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我們分手吧
秋筠看到她吞吞吐吐的,心裏也是難受,想要趕緊知道結果。
於靜好又在那裏愣了很久,才願意說道,“有些東西,我需要給你。”
“什麽東西啊?”秋筠好奇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於靜好打開一個抽屜,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小盒子,盒子小巧玲瓏的,看上去特別可愛。
“這是什麽?”秋筠有些好奇,這裏到底裝著什麽。
“這是屬於你的東西。”於靜好別扭的說道。
其實她真的不想要解釋,可是卻不得不解釋,今天是硬了頭皮來說出來的,既然說出來了,就沒有收回去的意思了。
秋筠好奇,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能讓於靜好如此小心翼翼的。把所有的人都隔絕在外麵,然後單獨對她一個人說。
於靜好把盒子遞給她,然後讓她打開看一下。
秋筠好奇地打開了盒子,結果發現盒子裏隻是一張紙,而且是一張熟悉的紙,好像在哪見過。
秋筠慢慢的把紙展開,才發現原來是一張A4紙,並且上麵蓋著自己的章,秋筠恍然大悟,這不是上次的假的基金會的票據嗎?
秋筠很是驚訝,她幾乎都要把這一件事情給忘記了,可是她竟然還保留著,而且還深信不疑的覺得這是真的,秋筠覺得她有些可憐。
“你這是要做什麽?”秋筠覺得既然她把這個給回自己了,那麽就讓這件事情一直隱瞞下去,變成了一個永遠的謎吧。
“這是屬於你的東西,我不能拿。”於靜好把那一張紙輕輕的放在她的掌心裏。並且讓她的手把這張紙給包裹讓去。
秋筠當然不會再托付了,這樣的話,就可以讓這件事情就此消停,從此再也沒有人會問及這件事了。
秋筠把她拿在自己的掌心,並且說:“那我就把它捐出去了,你說好吧?”
於靜好對於她的決定當然是不能說什麽的。“好,你想要把它怎麽樣都行,因為它是屬於你的。”
秋筠要等的就是這樣的結局。
“放心吧,就算沒有了它,你依然都可以過上很幸福的生活的,而且我永遠都會孝順你的。”秋筠笑意盈盈地說道。
就這樣,秋筠成功把這一份股份給收回來了。
吃飯的時候,秋筠一直在偷笑,可是陸行簡卻不知道她到底在偷樂什麽。
飯桌上,陸行簡一直都在用眼神跟她交流,可是秋筠一直不願意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行簡一直很懊惱,直接到他們離開這裏,在車上,陸行簡才問秋筠:“剛才在飯桌上你到底在偷樂什麽呢?”
秋筠繼續笑著說:“你猜啊。”
陸行簡皺皺眉頭,怎麽猜啊?他哪裏知道秋筠到底想要幹什麽啊。
陸行簡的心癢癢的,看著秋筠一臉的期待。
秋筠終於還是不忍心讓陸行簡太過去失望了,於是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來一張紙,攤開,遞給陸行簡,“你看這個。”
陸行簡一看,天哪,這不是秋筠的那一個基金會的股份嗎?怎麽又出現在秋筠的手上了?
“這是怎麽回事?”陸行簡把車子開慢了一些。
“她可能覺得對不起我,所以就把它還給我了。算了,以後這件事我們就不提了,也不要讓她知道,其實基金會的股票其實一早就被捐出去了的。”秋筠說得語重心長,好像有很多的感觸。
陸行簡當然明白這裏麵的道理了,但是他很好奇,於靜好明明就是一個心眼很壞的人,今天怎麽就良心發現了?
“不管怎麽樣,你還是不要跟她這樣的人有太多的親密接觸比較好,我擔心她會傷害你。”陸行簡伸出一直手,拉住了秋筠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眼裏充滿了愛惜之情。
他就是擔心秋筠會受到傷害,所以一直小心地嗬護著她,即使她跟自己一樣的強大,他作為一個男人,同樣有理由幫助她,保護她。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一個於靜好了,真的,你可以試著去接受一下她吧,還有,對爸爸也好一點吧。”秋筠趁機有開始給陸行簡灌輸她的思想了。
往往這個時候,陸行簡就不想聽下去了。
但是秋筠要說,他也從來不會抗拒,反正他左耳進右耳出,從來不會在腦子裏積壓起來。
陸家老宅。
宋晚琦已經一天晚上沒有找到陸凱瑞了,現在的她,滿腦子亂亂的,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後悔平時沒有好好了解它,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該去哪裏尋找他了。
今天如果再找不到他,宋晚琦決定報警。
她身邊的小琪兩個也幫助著尋找,甚至都出動了身邊的黑衣人,他們現在對宋晚琦已經忠心耿耿了。
因為宋晚琦對他們是真的好,不想黃鼎耀那樣,愛打愛罵,隨便來。完全就不拿你當一個人來看。
如此下去,生活都無法進行了。
宋晚琦感覺自己為了這個男人,都快要崩潰了。
然而,就在她打算報警的時候,陸凱瑞卻突然就出現在她的麵前了。
但是這樣的陸凱瑞,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滿臉的汙垢,好像在垃圾堆裏爬出來的一樣。
宋晚琦看在眼裏,疼在心底。
她走上去,也不過這個男人身上的汙垢,直接就抱住了她,聲音哽咽著責怪他:“你去哪裏了,怎麽都不告訴我一聲,讓我擔心死了。”
而陸凱瑞就像是一個木頭一樣,一句話也不說,隻是任憑她抱著。
“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宋晚琦繼續問道。今天不了解清楚,自己心裏總是不踏實。
然而,陸凱瑞突然就推開了宋晚琦,眼神無光,就如一具行屍走肉,空洞的目光宋晚琦覺得害怕。
“你到底怎麽啦?”宋晚琦退開一步,害怕的看著他。
“為難分手吧。”陸凱瑞終於從嘴巴裏蹦出這幾個字來,他好像想了很久很久,也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這句話。
宋晚琦的腦子轟的一聲,就炸開了,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麽辦了。
她木訥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感覺已經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