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帶到自己住地地方
老醫者的手,還擺在於靜好的腦袋上,輕輕的按壓著,手法特別嫻熟。
一開始於靜好也是不怎麽適應的,她一直想要躲掉自己的腦袋,但是他卻用力按著,按著按著,竟然覺得很是舒服,也就沒有再躲避了。
“現在我要開始施銀針了,可能會有一點點刺痛的感覺,但是沒有關係的。”老醫者提醒道。
於靜好有些害怕的往自己的兒子的方向看去,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那長長的銀針,實在是太可怕了,一陣插下去,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後果。
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方法治病,沒有嚐試過,自然會緊張了,這是因為人第一次做一件事情,緊張也是正常的。
老醫者似乎是看出了於靜好的心思,解釋說:“不用擔心,不會死的。”
於靜好馬上因為自己對他的不信任感覺到羞愧難當。立刻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手中長長的銀針了。
眼不見心不煩,也就不害怕了。
銀針下去的時候,她竟然完全沒有知覺。
陸凱瑞看著於靜好頭上都是銀針,有些頭皮發麻,趕緊把臉避過去了。
大約半個時辰以後,終於施好了針,蓋醫生一一的把銀針收好,讓她坐起來出去外麵談論。
“以後每天記得過來,因為你的病因實在是太過於嚴重了。”老醫者一路上跟她這樣說著。
於靜好點著頭,自己的未來的兒媳婦都說了,她在這裏有住的地方,害怕什麽呢。
想想自己幾十年的頭痛的毛病能夠治好,以後每一個刮風下雨的日子,肯定也是可以很美好的生活了。
出到外麵,蓋醫生請他們一起坐到長凳子上,圍著另外的一個方型的桌子坐下。
宋晚琦也圍坐過來,問起情況如何。
老醫者用了一堆很專業的術語來告訴他們,所以沒有任何地人聽懂他說了什麽,但是也不重要,隻能日後他能隻好於靜好的病就好了。
現在於靜好感覺整個人都是輕鬆愉快的,證明他這樣的方法是有效的。
幾人有談了一下,於靜好他們準備走了。
“我幫你開一些藥,回去記得每天煎熬來吃。”他說著起身去抓藥了。
那拿好藥,給過醫療費用,他們就離開了醫館。
蓋醫者看著於靜好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容。
“爸爸,你這笑是為何?”旁邊的小姑娘馬上就觀察到自己父親的臉發生了變化。
老醫者回去看一眼自己的女兒,搖搖頭說:“沒事,你繼續看著店,我進去消毒一下裏麵的東西。”
說著老蓋醫者就進去了。外麵的小姑娘側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也搖搖頭,繼續搗鼓自己手上的工作了。
於靜好直接就把他們帶到了她居住的酒店,這個房間還挺大的,而且李裏麵還有隔層。
“我還是回去吧,地方有些小。”陸凱瑞觀察了一一圈以後,這樣決定。
“別啊,明天我需要離開這裏一陣子,你要好好陪著於靜好一起去看病的呢。”於靜好馬上就阻止了陸凱瑞回去的念頭。
“那我還是去再開一間房間吧。”陸凱瑞雖然跟宋晚琦都到了談婚論嫁地地步了,可是至少人還不是自己的,不能亂來,而且自己的母親還在,多尷尬啊。
於靜好觀察了一下房內的擺設,發現這裏一共有兩間房間,一間大的,擺著一張豪華的大床,一張小一點的,隻擺了一張小床,可是一個人睡的話,綽綽有餘。
於靜好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於是眉梢一挑,笑眯眯地說:“今晚就這樣睡吧,靜好你們睡大床,我自己去小房間睡。”
當聽到於靜好這樣分配的時候,陸凱瑞還是驚訝了很久。
他還沒有跟宋晚琦這樣親密過呢,直接就睡在一起啦?這也太不好了。
“這樣吧,媽,你晚琦一起睡,方便一些,畢竟晚琦還不是我的妻子,不能越界的。”陸凱瑞紅著臉解釋說。
本來宋晚琦沒有覺得什麽的,現在被他這樣一提醒,馬上就覺得好像也不對勁了。
“我還是跟於靜好一起睡吧。”宋晚琦拉著於靜好進去大房間。而陸凱瑞進了小房間。
後來,宋晚琦也有些後悔了,為什麽要把他們帶來這裏?
她當時腦子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覺得這是自己未來的婆婆,應該好好伺候。可是自己並不是真的要嫁給他啊。
“我上一趟衛生間。”宋晚琦抓著手機躲進了廁所,給小琪他們發信息,讓他們今天晚上不要回來,就算回來,也不要過來找她。
小琪和另外的一個小助理都是有自己的房間的,他們就在旁邊。
給這些助理發完信息,還要給那些被黃鼎耀留下來的黑衣男子發信息。
可是這些人並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人,他們懷疑宋晚琦在亂來,破壞了黃鼎耀的事情,所以在接到信息的時候,竟然跑過去,直接敲門了。
因為於靜好在廁所你,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是陸凱瑞跑去開門的。
當打開門的時候,竟然看到幾個凶神惡煞的黑衣男子站在外麵,胸前有一個奇怪的銅鼓的標誌。
陸凱瑞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但是直接告訴他,這些人不好惹,莫非是宋晚琦攤上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你是誰?”等陸凱瑞還在發呆的時候,黑衣男子問道。
陸凱瑞愣了一下,哦,聽這語氣,這些人應該給宋晚琦關係不錯才對。
“我是她的未婚夫。”陸凱瑞直接告訴他們。
黑衣男子微微皺眉,麵麵相覷,似乎覺得這樣的事情不可思議。
宋晚琦已經聽到外麵的聲音了,這些該死的男人,竟然不會聽她的號令,遲早有一天,能把他們收服的。
宋晚琦趕緊出去處理。
看到宋晚琦出來,這些人都恭敬了不少。
“你們怎麽來了?”宋晚琦冷淡地問道。
“擔心你的安危,因為看到有陌生人進了你的房間。”當頭的一個比較魁梧的男子說道。
他應該是這些人中間話語權最重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