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撲麵而來的醋意
秋筠很不要臉的拍著自己的胸口誇自己。
白潔偷偷瞄了她一眼。據說,前任CFO文勝楠小姐曾經被她活活的罵哭過哎。
所以,無論怎麽看,都不能從秋筠的臉上看出和善二字。
在跟秋筠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裏,雖然沒有被她狠罵過,但是平時做錯了事,秋筠一揚眉,還是挺嚇人的。
秋筠的身上,從來都是自帶著一種氣勢,那是屬於女強人所特有的。讓白潔想要靠近,也有不敢。
她羨慕秋筠和文勝楠的友情,她總是在想,如果自己也曾經被她罵哭,然後就成了好朋友,那該多好啊。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陸行簡已經把一桌子的飯菜做好了,就等著這兩位女人來吃飯了。
白潔覺得自己今天看到了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沒想到堂堂陸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會下廚做飯,而且還做得那麽好吃。這人設,完全不是冷酷無情的陸總啊。
秋筠知道白潔拘謹,所以在進餐廳的時候,都挽著她的手,就像是朋友那樣,照顧著她的感受。
秋筠安排白潔在自己的身旁坐下謝然後就給她盛飯夾菜,伺候得很是周到。
陸行簡坐在秋筠的對麵,心中默默想著:我為什麽沒有這樣的待遇?
一股酸意油然而生,陸行簡竟然覺得心中有些不服氣,又礙於白潔在這裏,他表現得太明顯的話,反而讓他人笑話了,所以不管心中怎樣波瀾壯闊,表麵依然平靜如水。
他的演技已經有三年了,所以在白潔麵前演戲,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秋筠並不知道陸行簡的心理經過了這麽多的鬥爭,她和白潔都吃的很好。
直到送走白潔,陸行簡的脾氣才發作。他猛然拽住秋筠的手,就把她給按到在沙發上了。
秋筠冷不提防,就來了一個天旋地轉,等到她定過神來已經被陸行簡被吻的神魂顛倒了。一番啃咬以後,陸行簡放開了她,然後問道:“知道錯了嗎?”
秋筠躺在他的身底下,舔舔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而後搖頭。
她是真的不知道陸行簡是什麽意思。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完全就把她給問懵了。連自己處於危險的境地都忘記了。
“你還是把話說清楚一點吧,我可沒有那麽好的功夫猜測。”秋筠把雙手撐在他的結實的胸膛前,然後盡量的與他分開一些距離。
但是陸行簡厚重的呼吸,還是會撲打在她的臉上,癢癢的,有一種心動的感覺。這種感覺不討厭,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抓住,可是卻發現它是那麽的飄忽不定。
陸行簡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縮,然後炙熱地目光鎖定她的眼眸,說道:“夾菜,你從來沒有給我夾過菜。”
醋意在這一刻撲麵而來。
我的天哪,秋筠差點就笑出聲了,陸行簡這是跟白潔過不去?高冷總裁的臉麵去哪裏了啊?
秋筠真的想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結果陸行簡看到她那表情,覺得秋筠這是在侮辱她,然後一鬆手,就從她的身體上麵撤開了。
看著陸行簡撤走,秋筠有那麽一瞬間,有些留戀著陸行簡的味道。
陸行簡離開秋筠的身體以後,端坐在一旁,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凜冽的目光看著窗外,強大的氣壓籠罩著這片天地。即使是路人經過他們的別墅,也會感覺到裏麵微妙的東西。
秋筠坐起來,看著陸行簡的側顏,今天的他,才特別像他!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樣的陸行簡,秋筠的心中有一股雀躍的火苗。她輕快的站起來,給陸行簡道了一聲晚安,直接就跑回房間了。
陸行簡的氣,卻在聽到秋筠說的那一句晚安,完全消失了。他勾勾嘴角,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偌大的房間,陸行簡一直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麽,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
……
清晨的咖啡館,冷冷清清的,然而卻有那麽一隊奇怪的人物坐在咖啡館的一隅,女人正是林媚媚,她沒有做任何的掩飾,大大咧咧暴露在眾人的視線裏。
而另外的一個人,從身形上大致可以看出來是一個男人,但是卻看不清他的容顏,因為,他戴了一個厚重的口罩,眼睛戴著墨鏡,頭上戴著帽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可是,在這裏,男人卻是主導的。
他手中捧著咖啡,但是一口也沒有喝,畢竟如果要喝的話,那就得解下口罩,他就會暴露在眾人的麵前了。
林媚媚倒是很享受的喝著咖啡,優雅而不是大方。
“你的活動可以停止了,很多人盯上了你。”男人緩緩開口。
林媚媚眯起了眼睛,然後笑起來,眼神裏不再是純潔的笑容,而是一些很複雜的情緒。
“你安心的在她的身邊工作,繼續潛伏好就可以了。”男人又開口了,口罩下,嘴巴一張一合。
“我還有一項任務就完成了,完成以後,我就隱藏起來。”對於她說的這一項任務,似乎有著濃厚的感情,非做完不可。
男人微微凝縮了一下陰沉沉的黑眸,有那麽一瞬間想要發作,但是終於化作了一聲冷笑。
“總之你最好當心點,你的暴露不要緊,不要把我給牽連出去,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男人說完就起身走出了咖啡館,連看都不想看女人一眼。
林媚媚的眼神裏終於閃過了濃重的悲哀,可能這些都並非她的本意吧。
她拿起桌麵上的咖啡,當做是酒,一飲而盡,而後嘲諷的笑了一下,也跟著離開了咖啡館。
家裏臥病在床的母親,依然沒有任何好轉的起色。幾乎用盡了她賺來的錢,醫生也無法查找出病因,隻能常年累月,用藥物吊著生命,看著病痛對她的折磨,林媚媚心如刀絞,所以目前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拚命地賺錢,然後送媽媽出國進行治療。
她已經了解過國外的技術了,那是真的很好。為了錢,她可以放下所有的良心道德,為他們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而且她已經在潛意識裏覺得,為了自己的親人,做一些不怎麽道德的事情,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