,本侯爺的耳朵,只會被凝晚姑娘咬傷,不會被凝晚姑娘的琵琶聲震傷。」


  居然和青樓姑娘言語調情,瞧瞧這些話,多像平時他對自己說的,真不知道他對自己說的時候,有幾分是真心。


  秦言落現在想要將自己的琵琶摔得稀巴爛!


  彈什麼彈,彈個鬼琵琶!


  「琵琶彈不了了,弦斷了。」


  秦言落將手上半殘不殘的琵琶丟開,坐到他對面去,眼睛晃向別處,冷冷道:「公子,《夫歸家》講的是一位茶商回家見著自己妻子和別的男子私會,故此與妻子和離,喝酒渡如的頹喪日子,你確定要聽?」


  北宮陌偏頭看向她,意味深長,眼眸深邃,直勾勾盯著,道:「你且唱著。」


  秦言落清了清嗓子,敷衍地唱起來,「現憶起,往日那暖暖的如玉嬌娘,不曾想,今日冷冷的涼酒入腸,路上也念著歸家燭火閃閃,進家門聽卻夫人虛聲顫顫,千言萬語,百般隱瞞,碎了一地昔年夢鄉……昔年夢鄉,在他鄉,在江南惶惶竹船上,孤魂野鬼似遊盪……酒不入腸摧心肝……」


  她越是唱,唱的越是入迷,北宮陌離她越是近,看她露出來的水眸里,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心虛和愧疚。


  他的氣息幾乎噴洒在她臉上,秦言落身子悄悄往外挪著,道:「洛侯爺,你離奴家太近了……奴家唱不好了。」


  「本侯爺覺得唱得不錯。」


  北宮陌氣息在她耳邊氤氳,濕潤了她通紅的耳垂,身子在坐直起來,給她倒了一杯酒,遞到她跟前,道:「聽聞凝晚姑娘乃是解語花一般的妙人,本侯爺有些惱人心事,不知道凝晚姑娘可否聽本侯爺傾訴一二。」


  靠!不找你娘子我傾訴,偏偏要在一個青樓女子面前傾訴!

  雖然這位青樓女子就是她自己,但秦言落心裡還是很不爽!


  可青樓姑娘的職業操守她還是有的,接過他遞過來的酒,露出慣常那善解人意的假笑,道:「侯爺有何惱人心事,只管與凝晚言說一二,凝晚聽著呢。」


  說著她手肘支在軟塌的矮桌上,撐著腦袋,水眸爍爍地看向他,像是對一個男人的崇拜和尊崇,一般的公子很吃她這一套,很快就會推心置腹,願意與她侃侃而談。


  她這個眼神,北宮陌能夠知道她是裝出來的,但現在看在眼裡,宛若千萬把利刃往他心口紮下去,心口處,是怒火和滿腔溢出來的醋意。


  恨不得現在就惡狠狠地懲罰她,讓她知道千刀扎心的疼痛是如何折磨他的。


  北宮陌放在下面的手捏著酒杯,酒水就著琉璃杯,全都成了碎末。


  一盞上好的琉璃杯,在他手裡毀滅。


  「我家夫人好像外面有別的男人了。」


  他輕飄飄說出這句,嚇得坐在他對面,正抿了一口酒的秦言落直嗆得咳嗽。


  北宮陌接過她正要喝下去的酒,拿到自己唇邊,薄唇疊在她的淡紅色唇印上,一口吞下杯中酒,再冷臉看著她捂著心口咳嗽。


  食指習慣性的蠢蠢欲動,要上去給她順一順後背,最後他的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一點動靜也沒有,抬眸靜靜看著她咳嗽。


  秦言落緩過氣來,恢復冷靜,問他:「好像?侯爺這話說得模稜兩可的,若只是懷疑,大可坐下來,問一問你家夫人,可否屬實?」


  北宮陌挑眉,「怎樣才算屬實?」


  秦言落摸了摸下巴,答道:「嗯……捉姦在床……或者深更半夜與男人幽會,這才算是屬實吧!」


  反正這兩件事她都沒有做過。


  北宮陌抬眼示意她給自己倒酒,秦言落便拿起酒壺給他倒了一杯,酒水嘩嘩入杯,北宮陌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順勢捏住她的手,冷眼道:「她還不敢。」


  秦言落用力從他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被他捏紅的手指,道:「既然你夫人不敢,那就是她還沒有做這兩件事,沒有做過的事情,侯爺就這樣懷疑你夫人外面有別的男人,未免有些不講道理,生性多疑了些。」


  「多疑嗎?我只怕是少疑了一些。」北宮陌將喝了一半的酒直接遞到她唇邊,強行往她嘴裡灌去,道:「凝晚姑娘覺得,我夫人總是夜半子時回家,是否可疑?」


  「可能她習慣了這麼晚出去散步……」


  秦言落開始以凝晚的身份,為自己強詞奪理。


  「那凝晚姑娘覺得,我夫人每晚上妝容厚重,是否可疑?」


  「可能是她喜歡,她樂意……」


  「那凝晚姑娘覺得,我夫人每晚上回來,眼神閃躲,是否可疑?」


  「那可能是她……嗯……洛侯爺,你幹嘛?」


  北宮陌的身子越逼越近,在秦言落絞盡腦汁如何為自己開脫的時候,欣長的身子便從正面嚴嚴實實壓了下來。


  「凝晚姑娘不是賣身嗎?怎麼?這個時候矯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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