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他得罪了兩家人
何耀輝看見了新的救命稻草,連忙點頭,四處翻找手機。
「手機呢,手機在哪,手機呢!」
蘇衍直接將自己的手機丟給何耀輝,何耀輝連忙接住,雙手顫抖的一直撥不對號碼。
「我耐心很有限的。」
「別別,馬上馬上。」
好不容易撥對電話,何耀輝期盼何靈溪快點接電話,這可是關乎到自己小命啊。
電話接通,電話另一邊的何靈溪一身深v職業裝,不失大體又帶著性感的味道,此時的她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手裡端著一杯頂級的紅酒,不斷的搖動,品味。
見道是何耀輝打來的,她神色平淡的說道:「耀輝,有什麼事情嗎?」
「靈溪你到賭場來啊,有人要見你,你不來我就沒命了!」
何耀輝的聲音都變了,顯然太過害怕,他不知道何靈溪會不會來,如果不來那就完了。
何靈溪掛掉電話,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首先她在懷疑何耀輝話的真假,這小子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難道是不想當棋子了?」
何靈溪手中的酒杯直接落地,摔得粉碎。
「不對,他那聲音不像是裝的。」
何靈溪急忙衝出辦公室,帶上了自己的私人保鏢,直接朝自家賭場趕去。
何耀輝低著頭不敢看蘇衍,因為電話中何靈溪沒有說來不來,這對他來說來的幾率將更加渺茫。
「何靈溪不來,那你可就會沒命了。」
「肯定會來的,她一定會來的。」
何耀輝幾乎帶著哭腔,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而一旁的陳老此刻站了起來,嘴角還留有鮮血,體內五臟六腑此刻也是波動不已。
他知道自己是絕對敵不過蘇衍的,他猜測蘇衍至少是大師圓滿的實力。
無法保護何耀輝,陳老心裡有些難過,但這也沒有辦法,誰讓蘇衍那麼強。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賭場迎來了幾名貴客,原本朝外逃走的遊客賭徒們見到幾人,直接退了回來,皆是被嚇的面無血色。
為首的一人赫然就是蔣家集團董事長蔣秋生,身後跟著王大師乃至他的一眾手下。
「你說將我兒踹下游輪的人就在這賭場嗎?!」蔣秋生一臉憤怒望著面前一個女子。
這名女子不是他人,正是汪酥酥。
「好,如果他在這裡,我會給你豐厚的獎賞,如果不在!」
蔣秋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都知道不在的結果。
汪酥酥倒是有些慌急了,萬一蘇衍走了呢,那自己豈不冤死了,現在的她倒是有些後悔通風報信了。
蔣秋生直接進入賭場,望著眾人說道:「我來此只為尋人,與大家無關,都該玩的玩該耍的耍。」
蔣秋生自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何家的地盤他還是不敢輕易造次的,畢竟何家是比他還強大的存在,再說兩家也交好。
蔣秋生帶著王大師和一眾手下直接朝著賭場內部走去,周圍的人都是紛紛退讓。
「不知道是誰得罪了蔣老闆啊,這下可麻煩了。」
「你沒聽見嗎,蔣老闆說那人將他兒子踹下了游輪。」
「難道最近鋪天蓋地的新聞都是真的?」
「是啊,蔣家集團為此還讓許多報紙媒體停止播報刊載呢。」
「那這下絕對不是麻煩那麼簡單了。」
一群人縮了縮脖子,蔣秋生帶著王大師來,這必然是生死的結果了。
蔣秋生走近貴賓房,見到混亂的的四周,許多人都是驚懼忌憚的望著裡面,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穿過人群,蔣秋生一眼便是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蘇衍,眸子中頓時冒出一團怒火。
「是不是他!」
汪酥酥點了點頭,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來,他不知道雙方誰贏,萬一蘇衍贏了又被他見到,那豈不是惹禍上身。
蔣秋生望著蘇衍,滿臉的殺意:「你竟然將我兒踹下海!」
蘇衍望著蔣秋生帶著一絲疑惑,這人不認識啊,但看著和蔣澈有幾分相像,不由猜到了三分。
同時他也感覺低著頭的女子很相似,瞬間明白這不就是汪酥酥嗎。
「蔣澈還沒死?」
「我兒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生死不定!」
「那他命可真大啊,那麼多鯊魚都沒吃了他。」
蘇衍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同時背後也一片冷汗,金詩雅等人幸虧沒被他們發現。
他知道如果金詩雅被發現,必然現在被他們帶著一起來了,以此來要挾他。
見到蘇衍竟是露出笑意,蔣秋生怒不可遏,直接對著身旁的王大師說道:「王大師你務必要將此人挫骨揚灰!」
王大師點了點頭,望著蘇衍一雙明亮的眸子只有殺意。
「蔣老闆放心,此人在我眼裡早就是死人了。」
而周圍的人則是再次震驚,皆是望向了蘇衍。
「他這是得罪了蔣家嗎?」
「這還用說,那新聞報道蔣澈的事情就是他乾的吧。」
「我靠,這人究竟什麼來頭啊,不光得罪何家又是得罪蔣家。」
「賭城第一和第二家族都被他得罪了,這下恐怕插翅難逃了吧。」
「那可不一定,你沒看他那麼凶嗎,到現在臉上都沒有一絲害怕之意。」
周圍人七嘴八舌,這些人也是有點功夫的,再不濟也是政商界小佬,都是見過一些世面,而普通人早就被嚇軟了,哪裡還敢說話。
何耀輝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轉機,原本有些心灰意冷的他頓時重燃起了生的希望。
「蘇衍啊蘇衍,你不光得罪了我們何家,還敢得罪蔣家,你這是找死啊。」
蘇衍目露輕蔑,淡淡說道:「那又如何,何家、蔣家在我眼裡不過是垃圾。」
蘇衍的話讓周圍的人再次變色,這得多麼囂張才敢這麼說話。
這句話至少在賭城有五十年沒聽見了,五十年前說此話的人死的很慘。
陳老臉上也是露出了喜色,王大師加入,讓他也有了一絲希望。
「王大師,此子不可小覷,境界至少在大師圓滿。」
王大師聞言,神色一變,不由詫異道:「如此年輕,這麼可能?!」
「我就是例子,眼下我們只能聯手,或許還有一絲贏的希望。」
王大師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陳老絕對不會亂說,不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