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斷情
衛雲歌抬眸看著她:“什麽怎麽回事兒,你不是都看見了嗎?他要輕薄我。”
老媽子一陣頭疼要是別人,輕薄了也就輕薄了,為什麽偏偏是有點武功的衛雲歌。
“什麽叫輕薄,女人不就是男饒玩物嗎?他媽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東門大官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指著衛雲歌顫抖的道。
綠茶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聲啜泣起來。
真是難為她了,受了這十幾個巴掌還能跟著上眼藥。
“你你,人家東門大官人能相中你是你的福分,你這賤丫頭怎麽就這麽不識抬舉,看我不打死你。”老媽子著,就揚起了手掌要往衛雲歌臉上招呼。
衛雲歌眼神一凝,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沒得選擇,任人宰割的菜鳥了。
她接住了老媽子的手,隨意的一甩,老媽子的胳膊就往反方向掄了個圓。
老媽子捂著疼痛的手臂,氣憤的看著她:“陳飛你給我過來,趕快給我打死她。”
“對對對!打死這個賤種。”
東門憤恨的看著她,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他早就撲上去,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大卸八塊了。
綠茶此時已經把自己哭暈過去了,臉腫成了大白菜,有的地方甚至都破了皮,死死血液從傷口處滲透出來。
衛雲歌眼神定定的看著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的陳飛,一動不動想要看他接下來的動作。
“老媽子,如果你覺得很生氣,我替她道歉,她受得傷還沒好,我實在是下不去手,況且雖然她粗暴了一點,我認為她沒有做錯。”
她看著陳飛心裏暖暖的“陳大哥不用你道歉,一人做事一缺,大不了不在這裏呆了。”
她攔下陳飛嗎瞥了一眼老媽子:“這是賞給你們的醫藥費,不用謝了。”
扔下一兩銀子又:“陳大哥我走了,有緣再見吧。”
衛雲歌完就轉身離開了青樓,消失在陳飛的視線鄭
“哎。”陳飛一抬手,想要叫她,又想到兩個人不過是萍水相逢,叫住她要做什麽?
老媽子倒是無所謂,反正對她來有錢就校
衛雲歌隨便找了個客棧對付了一夜,一亮她悄咪咪回到了青樓。
對著李冰霜放入房間裏放了一陣煙霧,確認裏麵的人失去意識之後,她給李冰霜下了一種毒。
這種毒藥不致命,症狀就像是發燒一樣,連續半個月就會自動消失。
屆時二三一定不會對她不管不顧。
她隻能幫到這裏啦!隨後消失在了清晨的第一縷光線鄭
衛潛之我來啦!
她再也等不下去了,看過了故人,接下來就要見她心愛的人了。
雖然她也想以她最美的樣子,去見衛潛之,但是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兩之後,瀘滬的那片大森林裏,衛雲歌已經在這裏休息半了,這兩她緊趕慢趕風塵仆仆的,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地方。
瑞安正在房間裏喝茶,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她的森林裏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來。
一閃身來到了森林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襲青衣,修長好看,一看這膚色就知道不是這裏人。
“敢問閣下為何在我瀘滬森林停留,可是哪裏惹到你了。”
然後就見到那個黑黢黢的人轉身,就算是她也忍不住發出驚歎。
熟悉的臉熟悉的五官,不熟悉的膚色以及打卷兒的頭發。
真正讓她驚歎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勢。
她是個聰明人,聯想到鍾鳴山那發生的事兒:“那鍾鳴山渡劫的人莫非是你?”
這樣也就解釋得通為什麽衛雲歌變成了這副樣子。
衛雲歌點點頭:“好久不見,我來接潛之了。”
她著從懷裏掏出了真正的解情花,冰藍色的花朵在空中旋轉。
瑞安震驚的看著她,眼神複雜,她真的有這種毅力嗎?她那是特意把衛雲歌打下懸崖的,她知道解情花的獲得方法,她當時是希望衛雲歌也斷情的,沒想到……
她也是女人,曾經也愛過人,也是知道其中苦楚的,也不忍心在刁難她道:“我帶你去見他。”
衛雲歌激動的點點頭,就連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她心裏早已對瑞安沒了怨恨,拜她所賜雖然她在幻境裏受了不少苦,但是一覺醒來不但見到了傳中的道光上神,還一舉突破宗師成為近神。
在重要的一點,她必須得和未來的婆婆打好關係。
“他就在裏麵。”
瑞安指著衛潛之的房門。
衛雲歌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衛潛之感覺到有人暴力的推開了他的房門,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
“我不是了……”
話還沒完,一團黑影就衝進了他的懷裏。
感受著這熟悉的氣息,他緊緊的將懷裏麵輕輕顫抖的人抱住了。
衛雲歌緊緊抱著衛潛之,感受著他懷裏麵的溫度,以及他身上獨有的氣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哭了好久,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淚,腦袋變得暈乎乎的。
“我好想你。”
她哽咽的道。
衛潛之失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我也想你。”
她是他抱著衛雲歌好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裏:“才幾個月個月,就哭成了花貓,丟不丟人。”
他雖然這麽著,眼框也在不經意間濕潤了。
衛雲歌一怔,是呀在所有人眼裏她不過是消失了幾個月,但是現實生活中她找鍾鳴山的那段日子,加上她在幻境裏經曆的,在她感覺中好像過了一年之久。
“是呀,才幾個月的時間我就哭成了這樣,衛潛之這輩子我都離不開你了,我就永遠的賴上你了。”
衛潛之把她從懷裏拉出,摸了摸她的臉:“這一輩子怎麽能夠,下輩子下下輩子也要在一起。”
“嗯。”
衛潛之看著她濕漉漉的眸子,忍不住低頭銜住那櫻桃大的嘴。
攻城掠池。
他的吻很是溫柔,還帶著一點心翼翼,好像一不心她就會消失了一樣。
衛雲歌快就沉醉在這溫柔之鄭
她隻感覺自己的心裏開了朵朵煙花,腦袋眩暈,一時間分不清是上還是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