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做我的女人
秦一帆笑睨著一臉八卦的高露露。
“他幫了我一次,我幫了他一次,我們發現到了互相幫助的程度。”
“.……”
高露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息。
分明可以靠顏值吃飯,非要學人家憑實力打拚。
秦一帆換好了衣服,將舞蹈衣疊好裝進袋子裏遞給高露露。
“露露,我要出去一趟,你待會兒回寢室的時候幫我把衣服帶回去。”
十分鍾後,秦一帆趕到Z國影視大學東門口,遠遠的看見一輛黑色流線型的轎車停在一個角落裏。
她壓低了太陽帽的帽簷,才奔著黑色轎車走了過去。
看見秦一帆走來,白子夜趕緊下車為她開啟後座車門。
“秦小姐,你總算來了。”
車窗是那種黑色反光玻璃,秦一帆鑽進去之後,才發現墨千城跟隻剛打撈起來的落湯雞一樣坐在後座上,臉色難看得她看到他的瞬間心裏咯噔了一下。
秦一帆鑽進車裏,墨千城便感覺身邊一陣清涼。
這種清涼感讓他下意識的往秦一帆身邊靠去。
“墨少,你這是生病了嗎?”
渾身冒汗,臉色漲紅,神色隱忍的難堪跟生病發燒極為相似。
“生病了就去醫院啊,找我幹什麽。”
她話音剛落,墨千城就伸手抱住了她,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
“唔,你幹什麽?”
滾燙的吻,以及男人的迫不及待讓秦一帆意識到了什麽。
她伸手猛推麵前的男人,可男人此刻跟一堵城牆似的擋在她的麵前。
這裏是Z國影視大學的校門口,過往人多,還有盯梢的狗仔,白子夜生怕被狗仔拍到什麽,急忙上車轟起油門。
他一邊開車,一邊從內視鏡裏看著後座上的兩人,內心百感交集。
“墨少,去酒店,還是回雍華園?”
墨千城還有一絲理智尚存,白子夜的話讓他稍微放開了秦一帆。
“去酒店。”
秦一帆肺裏的空氣都被抽得一幹二淨,趕緊趁此機會狠狠的呼吸了一口,然後揚手一耳光打在了墨千城的臉上。
啪的一聲,嚇懵了白子夜,驚呆了墨千城。
墨千城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還是當著下屬的麵,頓時有些惱怒,但想到是自己先侵犯了眼前這個女人,努力的克製著沒有發火。
“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麽角色,我都可以給你。”
在醫院發現被宋玉瓶下了藥,他是可以找醫生的,但第一反應卻是想找這個女人。
秦一帆一臉戒備的敵視著墨千城,咬了咬牙幹脆利落的拒絕。
“墨總這麽說,是想包養我嗎,抱歉,我不願意。”
被墨千城包養跟被其他男人包養有什麽區別,她若是想走捷徑,早就走了,不用等到今日。
“白特助,我要下車。”
沒有墨千城的吩咐,白子夜哪裏敢停車。
離開秦一帆,墨千城的理智又逐漸崩散,秦一帆話落,又被墨千城一把抱住親吻。
墨千城感覺唇上一痛,一股血腥味流入了他口中。
血腥的味道重新拉回他的理智,他放開秦一帆,雙眼如火炬一樣將秦一帆盯著。
“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墨千城,我本來不討厭你了,不止不討厭你還挺感激你的,你別再讓我重新討厭你。”
因為抗拒跟激動,秦一帆身子跟聲音都有些輕幅度的顫抖。
瞧她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抗拒,還有明顯的恐懼之色,墨千城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的火,品嚐著嘴裏的血腥味努力的維持自己的理智。
“別靠過來。”
他伸手想安慰秦一帆,手還沒碰到秦一帆就見秦一帆往車門縮了縮。
秦一帆後背緊緊的貼著車門,雙眼憤怒的瞪著墨千城。
“你別過來,墨總,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我可以選擇跳下去。”
一聽這話,墨千城不顧她抗拒,伸手擒住她右手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秦一帆掙紮,墨千城雙眸被藥效逼得猩紅如狼似虎的將她盯著。
“別亂動,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你若再亂動一下,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秦一帆伸手去夠車門的把手,發現車門已經被鎖死根本打不開,這才停下來,老老實實的僵著身子坐在墨千城的身邊。
白子夜從內視鏡裏見BOSS半天沒有動作,鼓起勇氣問:“墨總,還回雍華園嗎?”
“去於雯那裏,先給她打個電話。”
墨千城幹脆將雙眼閉上,靠在後座的椅背上,抓著秦一帆手腕的手也鬆開了。
他怕再看身邊這個女人一眼,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肢體接觸,會忍不住在車裏強了這個女人。
感覺手腕一鬆,秦一帆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挪了挪身子距離墨千城遠一些,然後聽白子夜跟於雯打電話。
“喲,小白,你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白子夜開了免提,秦一帆將於雯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於雯喊白子夜小白,白子夜耳根子有些紅,但秦一帆此刻沒心情留意這些細節。
電話接通,聽到於雯的聲音後,白子夜迫不及待的開口:“於醫生,你現在在醫院嗎?”
“語氣這麽急,小白,你們墨總老毛病又犯了?”
於雯在電話裏幸災樂禍的嗬嗬笑了兩聲。
“才幾天,這可真是愁死人了。”
白子夜道:“不是的,是墨總被宋玉瓶下藥了,那種藥。”
電話裏半天沒聲,聽到這個消息,於雯顯然愣住了。
像墨千城這樣精明的人栽在宋玉瓶的手裏的確讓人震驚。
“墨閻王竟然被宋玉瓶設計了。”
電話裏安靜一陣後,傳來於雯幸災樂禍的聲音。
“這可真是年度大新聞啊,你家總裁被下了這種藥,你找我做什麽,找個女人給你家總裁不就解決了,那個宋玉瓶不是上趕子要獻身嗎。”
“於雯,你有完沒完。”
墨千城忽然睜開雙眼,猩紅的一雙眸子對著白子夜的電話噴火。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將你給人做Bao皮手術差點把人家命/根子給切了的事情說出去。”
墨千城話落,於雯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是她剛從醫學院畢業出來實習時發生的小事故,被蕭禦河知道了,接著墨千城跟歐陽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