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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敗露

  這肯定是有人也給範禮行下了藥,並且和自己的藥是同一種,若是衛雲歌沒有估摸錯,應當是放在閨房中的藥。


  “你可知道誰給你下的藥?”衛雲歌冷著聲音問了一句。


  範禮行快速的搖了搖頭:“我不知,你快走!”


  身上漸漸地顯現出來了青筋,範禮行臉上也帶著一絲不可忍耐的表情,讓衛雲歌更加確定了,這件事和範禮行沒有關係。


  最終,範禮行的理智還是被藥效製服,眼睛已經沒有了瞳孔,隻剩下一片鮮紅,衝著衛雲歌走來。


  衛雲歌快速的閃身,但那範禮行的修為也算不上低,快速的跟上了衛雲歌的步伐。


  衛雲歌從手鏈中喊道:“謝南,來救我!”


  可以知道的是,謝南現在肯定來了,但衛雲歌並不滿足現在的情況,為了躲開範禮行的追捕,衛雲歌身手矯健,快速的爬上了院子裏麵的那一顆高高的大樹,快速的喊道:“謝南!師傅!師兄!救命啊——”


  上一秒還在酒桌上談笑風生的一行人,在聽見這句話後臉色均是一變,將酒杯扔下,身上快速運起戰氣便衝了過去。


  其他的先生們隻看見了六個不一樣的戰氣團衝了出去,一時間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快速的朝著聲音的來源趕來。


  範遠白喝了很多,但也知道,這件事差不多是成了,自己現在去看了估計也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但由於先生們也都去了,他不去也不好,隻能樂嗬嗬的跟著去那個院子。


  一想到之後張聞之甚至還得尊重他幾分,範遠白心中就止不住的高興。


  謝南是第一個來的,看著衛雲歌在三四層樓高的大樹尖兒上,心疼的不得了,對著衛雲歌張開了雙臂,道:“雲歌,你下來,我接著你。”


  “我不下去!謝南,範禮行在院子裏麵,太嚇人了!”衛雲歌著,帶上了哭腔,正好讓來的一行人都聽了個透徹。


  謝南的臉色也一邊,迅速的踹開了門,看著範禮行裸著已經變成了粉紅色的上半身,正在準備往那棵樹上爬呢。


  謝南哪裏知道會是這樣,一腳過去將範禮行踹飛,緊接著禦風而起,和衛雲歌持平,將衛雲歌抱在懷裏,準備帶著衛雲歌下去。


  衛雲歌將臉埋在謝南胸前,將自己找來的賬本以及其他的範家犯法的證據,全部都塞進了謝南的空間中去,聲的道:“收好,不要掉了。”


  聽見了衛雲歌還算是平靜的聲音,謝南瞬間明白過來這都是演戲,點點頭:“放心,不會丟的。”


  雙腳踩到霖上,謝南將衛雲歌抱到了張聞之身邊,放下:“師傅。”


  張聞之的眼睛中都要著火了,看向還在晃晃悠悠來的範遠白,恨不得將範遠白就地正法給滅口!

  範遠白也看見了張聞之的表情,剛開始有些疑惑,但轉頭也就釋然了。


  畢竟是師傅嘛,就算是知道自己陷害他徒弟做出有傷風化的事,那也隻能瞪自己兩眼,再沒有別的辦法了。

  範遠白笑嘻嘻的,回看過去,心中得意洋洋。“大家麻煩讓一讓,讓一讓,讓範某人來看看究竟是出了什麽事……了。”


  範遠白看見正在張聞之身後哭的衛雲歌時,自己臉上的笑容都已經凝固了。


  這個衛雲歌穿的衣服都是好好的,渾身上下除了頭發有些亂了,身上有點灰之外,沒有一點被淩辱過的模樣。


  怎麽會這樣?!

  範遠白氣的手都在抖,這個範柳兒辦事果然不靠譜!

  遠遠地,範遠白看見了自己的兒子正在房間的門框上穿著粗氣,範遠白趕緊跑了過去,將範禮行給扶了起來。“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麽了?!”


  雖然知道範禮行是被下了藥了,但是範遠白該裝還是得裝,最起碼得把麵前的這幫教書的書呆子們給瞞過去。


  範禮行悠悠轉醒,肚子上的疼痛不容忽視,身上的紅色也漸漸的褪去了不少,但眼神依舊是迷離的看著範遠白:“爹……我這是怎麽了?”


  範遠白剛想抬頭問張聞之,就聽見了張聞之冷哼一聲:“你還問自己怎麽了?!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麽好事?!”


  “我倒是想知道,範公子赤裸著上身,將我的徒兒給逼上了樹尖,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範公子睡了一覺起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不成?!”


  張聞之本來就是整個大陸上德高望重的人,生氣起來跺個腳,整個幻大陸都得抖上三抖,隻是這麽多年,張聞之從來都沒有生氣過了夜,也就讓人忘記了張聞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


  範遠白的臉色瞬間變的有些綠了,看向人群之後的範柳兒,眼神中的意思都快要溢出來了。


  “你還不過來看看你哥哥?!”


  範柳兒哆哆嗦嗦的往前走,一邊走還一邊想著應當如何將自己一家人都給摘出去。


  誰知道,衛雲歌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師傅,我剛剛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感覺身上昏昏沉沉的,便想起來了範姐的那一句‘跟我和好,有事的話就去找她’,結果我去了,範姐就將我帶進了這個院子。”


  “我進來之後,感覺身上有些不舒服,想貪涼,就在院子中待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就感覺太冷了,想要進屋子,便將門上的鎖頭打開,誰知道剛打開,範公子就衝了出來,徒兒沒有辦法,就上了樹。”衛雲歌抽抽搭搭的著事情的經過。


  自己總不可能讓範柳兒把事實給亂了。


  其他的先生們紛紛表示同情衛雲歌,畢竟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姑娘,就算是文采出眾,修煉的好,那又如何?誰遇上了這樣的事誰不得嚇的個半死?

  這其中的人們,哪一個不是人精?就範家今日出的事,他們想一想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無非就是看著張聞之喜歡衛雲歌,就想毀了衛雲歌的名聲,讓衛雲歌進入範家,要挾衛雲歌,讓張聞之處處讓著他們範家,幫著他們範家罷了。


  在座的人紛紛嗤笑了一陣,有人便開始對著張聞之道:“張兄,這件事還是需要好好的查查,總不能將這策劃的人給放走了。”

  話的意思已經得很明白,範遠白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栽了。


  眼神看向範柳兒,示意範柳兒快去找個人將那酒杯給拿走。


  範柳兒剛想走,便被張聞之的眼神給嚇得退了回去。


  滄笙走上前來,遞給了衛雲歌一個藥丸:“這個是……嗨呀反正師妹你吃就是了。”


  完,滄笙的臉色也有一些發紅,衛雲歌點點頭,笑著道:“無事的師兄,我沒多大事。”


  “吃吧,沒事的。”謝南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將衛雲歌護在了自己身後。


  “範老爺,還希望你能將這件事給本宮一個交代,本宮也十分想知道,為什麽範柳兒居然不知道這個院子中有範禮行存在,還能將雲歌送進來,你們好大的膽子啊。”


  謝南咬著牙根,心中也在悄悄地慶幸,還好還好,雲歌聰明,不然的話自己今日定能氣的將這整個範府都給掀翻!

  溫寒笑著,看向範柳兒一家人,笑道:“範老爺,您這也不好好想想,跟太子殿下搶人,是不是太囂張了?您可是遼北範家啊。”


  溫寒咬重了‘遼北’二字,警告著範遠白,這地界就是遼北的地界,不光是這樣,你範家也是遼北的範家,遼北皇室將你玩死,輕而易舉罷了。


  範遠白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其實自己應當慶幸衛雲歌並沒有和範禮行成事,若是成事了,這皇家不會同意謝南和衛雲歌在一起,但,謝南是真的將衛雲歌當做是眼珠子一樣護著,等到謝南將來登基為帝,除非他們範家早在之前滅門,不然的話,範家也會被謝南處死。


  想明白了後,範遠白深深地出了一口氣,還好現在這些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完全可以找一個奴才,隨便一抗罪,最後給他們一些錢財也就是了。


  剛想好了退路,耳邊就響起來了範柳兒的聲音。


  “太子殿下,這衛雲歌擺明了就是來勾引我哥哥的,這件事我們範家是無辜的,肯定是衛雲歌給我哥哥下藥!衛雲歌會醫術,會醫術啊!”範柳兒一下子跪了下來,恨不得將這些話喊道街道上的人都聽見。


  溫寒直接笑出了聲,這個範柳兒還真是蠢笨。


  “逆女!你閉嘴!”範遠白走上前,給了範柳兒一個耳光。“你怎麽能這樣誣陷衛姐?人家身上的製服一點都沒有破亂的樣子,我們家哪裏有那個福氣?能娶衛姐?!”


  張聞之的眼睛微微眯起,不語。


  “範老爺,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有自知之明了?”譏諷的聲音傳來,正是陳知畫。


  要陳知畫平時不怎麽多話,但一旦看見了讓人生氣的事,她肯定是要去反諷一下的。


  “帝都中誰人不知範老爺的名聲的,原先還因為醉仙樓的一個包房跟我們生氣,現在出來這些話,範老爺不覺得你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兩麵了嗎?”陳知畫雙手抱臂,完嗤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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