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原來那臭味是范統在家煉毒!
哦對……也算有毒氣體,范統想到這裡,臉都綠了,似乎被自己身上那股味噁心到了。
古長老遞給弟子一個眼神。
那名弟子立刻便過來搜身。
靠近范統那一刻,眼神意味深長了幾分,屏住呼吸搜完了趕緊退後三米,拿著小瓶子給長老們看:「毒氣的確在范統身上,而且他身上臭烘烘的,興許經常在家裡煉毒。」
范統都快氣背過去了。
而整個大廳眠的人看著范統,眼神都變得格外的意味深長。
「難怪我說今天怎麼臭臭的,讓人噁心,還以為是長時間沒用過這個會議廳,所以才會有味道了,沒想到居然是他身上的味道。」
那幾個導師一倆恍然大悟。
「原來那臭味是范統在家煉毒!」
導師們面面相覷了一眼。
心裡暗戳戳計劃著,今天回去了要不要申請一下,換一個離范統宿舍遠一點的位置,真擔心有一天他也會跟著中毒身亡。
而隨著顧舟找到毒氣的主人後。
眾人感慨完了范統身上的氣味,便都鄙夷而厭惡的看著范統
「所以說,這個人,真的是范統殺死的?天啊!太可怕了吧,那他們剛才居然還指認是季霄雲和鳳卿塵他們,怎麼能不要臉成這樣!」
「他們這樣做,該不會就是為了誣陷鬼醫他們吧?」
「明明是他殺死的,他是怎麼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指認別人的呢?」
「你們還記得嗎?去年下半年的時候,鬼醫他們剛到這裡來,就和范統結仇了……」
眾人的臉色瞬間意味深長了起來。
有些弟子還看著范統,鄙夷的哼了一聲:「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上遮天院的導師?那我豈不是也能當了!」
「這就不對了。范統當時剛來的時候也是一表人渣的,好歹還有些實力,後來慢慢變成真正的導師,不再協助其他導師和長老后,整個人就好像變質了似的!」
周圍的七嘴八舌,讓范統一陣恐慌。
他看一眼顧舟,又看向了長老們,道:「長老明察,明察啊,這個弟子不可能是我殺死的,如果是我乾的這件事,我哪來的膽子跑到這裡來,還把屍體弄來了,我這不是自投羅網了嗎!一定是剛才鳳卿塵靠近過來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塞到我身上的!她是鬼醫,什麼葯沒有啊,我不懂這些東西啊!」
林語寒一下笑出聲了。
他看著范統,哼了一聲道:「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嗎?剛才鳳卿塵和你的距離,根本不足以把東西藏你身上,你到現在了還在誣陷鳳卿塵,那,可就休怪我們申請,用點特殊手段了。」
「特殊手段?」
范統回頭,警惕的看著他們。
季霄雲瞥了他一眼,道:」驗屍之前,你說是我殺死的,現在驗屍之後,你又說是鳳卿塵殺死的,你自己前後矛盾了,所以……」
季霄雲看向了鳳卿。
鳳卿挑了挑眉:「所以,我打算給你一顆真言丹,大可以讓顧舟導師先看看,這枚丹藥是否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還請范統導師……」
「不是我,不是我!」
范統瞳孔狠狠一縮,看著那個真言丹就好像在看著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他親眼看到過真言丹的作用。
至尊王朝的人,在這樣的丹藥下,都毫無反抗能力的說出實情,最終落得個死去的下場,他一個靈君而已,如何能安然無恙?
他慌亂了。
一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染濕了。
鳳卿說完了,上方的長老們似乎說了什麼,但是范統已經完全聽不到了,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隨後猛地跪在了地上:「是陳飛龍出的主意!」
他跪在那裡,回手指著陳飛龍,眼巴巴的看著坐在高位上方的幾個長老,眼神裡面帶著幾分祈求之色。
陳飛龍臉色瞬間就變了。
「范統導師!」
范統僵硬著脊背,沒有回頭去看陳飛龍,而是冷笑了一聲:「你可別忘了,你這個兄弟被你選中以後失望的痛恨的表情,真是太讓人心疼了!」
「范統!」陳飛龍艱難的往前走了一步,看著范統的背影幾乎有了殺氣:「你可真是一個好導師啊!別忘了,懸崖邊上那些冰孔雀蛋可都是你拿過去的,就是為了讓季霄雲或者他身邊的人腳下打滑失足落下去,也是你故意說出兵分兩路,讓季霄雲和你我有相處的機會,不會被鳳卿塵干預,誰知道鳳卿塵居然跟蹤我們,把人救走了,現在,你卻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來?」
范統瑟瑟發抖。
這陳飛龍怎麼,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他回頭看了眼陳飛龍,發現他臉上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之色,包括旁邊的史珍香等人,臉色也都染上了幾分慘白之意。
鳳卿見他們這反應,幽幽地一挑眉:「抱歉,剛才長老應允以後,我就把真言丹丟出去了,可是范統背對著我,只好讓你吃了。」
她無奈的對著陳飛龍攤了攤手。
一臉「你三生有幸吃到我的丹藥,應該跪下來感謝我」的表情。
陳飛龍青筋暴起,氣的都快瘋了:「該死!鳳卿塵,季霄雲,你們好,你們好……你們居然合起伙來對付我!」
他腳下往後退著,咬著牙根伸手指著鳳卿和陳飛龍。
獨孤寧心冷笑了一聲,那一臉鄙夷之色,成功的讓陳飛龍的怒氣翻了一倍,登時咆哮道:「老子在和林語寒打擂台的時候,就應該下手輕一點,他不受傷,或許你也就不會知道這架勢,不會再回來了!免得你在我面前,給我添堵!」
他憤恨得怒瞪著鳳卿,不滿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那天之前,一切都順風順水的。
可是自從那天擂台上,鳳卿塵把他打得半死以後,他就做什麼都沒順利過,還因為身上的傷勢,導致一次任務失敗,受到了不少的白眼!
如果說,他對季霄雲是嫉妒,看不慣,戲耍。
那麼對鳳卿塵,已經到達了一個不共戴天的地步!
可是陳飛龍心裡越是如此想著,臉上的憤恨之中,夾雜著的恐慌就越發的沉重——他不可以把這些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