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初見盧溪
秋筠考慮了許久,她終究還是打電話給文勝楠了。
她自己很疑惑陸行簡的行為,便叫文勝楠幫忙調查。
她說:“陸行簡到底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原因,過程,結果,我都想知道,我現在每天這樣猜疑,我很累的,你幫我查吧。”
她微微一歎,聲音有些沉,語氣疲倦。
文勝楠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她的眸子微微一沉,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麵。
她幾分為難,然後斟酌著拒絕的話語。
她輕輕掀唇,說:“我知道你懷疑陸總,也想知道一些事情,我也懷疑,可是陸總不說,作為下屬我就不問不查。”
秋筠微微蹙額,她精致的五官泛起一絲深沉和不悅:“我是陸行簡的妻子,他有事情不跟我說,現在我讓你查,竟然成我的錯了?”
她冷冷勾唇,語氣十分譏諷。
字句落在文勝楠眼裏,都是在控訴著陸行簡的不好。
文勝楠微微蹙額,她頓了頓,說:“秋筠,這是你和陸總之間的問題,你們夫妻好好解決,我還是不要參與進去了。”
這次她拒絕了秋筠,她隻是不想因為她而使得秋筠和陸行簡的感情不和,關係僵硬。
她拒絕秋筠,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秋筠的麵色一僵,眸光微微一沉,她說:“那好。”
她斷了通話,死死地捏著手機,心情不大愉悅。
文勝楠拒絕了她,這會兒她不知道怎麽辦了,她輕輕地抓了一把頭發,冥思苦想著。
這個時候,陸行簡忽然來了電話。
秋筠不想接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她的聲音悶悶的:“有事嗎?”
男人如玉好看的五官微微卷起一絲喜悅,他輕輕掀唇,聲音溫和:“今天晚上有一個朋友到我們別墅去吃飯,我提前跟你說一聲。”
秋筠漫不經心地應了應聲,並不想搭理陸行簡。
她的腦子裏麵鋪天蓋地都是陸行簡欺騙她之類的東西,煩躁躁的。
男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秋筠的態度不同了,心情好似有些低落。
他微微蹙額,聲音沉沉的:“怎麽了?”
秋筠把想說的話都咽回了嘴邊,她說:“沒事,我等你回家。”
她的字句重重砸進男人的心裏,男人的心情幾分喜悅,激動,同時感覺很溫馨,有人在等他回家啊。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桌子上麵的文件,眉目之間的疲憊和厭倦瞬間少了幾分。
一旁的白瑞傑分明感受到了陸行簡心情的喜悅,他在心裏暗歎:“夫人可真是厲害啊!”
陸行簡輕輕地勾了勾唇角,勾起的全部都是溫和和喜悅,他說:“好,等我回家。”
秋筠掛了電話,她想著陸行簡,心裏便幾分悶悶的。
陳姨正在研究新菜品,秋筠走過去,她說:“陳姨,今天晚上陸行簡有個朋友要來,你多做一點菜吧,把他收藏的紅酒也找出來幾瓶好的。”
“陸總打電話回來吩咐了。”陳姨笑眯眯的。
秋筠坐在餐桌那裏看著陳姨忙活,她用手支撐著下巴,淡淡問:“這是陸行簡的哪個朋友啊?我沒有見過的嗎?”
“是盧溪盧先生,常年待在國外,夫人應該沒有見過吧。”
秋筠搖搖頭,說:“知道了。”
她隨手抓了一顆草莓吃,然後就上樓去了。
天色才暗下來的時候,陸行簡就回家了,身後隨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高高大大的男人,樣貌普通,可是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裏麵全部都是深沉和精明。
“盧溪,這是我太太秋筠,秋筠,這是我的朋友盧溪。”
秋筠和盧溪握了個手,盧溪看著秋筠,目光幾分打量,眸光很深很深。
陳姨把晚餐準備得剛剛好,三個人落座。
秋筠衝盧溪笑著:“聽說盧先生常年在國外,不知道回國了吃中餐習慣不習慣?”
“我在國外有自己的中餐廚師,而且我自己也會廚藝。”盧溪輕輕地笑著。
秋筠瞬間給盧溪投以讚賞的目光,她說:“除了廚子,會廚藝的男人不多了。”
她忽然就想起來上次陸行簡給她做的那個麵,隻有麵,油,鹽,可是現在想起來,味道是極好的。
她瞬間就向陸行簡看了過去,眸光微微一深。
陸行簡心領神會,說:“我也會廚藝,下次給你露幾手。”
他的語氣很溫柔,聽得秋筠的心一晃一晃的,瞬間就湧起了一絲溫暖。
她說:“那我等著。”
“不知道盧先生喜不喜歡喝紅酒?我老公珍藏了好幾瓶好酒。”秋筠笑眯眯地看著盧溪。
男人看著秋筠的目光打量,深沉,帶著不一樣的意味,他說:“喜歡。”
陸行簡的眉目微微一沉,他冷冷地看了兩眼盧溪,盧溪看秋筠的目光才收斂了一點。
陳姨把紅酒拿了過來,三個人喝著紅酒 心情很是愉悅。
盧溪忽然輕輕地笑著:“我一直很忙,也忘了給你們送新婚禮物了。”
他說著就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裏麵是一顆很大很閃的鑽石。
他輕輕地笑著:“我送女孩子禮物,一般都不知道怎麽挑選,這個你應該會喜歡吧?”
這是直男嗎?陸行簡和他對比,秋筠瞬間覺得陸行簡好多了。
“喜歡,很喜歡。”秋筠笑眯眯的開口。
陳姨把禮物收好,三個人繼續吃飯。
三個人聊天,相談甚歡。
忽然秋筠就起身去了廁所。
盧溪看著陸行簡,說:“結婚了有個人陪,真的很好,我也想結婚了。”
陸行簡毫不客氣地打擊他:“你連對象都沒有,你結什麽婚?”
盧溪:“……”
男人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他看著陸行簡,眸光很沉,他皺著眉頭輕聲問道:“那件事情,秋筠有沒有發現?”
陸行簡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他看著盧溪,微微蹙額,他說:“這件事情不要在秋筠麵前提起。”
這時候秋筠已經上洗手間回來了,她聽著陸行簡的話,十分疑惑。
她回到座位上,輕輕地笑著:“你們在講什麽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啊?”
盧溪輕輕地笑著,說:“我們在說行簡以前的醜事呢,他不讓講,我還是別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