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對付
衛雲歌時不時的看向身邊的謝南,眼神還有一些試探的意思。
謝南原本不去看衛雲歌,是覺得衛雲歌這樣子的確很可愛,但是就算是可愛,也受不住自己心中的悸動。
終於,在衛雲歌不知道多少次偷偷看著謝南的時候,被謝南直接逮了個正著。
“你怎麽了?”謝南勾起來了自己的嘴角,笑著問道。
衛雲歌臉色通紅,低下了頭:“我就是沒見過這樣的你,想好好看看。”
“宮宴散了我們再看。”謝南心中高興,從手鏈中道。
老先生好像是知道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曖昧,笑著看了看對麵的張聞之:“張,我看你是真的囂張啊,你師傅我在這裏你還不趕緊過來給我敬酒?難不成要你師傅來對你敬酒?”
張聞之用鼻子出了一聲氣:“哼。”緊接著站起身,對著身邊的一群孩子們招了招手:“來,都過來,我們去給你們師公拜個年。”
張聞之早就給他們通過氣了,這個情況下,老先生是會給他們紅包的。
七個人瞬間站起身,對著老先生的方向跑去,一人手中端著一杯酒,高心很。
挨個的了吉祥話,順帶著豪爽的幹了杯酒中的酒,由深流拿出來了一根千年的古木精元送給了老先生,成功的換來了老先生的壓歲錢。
幾個人不閑著,快速的跑了回去,將自己的杯中酒填滿,又一次排著隊走到了威武王的對麵:“恭祝師叔新的一年裏,事事順心!”七個人一起喊道。
威武王那萬年不變的臉上竟然也出現了一些笑容,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了七個紅包,挨個的發下去,笑道:“來來來,都過年,來拿壓歲錢。”
輪到衛雲歌的時候,衛雲歌看見了坐在威武王身後的雲塵和雲瑤兩個人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沒想到今日一見麵竟然是這個情況。
謝南感受到了衛雲歌身體的僵硬,知道衛雲歌對雲瑤的心結還沒有解開。
就在衛雲歌準備離開的時候,謝南一把拉住了衛雲歌的手腕:“皇叔,我的那一份壓歲錢就給雲歌吧。”
‘嗤——’身後的雲瑤傳來了一聲嗤笑,但是卻被雲塵看了一眼後不敢多話。
威武王臉色倒是沒有什麽變化,而是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將謝南的紅包拿出來:“來,拿好,看來將來給邵兒的壓歲錢就都得給你了。”
衛雲歌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謝南,有看了一眼張聞之謝和老先生,得到了大家的肯定之後,衛雲歌這才將紅包接過來,笑了笑:“多謝威武王爺。”
“不用,不久之後都是一家人了。”威武王笑著,身後的溫寒便攢了過來,笑著要紅包。
謝這時候站起身,走到了老先生身邊坐下:“太師,您和威武王準備紅包這件事,為何不跟朕也一下,朕這什麽都沒有準備,實在是很尷尬啊。”
太師笑著拿起酒杯,碰了一下謝的酒杯:“皇上是子,賞賜什麽都不是尷尬,都是福氣。”
謝自然不會覺得自己有這麽大的神氣,還是吩咐了王儉去找來了九個紅包,在裏麵裝上了一把帶著靈氣的金豆子分給大家。
另外兩個,自然是雲塵和雲瑤兩個饒了。
威武王見兩個人手中拿著紅包,皺了一下眉,看著對麵的張聞之,隻見他點點頭,威武王無奈的扶額歎氣:“意兒,南兒,你們兩個人也去給老先生和張先生拜個年。”
“父王,我.……”
“別了,父王讓我們去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難不成還要張先生主動來給你送紅包嗎?”
雲塵扯了扯雲瑤,聲的著,順便帶著雲瑤離開了座位,走到了張聞之對麵。
“祝師叔新的一年裏,財源滾滾,牌運恒通。”雲塵自己的,雲瑤隻是在身邊行了一個禮。
張聞之哈哈大笑,指著雲塵對著威武王道:“臭子,你是不是跟你兒子了我喜歡打牌這件事了?真是!丟了我的人!”
“師兄既然覺得打牌丟人,那就不要打了。”威武王著,吃了一口果子。
雲塵和雲瑤兩個人順利的拿到了紅包走回來,坐下。
宮宴結束到最後,謝南作為太子,站起身來維持場上秩序,讓一幹大臣們離開。
由於溫家和陳家都是朝廷中的肱骨之臣,家裏的孩子們也是在宮中過年,所以謝特意準許,讓他們兩家也在宮中住下。
這樣子也能離孩子近一些,省的孩子們成年在書院不著家。
這一下子,台子上麵隻剩下了比較親近的人,溫寒正在和溫父話,陳知畫這時候也在和陳父陳母交代自己這一段時間做了什麽,一時間,整個大殿上就像是家庭的聚餐一樣。
隻有坐在高台上的謝,覺得自己有些難受。
老先生是有張聞之和威武王陪著的,深流水靜滄笙三個兄弟原本就是孤兒,所以他們已經是親生的兄弟了。
另外一邊,自己的兒子在陪媳婦,獨剩自己和王儉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時候,王儉身邊來了一個太監,在王儉身邊耳語了幾句。
王儉的臉色忽然變了一下,讓太監下去,趴在謝的耳邊道:“皇上,沙彩國的使臣來覲見了。”
謝眉頭一皺。
“沙彩國?他們不是前年剛覲見完?難不成趁著年關的時候來遼北蹭吃蹭喝?”謝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臉色十分的難看。
謝南和謝父子連心,抬頭看去,發現謝臉色不是很好,出生詢問:“爹,可是有事?”
謝煩躁的擺了擺手:“沒什麽事,就是沙彩國來人覲見,煩的緊,他們話我也聽不懂,舌頭都要打卷了,本來是給大家放假的,但是這一次還得將會沙彩國語言的大臣召進宮,不然的話我們還怎麽跟人家話?”
謝愁的兩隻手指頭點著自己的太陽穴,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絲的苦悶。
溫父聽見了‘沙彩國’這幾個字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爹,沙彩國是哪個國家?”溫寒也有些發懵,看著身邊的溫父道。
溫父想了好一會兒:“我知道了,哎今著實是喝得多了。”
“這沙彩國,和我們幻大陸隔了一片海的一個國,他們那裏要什麽什麽沒有,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水果,所以每一年都要給我們進貢東西,沒隔一年排一次使臣前來造訪,祈求我們的庇佑,讓我們給他們糧食吃。”
溫父著,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神色變得很差:“但是這個沙彩國就是不安生,每次都拿來些東西讓我們破解,半個時辰破解不出來我們就得被他們嘲諷,還得按照賭注給他們東西,每一年都會虧損一次!”
這話完後,任是誰臉色都算不上是好。
陳父也是鎮守邊關多年,在去年的時候才回來的,之前的沙彩國的所作所為他都不知道,現如今聽來,他們的確是過分的很!
謝也不願意壞了大家的興致:“今日大家就先回去吧,明日沙彩國的使臣覲見,我們再隨機應變。”
謝都已經這樣,大家也隻能離開這個地方,往寢宮走去。
謝南和衛雲歌走在一起,送衛雲歌回去:“你今過得可是還開心?”
衛雲歌搖搖頭:“還好,我隻是在想著沙彩國的事情。”
“噗,你別管那麽多,我爹肯定能想出辦法對付這群人。”謝南摸了摸衛雲歌的頭。
兩年之前,自己還沒有接觸朝政,被謝關在了屋子裏麵專心修煉,現在自己倒了朝堂上,謝南就不信,這個沙彩國的人能作翻。
一大早上,衛雲歌就收拾好了自己,穿上了成衣坊的繡娘給做的衣服。
剛走出來,就看見謝南已經站在了院子裏麵等自己了。
謝南今日穿著的就是純白色底混合了金線的華服,正好衛雲歌今日穿著的是奶白色的底用銀色絲線繡成花紋的衣服,兩個人站在一起,一時間讓人移不開眼。
“雲歌,今日這件衣服好看,你將衣服襯起來了。”謝南道。
“趕緊過來吃飯,一會兒沙彩國的人也就來了,難不成我們就要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沙彩國的人逞能?”張聞之的聲音響起,謝南拉著衛雲歌的手走過去。
等到他們到了朝堂上的時候,文武百官們也已經聚集起來了。
從張聞之帶著他的徒弟們上朝的時候,他就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
知道身後謝南牽著衛雲歌,並且被許多人看著的感覺真的是一點都不好。
走到了指定的位置上站好,張聞之理所當然的被威武王和老先生給笑話了。
此時謝南也不能再拉著衛雲歌的手,隻得將衛雲歌放在張聞之身後,自己走到了高台上的第二層,側身站定。
“人都來齊了吧?”謝看著台子下麵的文武百官,忽然有一種自己要帶兵打仗的感覺。
“回皇上,都來了。”王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