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男寵」的致命誘惑
第四百二十二章:「男寵」的致命誘惑
餘九月當真是個業務能力極好的「男寵」,千依百順又偶爾帶著強勢的男人氣息,這一招若是落在那些真的中了情蠱的人身上,哪怕是為了餘九月去死,只要他說一聲,興許那些人就會去了。
可惜了,秦言落沒有,她能清晰的分辨出後面那所謂的佔有慾,帶著濃厚的表演成分,大概是她聽到過太多真的,所以聽到假的,很快就能聽得出來是假的。
假的真不了,餘九月的聲音里,沒有所謂的感情的。
但秦言落必須配合著他,裝作自己十分沉醉的樣子,雙眼迷離,雙肩顫抖,看著他的眼神,水眸汪汪,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低聲對他道:「九郎……我也是……」
就在餘九月起身時候,秦言落忽的又哭哭啼啼道:「九郎,你不要……你不要站起來,我害怕!」雙手推拒他,好像真的害怕些什麼似的。
「皇後娘娘,你在害怕什麼?你告訴九郎,九郎替你擔著這份害怕,從此以後,皇後娘娘再也你不用膽戰心驚的了。」
餘九月的聲音,有一種撫慰人心的平和,再加上他此刻因為自己害怕他站起來,他又跪了下去,雙手照舊疊在她的腿上,十分像一隻聽話的狗。
餘九月聽著滴漏的聲音一點一點過去,他想要靠著控制女人身體來控制她的感情,從而控制她的思想,在眼前這人面前,好像不大行,她好像不大喜歡別人碰她,甚至很抗拒,就連自己給她下個情蠱都不行。
難道是這個情蠱是楚楚直接塞給她的,自己沒有親自帶去魅惑的聲音,所以她一直有些抗拒和疏離。
既然如此,那餘九月只能用他的琴聲試一試,能不能將她帶到入教的地步。
只有入了教,她才肯幫教里做事。
餘九月伏在她雙腿上,很是順從,道:「既然皇後娘娘害怕九郎,那九郎就離皇後娘娘遠遠的,彈琴給皇後娘娘聽,可好?」
秦言落眼眸勾著他的眼睛,點頭道:「好呀!」她笑得天真無邪。
聽聞皇後娘娘今年還未滿十七,這就已經是皇後娘娘了,可剛才她的笑,那麼天真,餘九月差點以為,被迷惑的那個人其實是自己。
餘九月從她身邊起身,走到琴旁,端坐著,問道:「皇後娘娘想要聽什麼?」
秦言落淡淡道:「九郎喜歡什麼,本宮就喜歡什麼。」
餘九月點了點頭,手指纖長,骨節不是很明顯,但是如玉一般的顏色,在琴弦上輕挑輕捻緩壓,行雲流水般的曲子。
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反應,秦言落閉上雙目,精心凝聽,忽的,這琴聲里出現了雜音,什「黑血蓮花橫空出世,天下地上萬物易主!」
之後便是念著教義,在她耳朵里請清楚楚的灌入,又清清楚楚的流了出來,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幽流最後直接屏蔽了他的所有話。
這等靡靡之音入耳,若是聽的久了,便會開始慢慢相信,再慢慢跟著去做。
等了許久,秦言落終於撲在矮桌上睡去,那餘九月才肯停止了琴聲,最後看著伏在桌面睡覺的秦言落拖著往床上走去。
秦言落幾乎是被扔在床上的,直到聽到了餘九月的關門的聲音,秦言落才大舒一口氣,幸好沒有直接拿她去教內,直接讓她去祭天。
秦言落躺在床上,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民宅,她只是住在其中一間房,這裡面只有桌椅板凳和一盞茶,還有一張琴。
她想了又想,這群人若是為了枝桑蠱而來,而原先那個黑衣人說話,那枝桑蠱是原本就屬於他的,也就是說,這枝桑蠱要想徹底化解,跟著他們應該不會有錯。
但她現在只能裝作沒有見到過,更沒有得到過枝桑蠱,只需要靜靜地等待,等到這些人的根莖慢慢的顯露出來,最後連根拔起。
此時,秦言落聽到外面有敲門聲,秦言落坐起身子來,問道:「九郎,是你嗎?」秦言落光是靠著月光照在屋裡,投下他的身影。
餘四月在外面扣門道:「是我,請問九郎可以進去服侍皇後娘娘嗎?」
秦言落強裝慌張,急匆匆地跑去開門,道:「九郎,我好害怕啊……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
餘九月一直沒法蠱惑求秦言落像那些人一樣,目光獃滯,活動任由擺布,所以,只能再來一次。
「皇後娘娘別怕,這是九郎的住所」餘九月輕聲道,將她推進了屋裡,讓她坐在軟塌上,自己就站在她面前,與她對視,低聲蠱惑道:「皇後娘娘,我是九郎,你最愛的九郎!」
餘九月越說越激動,在秦言落的耳邊或輕或緩,道:「皇後娘娘,九郎想要得到你……皇後娘娘……我是你的九郎……我生生世世都不會拋棄你……」
這些話宛若迷魂藥一般,從她右耳進去,有那一瞬間是被迷惑到的,就在那一瞬間過後,興許是幽流的緣故,秦言落沒有受到任何蠱惑。
而且餘九月在她面前,慢慢將他身上穿著的外衣一件一件脫落,最後剩下一件中衣,薄薄的透透的,能隱約看得見他的腰身上有腹肌。
「皇後娘娘……九郎想要你……」他忽的將秦言落環在軟塌和他自己中間。
她若裝作受了蠱惑,那他邀請自己上了榻,最一些非禮勿視的事情,自己就不該拒絕,但是若自己沒有受蠱惑,自己不就露餡了嗎?那自己還怎麼去那教內一探究竟。
秦言落在糾結中,心中想著要發生點別的事情,吸引一下他的主意里才好,比如說,摔碎他的琴,只要自己用力一踹——不行,距離有點遠,這腿有點不大夠用了。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時,忽的一道寒光閃過窗外,秦言落故作一聲驚呼,引得餘九月去看,之間外面一個人影,他忙收拾起自己的衣服,急匆匆跑了出去。
那一閃寒光,難道是泠小西?
哦豁,原來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