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塵埃落定
白瑞傑有些忐忑,小聲擔心地回答,“我勸您看一下手機裏的新聞。”
陸行簡覺得奇怪,打開了手機,翻閱了一下,在看到最新頭條和報道的內容時,臉色突然沉了下來,渾身上下透露出冷意。
報道的內容正是秋筠和王大海去酒店門口的曖昧照片,同時附上了王大海的“痛徹心扉”的話。
“我在這裏對於自己的行為做出深刻的檢討,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色迷心竅,不該受不住秋筠小姐的誘惑。
話中的內容表示自己萬分慚愧和愧疚,可這言語中卻無處不透露出是秋筠勾引自己,是秋筠的錯。”
“又是那個王大海!讓他公司破產真的是便宜他了,竟然誹謗侮辱我的妻子,將矛頭指向陸氏集團。”陸行簡的黝黑的眼眸裏宛如地獄裏的魔鬼嗜血,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握住。
如此侮辱秋筠,陸行簡絕對沒有辦法忍受。
“總裁,不僅僅是陸氏集團,秋氏集團也受到了影響,情況更加糟糕。”白瑞傑提醒道。
陸行簡又怎麽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但是光憤怒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目前最先要處理的就是控製輿論的發酵,找到幕後黑手王大海。
“立刻幫我找到王大海,找到後立刻帶著他過來見我!”陸行簡當機立斷,臉上帶著嚴肅之意。
白瑞傑狠狠地點了點頭,“好的,我這就去。”
“等等,她應該也知道了吧?”陸行簡有些心疼,詢問白瑞傑。
白瑞傑如實回答,“事情傳播速度很快,想必現在已經知道了。”
陸行簡明白秋筠的個性,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打擾她。
公司的同事在看到頭條爆出來的那一刻就炸開了鍋,但礙於薇薇安的下場,沒有人敢當麵說,隻敢建立微信群在裏麵偷偷討論。
秋筠在得知頭條的內容後,輕蔑地笑了笑,氣不打一處來,沒有想到王大海竟然能做出如此惡心的事情。
白瑞傑帶人很快來到了王大海的家,結果整個家空蕩蕩的。
原來王大海在報道後就買最近的機票準備出國逃跑,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
跟著白瑞傑的某一個人問道,“怎麽辦,王大海已經走了。”
“這有什麽。隻要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無論跑多遠都能把他抓過來。”白瑞傑認真的回答,雖霸氣但每個字都是真的。
“嘿嘿嘿,想要抓我?沒有想到我已經出國了吧。諒你的手也伸不到這裏。”王大海一臉猥瑣地笑著,他已經想到了等到事情結束再回來,那時陸行簡拋棄了秋筠,這樣的美人自然是怎麽玩弄都可以。
隻是他高興的太早了,在他路過海關的時候,交出了自己的護照說出了身份,立刻就被捕獲了。
原來白瑞傑調查清楚了王大海所上的飛機的航班降落的時間,告訴了陸行簡。
很快王大海被迫坐著最近的航班重新飛回去。
陰暗而又潮濕的房間裏,仿佛能夠聽到蟑螂和莫名的蟲類爬行的聲音,王大海眼睛被蒙上綁在了板凳上。
陸行簡眼睛微微眯著,盯著眼前的人,“嗬,王大海,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啊,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王大海感覺頭皮發麻,勉強開口,“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話。”
他一口咬定是事實,隻有這樣才能讓陸行簡明白秋筠的品性。
等到陸行簡厭倦了秋筠,自然也不會追究自己。
陸行簡冷哼了一聲,薄涼的唇輕輕開口,“讓他嚐嚐苦頭。”
一陣腥風血雨般的拷問,王大海痛苦萬分,苦苦地哀求,可陸行簡卻沒有半分要停止的意思,終於他受不了了。
“我說…我說”王大海鬆口,一口咬定道,“是……是薇薇安指使我這麽做的。”
“薇薇安,又是她!”陸行簡眼眸深黯,誰也不清楚他心中所想。
他給了白瑞傑一個眼神,白瑞傑便意會了,隨後解開了王大海身上的繩子。
“跟我走,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解釋清楚,否則你可以自己想想下半生如何度過吧!”
王大海感受到陸行簡的手段,也不敢不老實,連忙點點頭。
對於他來說,解釋真相並不困難,隻需要將所有責任推給薇薇安就好了。
而此時,秋筠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她看著聚集的記者越來越多,每個記者透著一雙滿滿打著算盤發著光的眼睛。
秋筠做好心理準備,剛一入場,照相機拍攝時的閃光燈如排江倒海般落在她的身上。
記者不斷地蜂蛹而上,生怕被別人搶了先擊,秋筠也因為如此身體被擠來擠去。
各種問題攥入秋筠的腦海裏,見她沒回複,一個個又開始追問,有的甚至直接將她定位成那些想要借位上台的女人。
“請問秋筠小姐,對今天早上爆出的事件作何解釋?”
“是否為了工作與王大海之間存在曖昧關係?”
還好在公司的保安的阻攔下,秋筠坐在了台上,做了安靜的手勢。
嘈雜的聲音漸漸消散,記者如黑夜裏貓頭鷹般緊緊盯著秋筠,期待回答。
“我知道在場的很多人都在等著看我笑話。在這裏,我作統一回複,首先報道內容都是王大海的個人誹謗。
我身為陸總的妻子,完全沒必要通過出賣身體的方式來獲得與王氏集團的合作。
其次,在我第一次接手合同與王大海見麵後,就已經判斷出不需要與他合作。最後對於王大海言語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將通過法律的方式維護自己的權利。”
秋筠坦然地說出了所有事,她不指望所有人都能夠相信,隻要有一部分人相信就滿足哦。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一翻話感動了很多人,也說服了很多人,但不乏有那些在雞蛋裏挑骨頭的人。
“秋筠小姐,您說了那麽多有什麽證據嗎?這照片上可是真憑實據,可沒有進行過任何p圖啊!”一位男記者刁鑽地為難著,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