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一省泰斗不能敵
曲一涵敢說這話,自然是要和蘇衍不死不休。
不說這是他的婚禮,不說對他的妻子威脅,也不說打了其他人,為了面子他也要年弄死蘇衍,不然以後誰還會尊敬害怕他。
朴嘉熙臉上露出了笑意,望著金詩雅冷聲道:「金詩雅,你的小癟三這下沒救了,等他死了我就給你介紹個好東家。」
朴嘉熙的話音剛落,便是感覺到了一道勁風而來,金詩雅竟是直接揚起了巴掌,給了她一大嘴巴子。
朴嘉熙的臉頓時腫脹如豬肉,金詩雅也算武師初期強者了,她的一巴掌自然不可小覷。
感覺到臉龐火辣辣的疼,林嘉希頓時哭了起來,嚎啕大哭,就差在地上打滾。
她被打蒙了,根本沒有想到金詩雅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敢直接對她出手。
一旁的曲一涵也是暴怒無比,直接朝著金詩雅衝去,他要自然要為自己的妻子還這一巴掌。
可是他的巴掌沒有拍下去,在中途,蘇衍的巴掌便是拍向了他的臉龐。
曲一涵原本帥氣的模樣頓時坍塌,臉上滿是血痕,疼痛讓他咧了咧嘴。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蘇衍打了一巴掌,根本毫無反抗,這一切發生得太快。
曲一涵冷臉望著蘇衍,怒不可遏,手中靈力直接朝著蘇衍轟去,堪比大師中期的威壓是他至強一擊。
可蘇衍無視他的攻擊,仍由靈力轟擊在自己身上,連衣物都威能燒毀。
曲一涵呆住了,自己的至強一擊啊,竟然沒有半點作用,這個比自己看著都還年輕人的究竟是什麼來路。
不等他思考,蘇衍一巴掌又朝他扇了過去,將曲一涵直接扇飛在地,半邊臉慘不忍睹。
蘇衍只用了力量,沒有使用靈力,不然就曲一涵這貨色,恐怕一巴掌就將他給拍碎了。
曲一涵掙扎著爬了起來,嘴角鮮血不停地流著,臉上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而讓他更加憤怒的是丟掉的面子。
「我要殺了你!」
曲一涵再次朝著蘇衍衝來,可直接被蘇衍一把抓住了衣襟,再次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你想打我的女人,我的耐心徹底被你耗光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蘇衍將曲一涵衣襟緊緊的抓住,不斷的揚起巴掌,重重的拍了下去,而且只打一面臉。
曲一涵的臉早已血肉模糊,甚至臉都被打臉了,能夠看到牙齦,牙齒早就滾出了嘴裡。
周圍的人在蘇衍第一巴掌的時候就被嚇到了,曲一涵貴為大師中期竟然毫無反抗,這讓人難以接受。
「這究竟是個什麼魔頭啊!」
「曲一涵都被他打著玩似的,這人太強了。」
「曲老爺子快點來啊,不然你的孫子就要嗝屁了。」
一群人紛紛退後,害怕波及到自己,雖然都是親戚熟人,但在危及性命的問題上,他們還是毫不動搖的選擇後退。
曲一涵被蘇衍連續打了十巴掌,臉早就慘不忍睹,渾身猶如一攤爛泥,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不過曲一涵的眼神依然是怨毒的,他貴為曲家公子,滄瀾的龍頭家族子弟,竟然在自己的婚禮上被人打了,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下來。
曲一涵用幾乎聽不懂的話語朝蘇衍叫囂:「你……你給我等著,我爺爺……會來收拾你的。」
蘇衍見到曲一涵那怨毒眼神,怒意高漲,換了個手,揚起巴掌拍在了他另外的臉龐上。
這才叫打臉,簡直是打的啪啪啪,將曲一涵的臉都打爛了,全場數千人無一人敢上前阻止。
就是原本豬呢比出手的曲一涵私人手下,在這一刻也是不敢出手,沒誰會傻到去送死。
「快給老爺子打電話。」
有人這才想起來,急忙通風報信。
原本來參加曲家公子婚禮的武道界、政商界眾大佬這才到來,但見到婚禮上曲一涵被如此暴打,個個都是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意思?」
一名大佬一副頗懂年輕人的時尚臉色,望著大家說道:「年輕人的惡趣味嗎,肯定裝的。」
「可這也太像了吧,臉都被打爛了,有這種特效?」
「五毛錢的特效肯定做不出來,這曲公子還是下了血本啊。」
可當這些武道界、政商界的大佬得知不是假的,曲一涵真的被打,都是面色一變。
一名泰斗頓時跳了出來,怒指蘇衍喝道:「小畜生,你敢打曲家公子,還不快快住手!」
「你今天別想離開這教堂!」
所有各市泰斗大佬紛紛圍了上來,渾身靈力暴動,隨手準備出手滅殺蘇衍。
可這些人在蘇衍看來,全都是送死,根本不懼。
「誰不怕死就朝我來!」
蘇衍環顧眾人,目光中滿是陰冷。
幾名泰斗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暴怒出手,大師後期的境界至強一擊也是十分恐怖的。
可他們的攻擊根本對蘇衍造不成絲毫傷勢,直接被蘇衍一掌拍飛,頓時死了兩個泰斗。
「這小畜生究竟是何來歷!」
一群大佬嚇得面色陡變,一起出擊不但沒能傷到他,反而被乾死兩個,這不得不讓他們心驚膽戰。
「如此年紀,根本不可能這麼強啊!」
一群人開始畏懼,不敢在貿然出手,只是將蘇衍圍著,不讓他離去。
「就你們也想攔住我,異想天開!」
蘇衍飛躍而起,直接施展出《落日崩》,將一眾強者皆是打的半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遠處的人早已嚇得口不能言,一人滅一省的泰斗大佬,這簡直猶如神話。
「這是魔鬼嗎,怎麼降落凡間。」
「此人不敢招惹啊,絕對是至強者的隱秘弟子。」
「沒想到整個滄瀾的泰斗大佬都不能敵一人,可悲可嘆啊。」
蘇衍拉著金詩雅的小手,目光寒冷無比,瞪著眾人傲然於世,直接朝著教堂外面走去。
沒有人敢阻攔,皆是不斷後退,望著蘇衍的目光只有恐懼。
而曲一涵已經躺在地上,被蘇衍打爛了臉,不知生死。
可教堂外面此時卻是又來了一輛豪車,司機無比恭敬的迎下一人,此人一頭白髮顯然垂暮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