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換藥?曖昧喲
“對了,你還沒說他怎麽沒有過來。”
“我若說總裁去泡妞了,你信麽?“
“不信。”
“為什麽?”羅琦驚訝了。
“因為他懶。”想都沒有想的,傾筍就這麽直接說出口來。
好吧,這的確是最為精辟的回答。
不過,羅琦疑惑的瞄了她一眼,“總裁不也是在泡你?”
“你那隻眼看到他在泡我了?”
“難道不是?”
“哪裏?是給他做飯,當保姆,還是被他剝削幹耗我自由時間看著他工作,還是說,像個侍候生活不能自理的侍候他,你到底從哪裏看出他在泡我?奇了,我怎麽不知道?”
羅琦無話可說。
的確,自家總裁那情商的浪漫,毫無浪漫可言,這也就是為什麽到了現在,他還是一個單身鑽石王老五。
“不過,其實,總裁也挺在乎你的,不然他也不會私底下為你做了那麽多,還從來不讓你知道。”
“比如?”
“自己個慢慢想,最近總裁因為你的事情,又要忙公司的事情,累成狗了,怕在這打擾到了,先回別墅休息一下,等晚上再來看你,作為一個苦逼的秘書,我得去公司接任了。”
羅琦慢慢起身,哭喪著一張臉盯著傾筍求安慰。
但是,傾筍無動於衷,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慢走不送。”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抱歉,我沒有。”傾筍嬉笑著挑了挑眉頭。
羅琦憂桑的瞪了她一眼。轉身便走。
不過,在羅琦離開以後,傾筍卻立刻沉下了臉,剛才,她分明清晰的看到,他褲角一處有灼燒過的痕跡,而且,他身上還有濃烈的汽油味。
眉宇間閃過一抹深沉,傾筍複雜的再次暼了一眼電視屏幕,那被燒得烏秋八黑的院落。
最終,她有些疲憊的幽幽歎出聲,揉了揉眉頭緩緩躺下,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溫楠來看她時,傾筍挺意外的。
“怎麽受的傷?”
看著他那突然凝重的表情,傾筍本來不緊張病情的也被他嚇得緊張起來,“沒……沒事,就是……不小心……燙傷的。”
這種事情,還是不和他說的強。
但溫楠一改往日的溫柔,眉宇間全是嚴肅和淩厲,盯著她那裹成大粽子的腳看了半響,知道她不想說,他也不逼她,“那現在怎麽樣了?”
“還行,隻是會留疤。”
“現在的的技術,可以弄掉的。”
“傷在腳上,沒事,而且,留著,也為了警醒自己。“更多的,是牢記那個賤人給自己的所有傷害,她會一一還回去。
溫楠見她這個樣子,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沉默隻是維持了幾秒而已,病房門再次被打開,看著那直接連敲門都沒有直接闖進來的男人,傾筍無語望天,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怎麽一個個的都集中今天來。
赦銘一進來便緊張的直打量她,把手裏的鮮花放下之後,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床邊擔憂的盯著她,“沒事吧?你這到底是有多浪?”
傾筍:“……”
前幾天不還兩人僵持著麽,怎麽現在就一下子轉換了臉色對她了?
溫楠卻在看到赦銘竟然和傾筍認識不說,還直接那樣親昵的和她說著話,以及這一係列熟練的動作,瞬間沉了沉眸子,但迫於此刻的環境,他隻是抿了抿唇不語。
看到她腳時,赦銘心都揪疼了,“怎麽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就成這個苦逼樣了。你這是誰害的?說,我給你報仇。”
果然不虧是出來混的,那字裏行間的霸氣和痞氣還真不賴。
傾筍扯了扯嘴角,“不小心燙傷的,沒事。”
“這能沒事?唬誰呢?”赦銘臉色更加嚴肅了,“我讓人給你燉點豬腳,等會帶來。”
“為什麽是豬腳?”
“不是傷哪補哪嗎?”赦銘很天真的問。
但為什麽是豬腳!!一定得是豬腳!!傾筍鬱悶萬分。
“我也讓人燉了補湯。”一旁被幹晾著的溫楠不忍忽視的突然開口,驚了赦銘一跳,“乖乖,原來這裏還有一個大活人哪。”
傾筍:“……”
溫楠:“……”
銘哥。你確定你這不是在示威?傾筍無語。
溫楠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赦老大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嘴欠。”
“嗬……總比你這個小白臉的強。”
“你再說一遍!!”
他最恨別人說他是小白臉!!!這是他的禁區!!
眼看這兩個冤家就要在她病房裏幹一架的趨勢,傾筍頭疼的趕緊當起了和事老,“行了,我還是個病人哪,合著你們兩還認識,要吵,等我睡著後再吵。”
她的睡功簡直是個傳奇,雷打不動型的。
赦銘和溫楠卻默契的在傾筍突然這麽一開口後,兩人驟然沉默不語,氣氛,比剛才還要凝滯。
傾筍心累,決定不想去管他們,正要躺下閉目養傷,病房門卻再次被推開,羅琦和簡之信直接出現在門口。
不知道怎麽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僵在門口不進來,傾筍有些心虛的開口,“你們怎麽也來了?”
“不該來?”冰冷的嗓音明顯的不悅。
“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傾筍躺著也中槍,無語凝噎。
溫楠看到簡之信來了,並沒有多少驚訝,仿佛一切都是情理之中一般,隻是,赦銘卻老大一個不開心了,他惡狠狠的質問著傾筍,“這個醜男人!為什麽會來!!”
腳長人家身上,哥子,我還能綁住他?
簡之信卻一個冷漠的眼神掃了過去,此刻房間裏的氣氛,更加凝滯了。
乖乖,我養個傷怎麽就成了戰場似的,還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溫楠畢竟是這裏麵脾氣最好的人,知書達理,很會看人臉色,看到傾筍那一臉不可名狀的神色後,他微微閃了閃眸子,“既然這裏人多,我先回去了,好好保重。”
“嗯嗯,慢走。謝謝了。”少一個就少點硝煙,傾筍感激的盯著溫楠,這麽體貼入微,後者朝她溫柔的一笑,然後徑直轉身便走。
簡之信卻在盯著他們兩人的互動時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赦銘心大,完全沒有注意這些細節問題。
而隻是瞪著簡之信想要開戰的表情,“醜男人,快滾,這裏有我就好。”
簡之信卻並沒有搭理他,徑直朝傾筍走去,揉了揉她的墨發,“餓沒?”
又是一個摸頭殺,傾筍被他這麽明目張膽的動作給弄得臉色一紅,搖搖頭。
赦銘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直了,雙耳都快要噴火,“醜男人!把你爪子拿開。”
簡之信仍舊是忽視他,這讓赦銘瞬間炸毛,“醜男人!你再敢忽視我瞧瞧!!”
簡之信絲毫沒有被他的話語給震懾到,依舊我行我素,不是怕他,而且懶得浪費精神搭理他。
“瑪德,醜男人!!”赦銘猛的喝了一聲正要站起來,傾筍一看苗頭不對。趕緊雙手擺動做安撫狀,“蛋定,蛋定啊哥子些,這是醫院,我還是病人啊,別激動,千萬別激動。”
赦銘臉色轉換了好幾圈,終於是看在傾筍的麵子上不和醜男人計較。
手機短信鈴聲猛的一響,赦銘臭著一張臉瞄了一眼,瞬間變了變臉色,“美人,我還得有急事需要處理。等我什麽時候有空了再來看你。”
“沒有下次。”
傾筍還沒有開口回答,一聲冰冷而毫無溫度的嗓音首先響了起來。
赦銘嗤笑一聲,“你算哪根蔥?”
簡之信卻極其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比你強。”
赦銘冷著臉直直的盯著他,意味不明,突然,他痞氣的嬉笑了一聲,“再給你點囂張的時間,等著爺來收拾你,哼。”
說完後,他痞裏痞氣的突然朝傾筍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然後不顧簡之信那黑得陰沉萬分的臉色,好心情的信步走了出去。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傾筍眼角直抽搐,這個赦銘,還真是……膽大。
瞄了一眼簡之信,卻見他此刻正陰晴不定的盯著自己,神色莫名,薄唇緊抿著,眉宇間散發的,都是不悅。
“咳,那個……他……他是開玩笑的。”
回答她的,便是他的沉默。
最怕突然的安靜,會透著詭異的尷尬。
傾筍實在是被他那眼神給盯得無法,隻得硬著頭皮再次開口,“你……背部的傷,好些了嗎?”
“沒有。”
傾筍:“……”被他這麽一個尬聊終止了話題,傾筍無奈輕歎,一般人不該是謙虛委婉一些的嗎?
好吧,她倒是忘記了,懶神不是一般人,他是神。
“幫我換藥。”冰冷的嗓音再次響起,傾筍無語,不都是護士小姐替他換的麽,怎麽就叫上自己了?
而且,她也還是一個傷患好吧。
“我……這不是還傷著麽。”
“傷到的是腳,不是手。”
傾筍:“……”她開始懷疑人生了,這貨哪裏喜歡過她了!分明的是吩咐粗使丫鬟的高高在上貴公子嘛!
羅琦在一旁當自己是透明人,在知道自家總裁想要傾筍替他上藥之後,自覺的退出去離開。
傾筍以為他是在說笑,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幾分鍾,當護士小姐端著消毒和藥來時,她方才真相了,這家夥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