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耍酒瘋
此時已是深夜,微風襲來,漸漸涼意,倒是讓蘇衍腦子清醒了不少。
雖然他說有靈力護體,但和徐如海喝酒他不曾動用半分靈力,此時的他用爛醉如泥來形容也不為過。
搖搖晃晃的照著居所走去,打算休息一下,明日再行清醒。
在宿舍找了半天,蘇衍才是摸索著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房間里卻多了一個人。
何莉莉醉倒在酒桌后,是食堂阿姨和少女將她送回宿舍的。
不過她並未半分消停,沒有絲毫睡覺的念頭,而是耍起了酒瘋。
起初沒人看,如今蘇衍來了,何莉莉就更為起勁了。
那雙迷離的大眼帶著深情的目光望著蘇衍,頗具挑逗意味,對於未經人事的蘇衍來說,正真的誘惑十足。
這是本能的反應,蘇衍並不能控制它。
但他卻能控制自己的大腦乃至思想,人與動物的區別就是思想更為複雜,而且能夠控制自己。
蘇衍坐在了板凳上,仰著頭望著何莉莉,從兜里掏出了根煙來。
何莉莉一臉的笑意,望著蘇衍說道:「你這個人啊,真是好笑、好奇、好怪……」
蘇衍淡淡的聽著,順便將煙頭塞進自己嘴裡一個響指點燃了香煙。
炊煙裊裊,整個屋子一下子被煙味瀰漫,蘇衍起身將窗子打開,一陣涼風襲來,讓屋子煙味淡了不少。
「我這人最不喜歡抽煙的男人,但我卻喜歡你。」何莉莉指著蘇衍笑道,「可你為何才十八歲啊,比我小四歲呢,我又不能接受姐弟戀,好糾結。」
蘇衍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何莉莉,就看她一個人表演。
「哎呀,不管了,管這些幹嘛,再說你都有女朋友了,我可不當小三。」
何莉莉感覺渾身難受,將一身軍服給脫了,露出了軍裝襯衫。
那顯露無疑的身姿,隨便那個男人見了都會難以抵抗,唯有蘇衍依然淡定。
「嗯,比起詩雅倒是成熟一些,麥色皮膚更加擁有活力。」蘇衍給了個中肯的評價。
見到何莉莉還沒有罷休的意思,蘇衍急忙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屋子。
……
翌日清晨,尖刀營除了嘹亮的軍號還有震耳欲聾的鼾聲。
大家都在睡覺,爛醉如泥的他們自然無法起來,無法如往常一樣早訓。
而宿舍大門卻出現了一道身影,背著一個大包,手裡拿著的是日夜陪伴的槍械。
一輛吉普車早已在軍營門口等候,司機非常有耐心,不敢有一絲埋怨。
徐如海轉身望了一眼尖刀營,敬了個軍禮,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誰要是敢臨陣退縮,我必定饒不了他,奪個第一來我面前耀武揚威!」
徐如海坐在吉普車上,開始還能強忍著,但是車子一使出尖刀營,他就控制不住了,直接低下了頭。
開始還是嗚嗚的哭泣,聲音很小,伴隨著身子的顫動,可後來徐如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嚎啕大哭,哭得稀里嘩啦。
開車的司機都有些被感染了,停下了車子,望著徐如海,想要勸勸,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開車,快點給我開車,快點離開這鬼地方,我永遠不要見到這裡了!」
徐如海紅腫著雙眼,滿目猙獰,十分嚇人。
司機自然被嚇到了,臉色陡變,慌忙的猛踩油門,吉普車便徹底衝出了尖刀營外圍。
慢慢的,慢慢的,車子的身影漸行漸遠漸,直到最後消失,可遠處卻還能聽到不舍哭泣的聲音在飄蕩,久久不能消散。
每個人心中都有割捨不掉的東西,愛情、親情乃至錢財自然是第一位,可對於徐如海來說,待了十幾年的尖刀營才是他最不願意割捨的,那是一種早已超越了其它的東西。
他為了尖刀營,捨棄了愛情、親情乃至錢財,他把光陰奉獻給了尖刀營,他是個爺們!
徐如海留下的信件也讓尖刀營的隊員們再次淚崩,不過他們淚崩在後,一道尖叫在前。
「啊!」
幾乎超過人類所能達到分唄的極限,接近超音。
這叫聲自然是何莉莉的,除了她沒人能叫出這麼大的聲音,也沒有人能敢這麼叫。
何莉莉如此失控自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此時她睡在蘇衍的宿舍里,這還不是讓她瘋狂的主要原因。
她之所以叫的那麼大聲,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衣物都擺在床邊。
「蘇衍你個大混蛋!」
何莉莉在被窩裡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便是直接朝著一旁的蘇衍沖了過去。
對,沒錯,蘇衍也睡在一間宿舍,當然不在一張床上。
蘇衍睜開了雙眼,緩緩的起了床,整理了一下頭髮,望著何莉莉十分淡漠。
「酒還沒醒?」
「我要殺了你!」
何莉莉叫囂著沖向蘇衍,雙拳齊出,是真的下了殺意。
可卻被蘇衍一手推開,直接撲到了床上。
蘇衍走了過來,一腳踩在何莉莉身上,淡淡說道:「酒沒醒就多睡會。」
「你,嗚嗚嗚……」
女人的特性便是如此,自己不能抗爭的時候就以哭代勞。
「你哭什麼?」
「你把人家的身子都給玷污了,我能不哭嗎。」
「我何時玷污你的身子了,不要亂說。」
「你做了還不承認。」
蘇衍越發淡漠,嘴裡不知何時多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直接一口全吐在何莉莉的臉上。
「你還欺負我!」
「你說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蘇衍望著何莉莉淡淡說道:「你說反了,昨晚你差點對我做了什麼。」
「你胡說!」
「我為何胡說,你昨晚發酒瘋跑到我的房間來跳鋼管舞,最後竟然還要跳脫衣舞。」
何莉莉似乎想起了一些片段,臉頓時通紅,自知理虧。
可她並不想就此放過蘇衍,依然說道:「那你也不能乘人之危啊,那是我醉了啊。」
「我什麼時候乘人之危了,你跳脫衣舞我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