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受傷
秋筠和陸行簡也被帶回警局做調查。一路上,陸行簡低頭不語,秋筠看著他的腦袋,也沒有說一句話。
心中的感動慢慢增加,要不要跟陸行簡繼續下去,她已經有了答案。
原來這幫人都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受人指使以後,就專門為雇主做壞事,他們就可以拿到高額的報酬。
警察感謝陸行簡和秋筠協助他們抓獲了這批小混混。
離開警察局,陸行簡和秋筠就回家了。
回到家裏,秋筠終於忍不住要問陸行簡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身上都是傷。是不是宋晚琦做的?
陸行簡敷衍的說隻是遇到了像今天她遇到的小混混,因為看到他們欺負別人,看不過眼,就去撐當英雄,結果他們人太多,打不過,就被打了唄。
秋筠還在擔心他被打了那一棍,會留下什麽不良後果,非要自己檢查一下,到底有多嚴重,如果實在太眼中了,一定要去醫院。
陸行簡也不矯情,直接就脫開了衣服,給她看。
陸行簡的背脊上,被大的一片淤青,長長的一條,觸目驚心。秋筠皺皺眉頭,心中竟然有了強烈的負罪感。
“我幫你搽藥。”秋筠直接去拿來了鐵打藥水,然後把一些藥水倒在自己的掌心,就給他搽。軟軟儒儒的手,觸碰在陸行簡的皮膚上,讓他心神不安。
藥酒在背後火辣辣的燃燒著他背,卻也舒服。
“以後都不要給我擋棍子了,我擔心我賠不起陸家大少爺。”秋筠搽完以後,冷冰冰的說道。
“不,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陸行簡炙熱的目光正對著秋筠,“我不能失去你。”
話語很輕,卻在秋筠心中重重落下。竟然有千斤重。她的心弦被撥動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警告。
“我們試試吧。”秋筠來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陸行簡卻能一下子聽懂。他臉上綻放出愉悅的笑容,一伸長臂,就已經把秋筠撈入了懷裏。
他覺得,今天所有受到的傷,都是值得的。因為自己受傷,讓她回心轉意,其實也挺好。這麽好的辦法,網友竟然沒有,真是可惜了,那麽就讓他補上吧。
陸行簡的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秋筠伸手抱住他,身體貼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感受著他的心跳聲,原來,自己竟然從來沒有放下過。這一刻,真好。
“今晚搬進來住。”陸行簡趁機提條件。
秋筠一樣眉,說好啊,不過你今天得告訴我她,他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會搞得自己遍體鱗傷,還讓宋晚琦知道他的行蹤。
陸行簡沉默了,這件事他還不能告訴她,等到時機成熟了才能行動,否則隻會對秋筠不利。
“好吧,如果你不想說,那麽今晚我們繼續各走各的吧。”秋筠說完就溜走了。
好吧,來日方長,隨她去吧,反正她已經答應自己試試看了。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他有信心收服她!
跑回房間以後,秋筠起其實還在擔心陸行簡的傷勢,一轉身,又跑出去了。
陸行簡看著她怪異的行為,有些不解。
“我給你搽完藥再走。”秋筠拿起藥酒,給他繼續搽藥,破損的地方摸上了藥膏,並且用創可貼貼住了。
陸行簡今天也沒有鬧騰,隻是靜靜地讓她塗抹藥膏。
知道她已經開始關係他,陸行簡心中幸福而甜蜜。這是秋筠親口說要給他機會,一起試試的。那就意味著已經感動到她了,他這些天地努力沒有白費。
陸行簡勾勾嘴角,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秋筠離開他的房間的時候,陸行簡拿出電話,神秘的打了一個電話,低聲交談,好像是害怕秋筠知道。
次日一早,打開手機,全部都是關於宋晚琦的新聞。宋晚琦昨天做的事情被曝光了,但是竟然沒有說攻擊的對象是誰,明顯是在保護秋筠。
秋筠幾乎不用猜就知道舉報的人是誰了。
評論欄下麵,各種各樣的聲音,有維護者,也有貶低著,爭吵得不可開交。
秋筠逐一刷下去,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因為證據不足,不能夠讓法律來製裁她,但是輿論的力量也很可怕,足以讓一個人發瘋。
一時間,宋晚琦的名聲一落千丈,宮家的生意也受到了影響,她變成了大罪人。
陸行簡果然就是厲害,連受傷了,都能如此高的效率。秋筠從心底裏佩服他。
其實秋筠更想知道,打傷陸行簡的人到是是誰,為什麽要打陸行簡。陸行簡應該也沒有得罪什麽人吧。
陸行簡受傷嚴重,秋筠讓他在家休息,他竟然聽了她的話。
於是秋筠自己去公司,在公司門口,秋筠遇到了二叔秋青山。他不是已經被公司吵炒掉了嗎?而且還被追-債追得挺慘的,消失了一段時間,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了?
他鬼鬼祟祟的,好像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出現,而秋筠偏不讓他的詭計得逞,看到了,就要去戳穿他。
於是秋筠跟上前去,冷不提防的在後麵叫了他一聲,秋青山嚇了一大跳。果然心中有鬼啊。
“你來這裏幹什麽,好像陸總已經說過,你在沒有資格踏進陸氏集團半步。”秋筠也不給他裝什麽親戚了,冷冷的開口。
秋青山心中有鬼,說了句隻是路過,就要走了。秋筠卻不是傻子,警告他,如果不老實交代,就別怪她繼續撕破這張臉了,反正在爸爸媽媽的保險箱裏麵,她知道著他的秘密。
秋青山不願意透露半句,但是他卻說,秋筠這是想要讓秋筠的財產落入陸家,對秋家不孝。而且那些家當本來就是他們共同的財產,秋筠沒有資格獨自占有。
“共同財產?你果然還在惦記著秋山老宅和秋氏集團。”秋筠冷著臉,不給他半點麵子,直接就說出來了。
秋青山一聽,氣急敗壞,大聲反駁說自己沒有惦記她的任何東西,他想要爭奪回去的隻是他爸爸,也就是秋筠爺爺留下的東西。
但是他把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秋筠追問這是什麽意思,他打死也不說,甩開秋筠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