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聽這人居然要十斤白酒,心中不免吃驚道:「十斤白酒,即便喝不醉,但怎地喝得下去,肚裡裝得下去嗎?」
雖然心裡吃驚,但是若是有錢來賺,小二也由得他去。
不一會,那店小二就搬來一壇小半人高的酒罈。
感覺像是少了或是怎地,史白都又道:「再去拿十斤來!」
可這次店小二卻沒有動,反而說道:「客官沒見過這麼喝酒的,十斤都不夠?別浪費了!」
史白都聽他這麼說,直接向他扔了一錠銀子,說道:「你只管上酒,還怕我付不起銀子嗎?」
「不是,小的不是!」店小二聽他這麼說,急忙搖頭道,說完,便立馬下去了,看來是去拿酒去了。
不一會,又是一大壇酒,被店小二抱了過來。
「這位兄台,還未請教閣下大名!」史白都見白酒已然拿上桌來,問道。
「說那麼多幹嘛,先喝酒再說!」李臻說道。
史白都聽李臻這麼一說,先是一愣,然後說道:「說的也是,先喝酒!」
說完一拍桌子,十斤重的酒罈便飛入他的懷中,仰頭灌了一大口說道:「還是這樣喝痛快!」
李臻見了,也是一拍桌子,只見酒罈之中的酒水便成了一條酒線朝著李臻的嘴裡送。
「那人不是史幫主嗎?」
「這人好俊的功夫!」
「看來還是這年輕公子的武功要高明些!」
「只是不知道這年輕公子是誰?」
…………
李臻二人如此喝酒,周圍早就有了一大群人圍觀,此時見二人既拼酒量又拼武功,不由都議論起來。
不一會,兩壇酒已然見底,不得不說,這古代的就度數不如現代的高,若是現代,十斤的白酒只怕早就醉了。
「兄台酒量武功俱是高明,我史白都佩服!」那男子酒已喝完,見李臻也是毫無醉意,說道。
「史幫主無愧於酒霸這個稱號,十斤酒下去,面色仍如常人,只是這樣比下去怕是也難以比出勝負了!」李臻回道。
「哈哈,我有兩個手下得罪了兄弟,還請兄弟別往心裡去,史某人在這代他們賠罪了!」史白都道。
江湖始終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倘若李臻武功低微,只怕史白都說的決計不是這種話。
「不知史幫主說得是誰?」李臻故作問道。
「圓海,青符,你們二人還不滾過來向這位兄台賠罪!」史白都大聲說道。
只見之前李臻見過的一僧一道立馬走了過來。
「還請李教主恕罪!」二人來此之後,立馬道。
李臻對於這二人本就沒什麼大仇,自然不會揪著不放,只道讓這二人以後不得繼續橫行霸道。
「李教主,這次你我斗酒不分勝負,只是在下如今尚有要事,只希望下次再與閣下分個高低!」史白都見此,說道,顯然是打算要走了。
畢竟自己的兩個手下敗於李臻之手,自己剛剛也在李臻手上吃了個小虧,雖說不怎麼丟人,但他實在難以在此地待下去,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認識自己。
聽史白都叫出自己身份,李臻也不奇怪,道:「史幫主有事,儘管去吧!」
酒也喝了,李臻也要繼續往京城趕去。
這次,李臻便不在慢行,直接全力趕往京城。他估摸著自己趕到京城,起碼還有一天時間才到比試的那天,他也想遊覽一下北京的名勝古迹。
李臻沒有馬匹,只得用輕功趕路,即便如此,待李臻趕到北京之時,也已然到了夜裡。只是此時李臻料想北京城中的客棧只怕爆滿,自己又不知道天魔教的分堂,難道要苦挨一夜。
忽然之間,一道煙花爆炸的聲音從正西邊響起,只見遠處天空閃爍著一陣火光。
「莫不是什麼門派的訊號?」李臻心中暗道。
既然閑來無事,苦苦等待天明,還不如去看看熱鬧。
李臻念頭一起,便立馬發足向信號發出的地點狂奔。
不過片刻便見前方一片火光閃動,李臻縱身一躍三丈,落到一棵樹上。
朝著下方望去,只見下方有兩波人對峙而立。
其中一波人的為首之人李臻覺得甚是眼熟,凝神看去。
「陽浩!」李臻看清楚此人,赫然是自己任命的賞罰長老陽浩。
「陽浩不是在徂徠山嗎?怎麼會在這?」李臻心中疑惑的想道。
李臻本打算下去,不過此時卻是打算看看,下面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陽浩,你帶這這麼多妖魔鬼怪來京城幹嘛?」只聽陽浩正對面的那位男子大聲問道,這是一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只是李臻卻是不認得的。
「京城又不是你家的,再說我天魔教行事還用不著你紅纓會多管閑事吧!」陽浩說道。
「陽浩,你們這群妖魔鬼怪數十年前就成了孤魂野鬼,如今又不知怎地被一個毛頭小子復教了,復教了也不知道龜縮在徂徠山,還敢在江湖上大張聲勢,這次遇到我們紅纓會,我看你們連孤魂野鬼也不用作了,直接去作真鬼吧!」那為首之人叫囂道。
「宮秉藩,你未免太過囂張了吧,若不是早些年天魔教解散了,那輪到你們紅纓會在江湖上裝老大,當真是大哥不在,小弟上位!」陽浩說道。
「陽浩,你找死!」宮秉藩大怒道。
一說完,便拔劍和陽浩戰到了一塊。
宮秉藩身為紅纓會八大香主之一,可以說是除了舵主之外的第二號人物,即便其他七位香主也是稍弱於他,一手劍法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頭。
一出手,李臻便看出這人只怕不弱,一手劍法極其的飄逸。劍劍不離陽浩的周身要害之處,但是劍法卻使得極其自然,不見生疏之地,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劍術名家。
不過,陽浩也是不弱,若不是那日陽浩不知李臻的乾坤大挪移神功的功效,只怕李臻要斗過陽浩也是要花費一番功夫的。
陽浩的修羅陰煞功練到了第八重,一掌打出,還未靠近人身,便讓人如墜冰窟,全身血液好像要被冰凍一般。
不過,這二人功力相差不多,宮秉藩要擊敗陽浩不易,陽浩要勝過宮並藩也不輕鬆。
轉眼之間,二人已然鬥了幾十招,終究是誰也拿不下誰。
「宮老兒,你的劍法什麼時候這麼差勁了!」陽浩此時故意說道。
「陽老魔,你的修羅陰煞功也不過如此!」宮秉藩也立馬回擊道。
兩人又交手了幾十招,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長嘯。
「在這!」宮秉藩立馬大聲喝道,已然用上了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