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 輕蔑和嘲諷
百人守衛沖了過來,一眼便是見到蘇衍,紛紛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那個硬闖的人?!」
守衛之中為首之人一臉冰冷的問道,眼中滿是殺意。
敢亂闖,他可以不用稟報,直接殺了再說,這是金家和火家兩位家主給他的權力。
蘇衍抬頭望了這群人一眼,模樣平淡,彷彿這群人讓他怒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蘇衍的不回答,乃至那種漠視,徹底的讓這群守衛怒了,心中已然有了殺意。
「你不知道這是哪裡,今天是什麼日子!」
「你膽敢闖入這裡,十條命也沒有活的可能!」
「還不快跪下束手就擒,不然取你性命!」
守衛為首之人不斷怒喝,聲音狂暴,驚動了四周的其他人。
「那人誰啊?」
「好像是要硬闖進去的人,真是膽子太肥了吧!」
「金家和火家的婚禮都敢闖,這讓是不想活了。」
「自殺也不應該來這種地方吧,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有可能生不如死的!」
……
四周的人聚集的越來越多,完全都是看熱鬧的,這種熱鬧不看白不看。
畢竟這可是金家和火家的聯姻日子,竟然有人敢闖入,這簡直是破天荒的事情。
「你們看,那小子根本不理會守衛,我看是個傻子吧。」
「有可能,正常人怎麼可能幹出這麼蠢的事情,找死也不會來這裡。」
「哎,那守衛可能還沒看出來,還在吼,是我直接亂刀砍死了。」
守衛也被周圍的人激怒了,此刻眼中滿是殺意的望著蘇衍,給了他最後一個機會。
「你弱再踏入一步,必死!」
守衛的聲音震動四方,帶著道人境界的威壓,朝著蘇衍席捲而去。
可他的一切威壓瞬間消散,根本對蘇衍起不到絲毫作用。
蘇衍此刻抬頭望向了這群守衛,臉上冷漠無比,直接冷聲道:「不想死就滾!」
一個滾字猶如龍之威嚴,震蕩四方,將一群人嚇得面色劇變。
原本憤怒無比的守衛,此刻一個個的嚇破了膽子,全都瑟瑟發抖,這種直衝內心的恐懼讓他們沒法抵抗,全都跪了下去。
而四周看熱鬧的人此刻一個個的彷彿凝固了一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堂堂的道人守衛竟然給蘇衍跪下來,這簡直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觀。
待這群人反應過來,蘇衍已經走了進去,而那群守衛還在地上跪著,根本無法站起來。
即便是他們已經恢復過來,心中恐懼消散,但卻是發現自己的腳與之地面死死的粘連,完全無法分離。
此刻他們才是知道蘇衍的可怕,完全是一尊殺神,讓他們內心深處直接恐懼的強者。
他們現在慶幸蘇衍沒有殺了他們,以這種可怕的存在,殺他們絕對易如反掌。
蘇衍走進了婚禮之地,望著熱鬧非凡的婚禮現場,神情冷漠無比。
所有大佬都是鄂弼邀請,其中還有蘇衍認識的,不過大家的目光都是注視到了檯子上,因為此刻檯子上才是最為精彩的。
「一拜天地!」
金詩雅被拉著和火麒麟朝向了長城,要進行最傳統的跪拜之禮。
可在金詩雅被人按著即將跪下去的時候,蘇衍開口,聲音如滾滾紅雷。
「找死!」
兩個字,簡單的兩個字,傳盪進了在場的所有人耳中,轟然炸裂,無比的驚恐。
許多人紛紛詫異乃至憤怒,繼而朝著後方望去,發現了一個年輕男子。
小蘿莉和宇文雄霸等人當然是激動萬分,苦苦等待的蘇衍終於來了,他們甚至興奮的快要跳了起來。
而江北和江南之地的一些大佬,乃至西南、西北、東北、東島等等各地的大佬。
只要是認識蘇衍的,一個個都是瞳孔驟縮,驚訝無比。
「蘇大人怎麼來了?!」
「蘇大人來此肯定是有願意!」
「我告訴你們吧,那太上女子是蘇大人的女友!」有知情人說道。
「什麼!」
「這怎麼可能!」
「那豈不是?!」
龍舌蘭和暮雨潯在見到蘇衍的第一眼很是興奮,甚至想要過去和蘇衍打招呼。
可見到蘇衍那冷漠冰冷的目光,他們意識到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如今聽到知情人的話語,兩人頓時石化,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那檯子上的新娘竟然是蘇衍的女友。
茅十八此刻也是興奮無比,他和蘇衍可是老相識了,此刻見到蘇衍過來當然高興,但也十足的憤怒,他也猜到了其中緣由。
知情人是激動,可在場的還有許許多多的不知者,他們並未見過蘇衍。
燕京土著大佬望著蘇衍,對著四周之人問道:「這人誰啊?」
「不知道啊!」
「膽子這麼大,敢來這裡搗亂,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這小子會死的很難看,竟敢敢得罪金家和火家!」
就連那群四方各地的大佬也是對蘇衍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年輕人,裝逼過頭了吧,這地方可不是你能裝逼的。」
「年輕人,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兒,敢來這裡搗亂,找死知道嗎?」
「螻蟻就該卑微的活著,為什麼要干飛蛾撲火的事情呢!」
……
許多人都是對蘇衍嘲諷無比,他們並不知道蘇衍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如此說話。
更有甚者直接站了起來,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機會,一個在金家和火家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
燕京的一名道人圓滿強者直接沖向了蘇衍,滿臉冰冷,眼中殺意高漲。
「立馬跪下道歉,不然我打爆你的狗頭!」
其他人聽到這話,都是一副笑意,靜靜等待蘇衍的應對。
在他們看來,一個道人圓滿的強者完全可以解決掉蘇衍,原本以為會翻起浪花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結束了。
許多人甚至攤了攤手,表示還沒有看夠,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可是金家和火家的聯姻婚禮,不可能讓搗亂的人出現太久。
而蘇衍對於這一切言語皆是冷漠,他的雙眼只有那檯子上的金詩雅,那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