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勾引你唄
從夜總會出來,已經是凌晨時分,幾個同事喝的暈頭轉向,上官馳蹩眉看著他們,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研發組長:「現在打車也不好打,你開車負責把他們安全送回家吧。」
「那你車子給我們,你怎麼辦?」
「我打車回去就好了。」
撇一眼身後幾個東倒西歪的同事,研發組長點頭:「那行,謝謝馳總。」
「不客氣,辛苦你了。」
待同事們都走光了后,司徒雅說:「我們怎麼辦?」
「有我在,你還怕回不了家。」
說著,他便拿出手機準備叫代理司機。
「哎等一下。」
司徒雅阻止他:「我們走回去吧?」
「走回去?」上官馳眉一挑:「你知道從這走回去要多長時間嗎?」
「沒關係,我不在乎走多長時間。」
最好時間越久越好,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上官馳一起散步了。
「那先說好,別走了一半嚷著累要我背你。」
「OK,沒問題。」
兩人達成共識,沿著一條寬敞而寧靜的馬路邁開了步伐,司徒雅凝望了一眼天空,感概:「今晚的星星真多。」
「星星每天都多。」
「誰說的,下雨天你也能看到星星嗎?」
「能啊,只要閉上眼睛,想象著滿天繁星,不就等於看到了。」
切,司徒雅沒好氣的哼笑:「不切實際的空想主義家。」
她低頭瞅一眼上官馳的手,又瞅一眼自己的手,心想,這傢伙現在怎麼這麼木訥,兩個手離的這麼近,竟然都不知道牽起來。
「今晚我見到羅羅了。」
上官馳微顯錯愕:「在哪見到的?」
「就在夜總會,她跟我說了些話。」
「莫非你中途出去,就是見她去了?」
「是啊。」
「她跟你說了什麼?」
司徒雅抬眸看他一眼,突然惡作劇的捉弄他:「她把和你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果然,上官馳很不自然。
「我和他之間沒什麼事。」
「真的嗎?我都已經知道了,你竟然還想騙我?」
「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你想知道她跟我說了什麼,就必須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上官馳盯著她狡黠的目光,明知是圈套,卻還是答應了:「恩,你問吧。」
「你和她怎麼認識的?」
「就剛才那家夜總會,她在裡面推銷啤酒,被幾個色狼調戲,我替她解了圍。」
「呵,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啊,簡直就是少女心中的大英雄,你就那麼喜歡在酒吧夜總會這種地方發揮你的英雄特長嗎?」
聯想到上次他也在酒吧替她解過圍,司徒雅就一心不爽,也不知道這兩年他到底救過多少女人。
要是每一個都像羅羅一樣,她其實也夠頭痛的。
「碰巧遇上了,總不能視若無睹。」
「那之後呢?你們是不是就發展成了戀人關係?」
「不是,她只是無意中發現了我去了一家心理輔導室,然後就和你一樣跑去問王醫生我怎麼了,王醫生沒告訴她,不過她很機靈,趁王醫生給病人進行心理輔導時,偷看了我的病歷。」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成了合作夥伴。」
「什麼合作夥伴?」
「我負擔她大學的學費,她配合我的治療。」
「怎麼配合?」
司徒雅胸腔已經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就是上官馳不說,她還能猜不出來?
上官馳輕咳兩聲,已經感覺到身邊站著的人怒火中燒,便中終了話題:「問那麼多幹嗎?都是過去的事了。」
「過去的事我就不能了解一下嗎?」
「你不是說羅羅都告訴你了?」
上官馳反問,司徒雅啞然。
她心中憤憤不平,突然換了副笑臉說:「你想知道我沈清歌之間的事嗎?」
「隨便,你願意說,我聽聽也無所謂。」
司徒雅白他一眼,心裡諷刺的嘟嚷,悶騷個什麼勁?明明想聽的要死。
「我和他是在面試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我的面試官,我卻錯把當成和我一樣來求職的無業游民,當時大言不慚的說,如果面試成功就請他吃飯,結果我真面試成功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請他吃飯了唄,不過沈清歌這個人非常紳士,吃完了飯他就把錢給付了,整得好像他請我吃飯一樣。」
司徒雅回憶這段往事,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上官馳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
「沈清歌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就沒有對他心動過嗎?」
上官馳佯裝不在乎,其實很在乎的問。
「若說從來不曾心動是假的,面對一個時時刻刻關照你體貼你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有心動的時候。」
「那你們有過親密接觸嗎?」
上官馳多麼想問這句話啊,想問的都要瘋掉了。
「我若說有,你會生氣嗎?」
他大度的笑笑:「當然不會生氣了,我們那時候分開就沒想過還會走到一起,有新的生活也是正常的。」
「對喔,所以你和羅羅走到一起了。」
司徒雅嗤之以鼻的哼一聲,把上官馳這種偽裝出來的大度,誤以為是替自己出軌找借口。
「你和他發展到哪一步了?」
上官馳心驚膽戰的問,即迫切的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司徒雅存心報復,就故意賣關子:「這個……還是不要說了吧?」
上官馳驀然心涼了半截:「沒事,說吧。」他在心裡補充一句,我能扛的住。
「就你想到的那一步了唄。」
「那是哪一步?」
上官馳已經不是心涼,而是心碎了。
「就是……」司徒雅停頓一下,上官馳破碎的心懸到了嗓子眼,等著她接下來的坦白:「哎喲,問那麼多幹嗎?都是過去的事了。」
上官馳兩眼一黑,險些沒昏過去,這麼關鍵的時刻,她竟然嘎然而止,存心讓他心焦。
「你跟我學幹嗎?」他頗是不悅的質問。
「誰跟你學了?規定同樣的話就只能你一個人說嗎?那你最好祈禱全世界的人都變成啞巴,這樣就沒人跟你學了。」
兩人唇槍舌戰了一路,到家時已經是凌晨時分。
上官馳徑直往客房裡走,司徒雅喊住他:「喂?你到底還要跟我分居到哪天?」
他迴轉頭:「病好的那一天。」
司徒雅進了卧室,砰一聲關了房門,生氣的嘟嚷:「我今晚就讓你的病徹底痊癒!」
她洗了個澡,然後裸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走到衣櫃旁,挑來挑去挑了一件上官馳的襯衫。就這件吧,聽說男人看到女人穿自己衣服,通常都會從人變成獸。
她來到上官馳的客房門前,咚咚,抬手敲門,門開了,上官馳上下打量她一眼,喉結不自然的滾動了一下。
「幹嗎?」
他故意冷冰冰的問,視線卻是移不開面前的尤物,司徒雅光著腳丫站在他面前,她慵懶的倚在門邊,周身散發著令人意亂情迷的玫瑰花香,上官馳再次吞了吞口水:「問你話呢,敲門幹嗎?」
司徒雅嫣然一笑:「我這個樣子佇在你面前,你說幹嗎?」
說著,便用柔若無骨的手臂勾住了上官馳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貼著他的耳朵說:「勾引你唄。」
兩人的心跳都有些快,上官馳突然一個用力,將她拉進屋裡,關上了房門。
司徒雅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想起他剛才還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不禁好氣又好笑,偷偷伸手隔著衣料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上官馳下意識皺眉,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反而沒幾下便將兩人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