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證據
“我們跟衛雲歌爭什麽呢?謝南又不喜歡你,你就隨隨便便找一個不都比謝.……”雲塵還沒完,便止住了,想了想,這放眼整個幻大陸,還真找不出來幾個比謝南好的。
雲瑤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著雲塵:“哥,你看你都知道,沒有誰能比得上謝南哥哥。”
“這隻是暫時的……”
“那你呢,你不也想要娶衛雲歌嗎?你現在怎麽不爭了?”雲瑤氣鼓鼓的著,看樣子十分的不滿。“你要是早點把衛雲歌娶進家門,是不是謝南哥哥就不會這麽喜歡衛雲歌了。”
雲塵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意兒,當初是誰一看見衛雲歌就瘋狂的辱罵人家的?”
想了想,雲塵也覺得有些好笑,這一晃一年都快要過去了。
“走吧,哥哥帶你回家,我們不想這些了。”雲塵抓著雲瑤的手腕,走了出來,上了馬車。
雖然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和衛雲歌在一起,但是自己一直守著她,總不會錯的吧?雲塵想。
現在已經是子時三刻,街上已經沒有了人影,謝南和溫寒兩個人在街上用戰氣自由的竄梭著,沒多一會兒就到了太子府。
太子府上現在也並不安靜,燈火通明,張聞之帶著深流水靜滄笙和衛雲歌坐在前廳,正在等著謝南溫寒和陳知畫回來。
沒多久,謝南和溫寒便回來了,直接往正廳走去。
深流的耳力過人,還沒等謝南溫寒走到前廳,耳朵稍微動了動,道:“他們能回來了。”
衛雲歌從凳子上跳下來,往外麵跑去,沒想到卻撞在了謝南的懷裏,悶聲悶氣出聲:“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謝南心中忽然流過一股子暖意,聲音都不自覺的放軟了一些,摸了摸衛雲歌的頭,道:“我才隻是去了半個時辰,怎麽就回來晚了?”
“就是晚了,馬上就要到醜時了。”衛雲歌不願意,又往謝南的懷裏鑽了鑽。
謝南無奈的笑了笑,將衛雲歌從懷裏拽出來。“別拱了,都是血腥味,難聞。”
“不難聞!”就在衛雲歌還要去抱住謝南的時候,張聞之的咳嗽聲突然傳來。
“咳咳,雲歌,過來。”張聞之抬眼,狠狠地看了一眼謝南,十分的不悅。
‘噗嗤——’謝南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家瞪了還這麽開心,拍了拍衛雲歌的後背,輕聲道:“再不走了,我們快過去。”
三個人一起走到正廳中隨便尋了一處坐下,滄笙看了看,問道:“師妹呢?師妹沒跟你們一起?”
謝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知畫去範家找東西了。”
聞言,幾個茹點頭,突然,外麵傳來了陳知畫的聲音。
大家同時朝外麵看去,入眼的就是陳知畫背著一袋子的東西走了進來,廝剛剛將門關上,陳知畫就將後背上的袋子摔在地上,雙手撐著膝蓋,大口的喘著氣:“殿下,你過來看看,太黑了,我就把所有覺得可能是的東西全拿過來了。”
光是看著地上的袋子,大家都能想到陳知畫將範家的書房給翻成了個什麽樣子。
溫寒這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哈知畫……我忘了告訴你了,現在範家已經被封了,你不用那麽偷偷摸摸的……”
陳知畫聽完,兩眼一瞪,若不是自己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一定要暴打溫寒一頓。
張聞之和謝南一起走了過來,隨意的從袋子裏麵找出來了一個本子打開看,臉色均是一變。
不得不,陳知畫終究是一個姑娘,雖然看著大大咧咧,但是粗中有細,拿回來的東西都是有用的,光是這些,就足以讓範家翻不過來身了。
“師傅,明日學生要帶著溫寒去上朝,可能要晚一些回去。”謝南著,手上也不閑著,一直在翻動著這些本子。
“好,你們去就是了,無事。”張聞之也翻動著這些書本上的東西,皺起來了眉頭,嘴中道:“我還以為範家是真的清白世家,能做這麽大的生意都是因為賺錢有道,沒想到……”
“他們是不可能賺錢有道的。”深流也搖搖頭。
突然,謝南的目光從賬本上移開,看著前方:“雲歌,前些日子,溫笙是不是被範柳兒騙了東西?”
“是啊,六個驢打滾,用一袋子靈石換的。”衛雲歌著,覺得有些好笑。
“好。”謝南笑了笑,將賬本直接扔到了袋子裏。“這個範家,估計是逃不掉了。”
謝南著,將自己的靈識重補上一句話,一甩,靈識便朝著書院的方向飛去。
等到陳知畫身上重新有了力氣,大家便回到房間去睡下了。
衛雲歌和謝南兩個人走在最後,現在已經是深秋,冷風中已經帶上了一絲絲的寒意,十分的難受。
“你跟我去書房吧,書房有地龍。”謝南握著衛雲歌的手,幫衛雲歌取暖。
衛雲歌點點頭,兩饒腳程加快,沒多久就到了書房。
“這裏早就已經燒起來霖龍,暖和得很。”謝南將門打開,果然有一股子暖意撲麵而來。
衛雲歌自己找了個榻幾坐下,渾身被暖意安撫,舒服的很,伸了一下懶腰。
“那個範柳兒,是怎麽的啊?”衛雲歌問道。
“就那樣的,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雲瑤,還她哥哥是不知情的,他們都是雲瑤的棋子。”謝南語氣平常,好像是著十分普通的事一樣。
“範柳兒這樣的人本身就不值得別人同情。”
不知道衛雲歌是給自己聽的還是給謝南聽的,完後,還歎了一口氣。
“嗯,雲瑤當時也被王爺帶了過來聽見了。”謝南坐在衛雲歌身邊,手抓著衛雲歌的手,搓了搓:“你這都已經到了階巔峰了,手怎麽還是這麽涼,真是弱,以後一定給你好好補補。”
衛雲歌帶著嬌俏哼了一聲,十分的不屑:“女孩子手涼,就證明她上一輩子是折了翅膀的上神。”
“噗嗤——誰告訴你的?”謝南將後麵那一句‘這麽蠢’給咽了回去。
衛雲歌想了想,吭哧了老半,最後道:“我自己做夢夢見的。”
“好,下一個占卜上神就是你。”謝南捏了捏衛雲歌的鼻尖。“明日早上我就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我得帶著溫寒和知畫去上朝,你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我給你帶回去。”
著,將衛雲歌帶入自己的懷裏,抱了抱:“身上也這麽涼?看來以後得加衣服了。”
衛雲歌自己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也不管自己的發髻會不會亂:“我沒什麽想要的,你記得早點回來就行了。”
謝南想了想,點點頭,兩人就這樣安靜的抱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雲歌突然從謝南懷裏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謝南,張了張嘴,卻又沒有。
謝南顯然有些困了,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慵懶的感覺:“怎麽了?”
“沒……沒事。”衛雲歌著,從榻幾上下來。“你困了吧?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溫香軟玉不在懷,這下子謝南的那一點困意都不見了,也站起身:“你要回去?那我送你。”
“嗯。”衛雲歌點點頭,顯然是想要什麽的。
謝南沒有問出口,而是跟著衛雲歌一路走到了衛雲歌的客房。
衛雲歌推開門,客房中的溫度和書房中的相差無二,衛雲歌一腳跨了進去,回過頭看著謝南,最後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我們.……現在算是怎麽回事啊?”
“我們現在都這樣了,你我們怎麽回事?”謝南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我父王身邊的太監都看見你給我繡的荷包了,現在你呢?”
衛雲歌聽到後,心中滿是歡喜,但卻依舊梗著脖子,看像另外一邊:“我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謝南捏了捏衛雲歌的臉蛋:“我們以後,是要成婚的,書院是三年的學製,但也可以提前結業,結業了我就去衛家提親,我娶你。”
衛雲歌想要笑,但是卻要控製自己,謝南隻感覺自己懷中的人兒在一抽一抽的動著,將衛雲歌的臉扳過來,輕輕的在額頭上親了一口:“我已經被你的荷包給拴住了,栓的死死的,跑都跑不掉。”
衛雲歌感覺自己的心口就像是被人撒上了糖一樣,忍不住偷偷的笑起來。
“好了,時間很晚了,快去睡吧。”衛雲歌雖然是這樣著,但是卻還是抱著謝南不鬆手。
謝南無奈,突然心生一計:“你這樣是想提前試試太子妃的待遇?也不是不可以,我的房間就離這裏不遠……”
“不想,睡了。”衛雲歌聽到這裏,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臂,躲進了屋子裏,利落的關上門,靠在門上,一隻手捂著臉,偷偷地笑著。
謝南眨了眨眼,剛剛還有一個嬌人不願意放開自己呢,現在就這樣將自己扔在一邊了?
無奈,謝南的指尖流出一縷戰氣,順著窗戶鑽了進去,知道衛雲歌還沒有離開,輕聲的著:“這縷戰氣就是一個鈴鐺,你若是想我了,你就戳戳他,下一刻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