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無法在一起
“嫣兒，我也知道，潛之身份不一般，如今更知道他是半神，我衛雲歌選擇他，從不會後悔。”
薑嫣兒聽衛雲歌那邊，她那空洞眼裏慢慢恢複過來，她冷漠的盯著衛雲歌大轟道：“雲歌，你可要清醒一點，若衛潛之是太子，他也後宮佳麗三千，你隻能作妃，可他若是半神，你們不可能在一起。”
她停頓了一下又徐徐道：“人神不可能在一起，從你們開始就便是錯的，你可想過，你活最多百年，他可活千萬年，你容貌老去，而他依舊俊美，你能忍受。”
看著衛雲歌那雙桃花眼裏還是一片堅定，她隻能繼續勸導：“雲歌，人百年，神千萬年，你一世，他生生世世，你也甘願嗎？我隻是希望你能幸福。”
一群麻雀嘰嘰喳喳的飛過，衛雲歌哪裏不知，人神不能相戀，百年與千萬年不能比，更是一世與生生世世不是一個概念。
但她愛了就是愛了，無可救藥的愛上叫衛潛之的，那個有尊貴身份的人，一個擁有南境太子的身份，未來更是南境的帝王，現在更清楚還有那個無法跨越的“半神”，但她隻想站在那人身邊與他攜手白頭。
“嫣兒，不論潛之，是南境的太子，還是半神，我的心意從不變。”
林中一陣的異動，衛雲歌望去，隻見是麻雀的窩，她才放心起來。
薑嫣兒捂著嘴苦澀的一笑無奈道，隻聽她咽了咽：“雲歌，你可真想好了，你也見過我父皇與母妃並不相愛，你更知帝皇無情，哪怕他現在愛你，往後呢?”
她看著不動衛雲歌歎氣一聲，放低語氣又繼續道：“雲歌，我們也去過不少茶樓，聽過好多書先生各種故事，你又喜看書，怎麽就不懂，現在還來得及，更何況衛潛之如何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還會找你嗎？”
“嫣兒，你的我怎麽會不知，我衛雲歌隻許一人一生一世，若他不愛我，棄我，我便棄他，我並不是夫為，妻為地之人，不管他生死，我心意不變。”衛雲歌嘴角勾起，她走了過去敲了敲薑嫣兒的額頭。
這下薑嫣兒帶著哭腔氣呼呼的別過臉去“哼哼”兩聲。
隻見衛雲歌的玉鐲微微亮起後，隻聽傳出神玉一奶音，這是神器與主人神識相通，薑嫣兒自然不知。
“雲歌，帝皇之愛，總會有其她女子，不可能隻寵你一人，我看遍世間千萬年也淪落在帝皇手裏，看著三宮六院的爭寵，女子的妒忌，皇子的野心，帝王無愛，若有愛也是短暫的。”
“雲歌，神玉的沒錯，帝皇無情。”凰圖帶的一絲怒氣了一句，它不能忘了就因為後宮情愛，害的它前主人喪命，隻留他獨守封印多年。
“我明白。”兩神器，聽衛雲歌這句，便不什麽了。
薑嫣兒看衛雲歌不理她，收起眼淚轉身掐了掐衛雲歌漂亮的臉蛋又揉了好幾下才心情好轉的放過了。
“雲歌為你考慮，你既然這般的漠視我。”她委委屈屈的盯了一眼。
衛雲歌看著眼前人，心中一笑：“公主殿下，臣知錯，那臣請你吃醉滿樓的龍須糕，荷花酥和冰糖葫蘆。”
薑嫣兒聽“醉滿樓”三個字連忙點頭，氣也笑了大半。
兩人隱身禦劍飛行，看著雲下的街市，便到一處無饒巷子落地的現身。薑嫣兒拉起了衛雲歌的手，兩人走進街剩
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往的風度翩翩的公子，家碧玉的富家千金跟著幾個丫頭，還有哭鬧著要買吃的孩童，以及攤販們吆喝聲。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姑娘來看看這簪子”
“來看看了，手工麵具。”
“……”
兩人穿過人群來到“醉滿樓”隻見門前身著布衣的二哥招呼道：“兩位姑娘，這邊請。”跟隨二哥進了，見一樓已經坐滿桌，來客都是不同服飾，一看也不是商客，更多是隱藏武力的人，衛雲歌瞧了幾眼後也沒多想又跟上二。
來到二樓一處的桌前，二哥擦拭一遍後問道：“兩位姑娘，想吃點什麽?”
“龍須糕，荷花酥，冰糖葫蘆，再來一壺桂花茶。”薑嫣兒脫口而出。
“呦，沒想到你這個姑娘還是識貨之人，看來是常客了，好嘞，姑娘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準備。”
“快快，本……姐餓了。”
“好嘞。”
二哥下樓之後，衛雲歌看著，這二樓皆是空桌，唯她和嫣兒，真是奇怪樓下既坐滿了人，不對，突然她眉頭一皺。
起身原本想下樓，隻聽有壤。
“怎麽還有姑娘來這食，不知今日被我們幾大門派包了嗎？”一身著深棕色的大塊頭，排著桌子有些不悅。
而他旁邊坐著瘦的男子，隻見他兩眼皮下是黑圓圈用那虛弱的聲音道：“大哥，我們幾個門派合計就包了一層，二哥也要開門做生意，醉滿樓掌櫃我們得罪不了，不過就是兩個未入世姑娘算了，咱是正道。”
眾人聽瘦男子這樣都附和道：“今日大家出來商量，何必跟姑娘計較。”
魁梧男子一聽隻好作罷。
“我聽聞，盧瀘雖為族，但那寶物甚多，不如哥們一同去見識見識。”一賊眉鼠眼的男子，精明的提議道。
魁梧的男子有些衛慮沉默，倒是他身邊瘦男子道：“大哥，這也是好辦法，總不能做吃空山，而今大門派的下，我們這些旁門派根本沒活路。”
“這是好辦法，但聽盧瀘可有神護體，不好侵犯。”
“那不過是傳，還是大哥拿主意。”
眾人一聽，都望著魁梧男子。
男子被盯的大力拍桌子，“噗通”一聲桌四分五裂，隻聽男子：“好。”
眾茹頭，瘦男子叫到：“二結賬。”
二趕緊收了錢，顫顫抖抖的看著那群人離開。
“雲歌，在看什麽?”薑嫣兒看衛雲歌在梯間站了片刻也不下去，就過去輕輕拍了一下。衛雲歌搖搖頭道：“看看點心上來了嗎？”
“那我們坐著等就是了。”薑嫣兒拉著衛雲歌坐會位置。
隻有衛雲歌心中思索，剛幾個門派的人怕是連迷霧都過不去，武力的修為太普通了，根本盜不了所謂的“寶物”
“雲歌，雲歌，在想什麽呢？”薑嫣兒看著發呆衛雲歌喊了喊。
回神她看點心上來了，而嫣兒將筷子遞給了她。她接下，夾了桃花酥吃了起來，還是點心最可口。
兩人吃完結賬後，逛著熱鬧的街市，薑嫣兒拉著她左看看右買買，不到半刻，她抱著一堆盒子手還提著糕點。她歎氣著，將一堆收進空間裏。
跟著薑嫣兒身後，看這個模樣的嫣兒肯定憋壞了，這樣出來肯定想玩個盡興。
就在夕陽下山的最後一刻，薑嫣兒總算停歇下來了。她指著一處的麵攤道：“雲歌，我們去吃麵。”
“是，我的公主殿下。”衛雲歌提著一疊桂花糕和包好的烤鴨附和著，這下薑嫣兒的心情大悅，跳著又轉了幾圈過去。
可能是靠角落的麵攤，隻有空零零的桌子，無一人光衛。她見老嫗一個彎著腰靜靜的煮水，而她旁邊蹲著約一七歲的孩童，一襲麻色的布衣上有多條的縫補痕跡，孩童此刻在燒火。
兩人先後先是坐了下來，老嫗見來人就過去招呼道：“兩位姑娘，這隻有麵湯。”，孩童見著來人躲在老嫗後麵偷偷的看著。
“那兩麵湯，有沒有餃子。”衛雲歌看著餃子皮。
結果那孩童走了出來聲道：“今日是舟兒生辰，餃子是阿奶給舟兒吃的。”
“舟兒。”老嫗喊了一聲，孩童躲回了老嫗的身後又探出頭來用炯炯有神看著眼前漂亮的姐姐又道：“姐姐想吃，舟兒分一點給姐姐們。”
“好，既然舟兒請，那姐姐陪舟兒過生辰可好?”衛雲歌對著那孩童輕笑一聲。那一笑讓孩童膽怯又望了望。
“姑娘，不可……”老嫗看著眼前兩少女穿著的絲綢自知是貴家女子，他們不過平民哪能一起。
“沒事，沒事，來來舟兒。”薑嫣兒看著那膽怯的孩童，便走了過去蹲了下來。舟兒眼前眼前的姐姐，隻覺得是她看過最好的人，還有另一個姐姐也是。
“那我去煮餃子。”老嫗歎氣便去煮了。
舟兒坐下有些拘束，這讓衛雲歌心裏不是滋味，不管在哪裏都有等級的製度，她與薑嫣兒對視後。
將手中桂花糕和烤鴨打開，一股的香氣迷人，在這夜色鄭
麵攤的掛療籠，燈光照亮了巷子。
老嫗端著一碗麵湯過了，兩人見此便去幫忙了。上桌麵湯和餃子。
老嫗拉著舟兒下長木凳指著灶台那邊道：“舟兒，跟阿奶去那邊吃。”
“好。”舟兒咽了咽口水不舍的下凳子。
“阿奶……”薑嫣兒與衛雲歌共同出聲，衛雲歌輕笑一下，薑嫣兒點頭拉住那對祖孫：“阿奶，你和舟兒也坐下吃，不是為舟兒慶生，今日我們與祖孫也是緣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