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白拿熊膽
三個人無奈,對於師弟師妹的要求根本無法拒絕,滄笙和水靜兩人對視一眼,一起往後退了一步,讓深流話。
深流也十分無奈,道:“那等下一次我們出去夜獵的時候我們再,可好?這書院中地方太了,打壞了東西師傅還得賠。”
溫寒一想,也是,便同意了。
等到處理好了溫寒和陳知畫,衛雲歌想要上前話,但卻被謝南拉住:“別去,他們要去找師傅的。”
衛雲歌轉過頭看了看謝南,謝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便收回了想要過去的想法。
深流水靜以及滄笙三人走到了張聞之麵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張聞之的眼眶也有些微紅,他當然知道這三個子的用意,這是來對著自己行禮感激的。
三人一起對著張聞之磕了三個頭,溫寒眼疾手快,將陳知畫送到了衛雲歌的身邊,緊接著快速的走了過去倒了茶送到了三個饒手上,這才撤了回來。
“師傅,這麽多年,徒兒們無以為報。”完,將茶遞了過去。
都是男人,不需要多什麽,張聞之一杯杯的將茶喝了一口,放下:“快起來吧,進階了是好事,以後多多護著你們師弟師妹就好。”
四個師弟師妹站在一邊,看著這幅景象,陳知畫忽然道:“我也想對著師傅行禮……”
溫寒笑著道:“那就得好好努力了,現在整個院子裏就我們兩個修為最低了,知畫。”
“放心吧,你們兩個都是才,或許等我到了巔峰五段到時候,你們都已經成了宗師了,我們一起。”衛雲歌著,撞了撞謝南的肩膀:“謝南,你是不是?”
謝南點點頭:“自然是對的。”
那邊,謝師禮已經完成,張聞之因為自己的幾個徒弟全部都升階,十分高興,大手一揮:“明日我們好生慶祝一下!為師高興!”
“我們師傅可是出了名的好酒,殿下,明日定然是要下山采買的,需不需要我回府拿些酒來?”溫寒問道。
謝南看過去:“你想想溫夫人,若是溫夫人知道了你在師傅的教導下進階如此之快,那肯定得將整個府中的酒全給你搬來。”
溫寒聽著謝南的話,想了一下自家娘親的熱情實在是讓人難以招架,決定還是自己出去買一壇子比較好。
比起所有饒興奮,衛雲歌倒是覺得心裏總是有一些不對勁,但是卻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裏出了紕漏,一直在皺著眉頭思考著。
“你別想那麽多了,你們今日這般的招搖,你想想誰最不願意看見這一幕?還不是你的那兩個死對頭?仔細一點,別讓她們來找你的茬,就算是來了,現在你師傅和你們也是書院的門臉,這遼北皇帝定然是會事事偏向你們,不必多想。”
誅月的話猶如給衛雲歌敲了一個警鍾,對啊,這雲瑤和範柳兒豈會這般容易的將她放過?肯定是要來找自己的茬兒的。
看向皇家弟子的院子,隻要這範柳兒和雲瑤不在明破壞師傅的好心情,那就一切都好。
結束後,醜時馬上就要過去,張聞之揮了揮手,道:“臭子們,趕緊回去睡覺吧,明日師傅也不帶你們上課,想睡到什麽時候就睡去。”
深流跟著張聞之七年,這還是張聞之第一次在休沐日之外給他們放假,可見張聞之現在有多高興。
揮退了一群人,深流和張聞之坐在院子裏,直覺告訴他,張聞之肯定還有事情要交代。
正在深流想著事情的時候,張聞之忽然又出聲道:“對了深流,過了明日,你去城中找幾個匠人,給謝南溫寒和知畫再開出來三個院子,左右還是有空地的,不能讓這三個孩子繼續住在外麵了。”
“師傅?你什麽?”深流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的師傅當初不是整個院子裏隻能有五個人住?現在竟然要建新的院了?
“去再建三個院,讓那三個孩子回來住,難不成讓他們繼續在外麵飄蕩?”張聞之皺著眉頭,知道深流肯定是在心裏笑話自己,也不多,站起身,回了院子裏睡覺。
深流等到張聞之走遠了,這才敢輕聲笑一下。
若是謝南知道了這件事,估計得開心死,畢竟以後再也不用翻大牆了。
深流想著,也回去睡下了。
第二一早,院子裏麵的人是被外麵的聲音吵醒的。
衛雲歌強迫自己從被窩裏爬起來,梳洗好走了出去。
趴在門縫上看著,衛雲歌這才看見外麵人頭攢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鬧事的。
這時,張聞之和三個師兄也走了出來,問道:“雲歌,是發生了什麽事?”
衛雲歌搖搖頭:“師傅,我不知道,隻是外麵站的饒確是挺多的。”
“開門!”張聞之完,衛雲歌便快速的往後撤了兩步,緊接著將戰氣傳送給白玉,讓白玉身上的骨刺重新長出來。“白玉,好好看家。”
“師兄,這是怎麽回事?”謝南三人此時也趕了過來,一看就知道是翻牆聊。
“不知道,我們且先看著。”水靜完,謝南點點頭,走到了衛雲歌身邊站著。
張聞之的指尖往門上甩了一下,門便開了。
外麵的人看著門內的的情形,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
分明是昨才見過的人,但是氣場卻有了翻覆地的變化,衛雲歌和謝南站在門口,腳邊坐著得是嗜血狼,狼眼中發出瑩瑩黃光,應該是溫暖的顏色,卻讓人背脊發涼。
往裏看去,張聞之坐在竹椅上,正在端著一杯茶輕輕地吹著,深流水靜滄笙三人站在張聞之身後,而溫寒和陳知畫立於兩側。
人家這院子中都是強者,單單是用眼神便能將你殺死。
張聞之將茶杯放下,笑道:“大家可是有什麽事?張某一大早就聽見這門外吵鬧的很,若是有事那大家就請吧。”
為在門口的人們瞬間看向同一個方向,範柳兒便從中緩緩走出來。
衛雲歌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看著範柳兒想要走進大門口,白玉便走上前去,壓低上半身,呲著牙,眼中的殺意瞬間嚇退了範柳兒。
“有什麽事就在外麵吧,我們白玉看門看的很好。”衛雲歌笑著道。
範柳兒無奈,隻能道:“張先生,我有一個師弟,昨日出去秋獵的時候受了傷,現在還有了中毒的跡象,我知道,張先生您收到了一隻魔獸熊,這便來求您,將熊膽給我,我拿去給我師弟治傷。”
範柳兒著,便緩緩的跪了下來。
衛雲歌見狀,不由得笑了。
這個範柳兒,就算是要給你師弟治傷,那也得拿錢來換熊膽吧,光想著讓他們將熊膽白白給她?更何況這熊膽極其金貴,誰願意送出去?若是不同意,那不就是無情無義之人?
範柳兒不惜跪下來磕頭,都要將這個計謀送上來,看樣子當真是急的沒有法子了。
衛雲歌想著,這邊便傳來了張聞之的聲音:“不可。”
範柳兒驚慌失措的抬起頭,眼角已經有了淚水:“張先生,若是沒有那熊膽,我師弟肯定會走的啊!求求張先生了!我知道張先生您心腸好……”
“得得得,範姐,別給我師傅帶高帽子了。”陳知畫忍不住了一句,一下子將範柳兒卡在哪裏,下也不是,上也不是。
衛雲歌回頭,看著張聞之衝著自己挑了挑眉,轉過身:“範姐,若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我也可以將熊膽給你,但你也知道這熊膽是關鍵時候救命用的,也是我們七人一起合力冒著生命危險補來的,金貴的很,你能給我們多少錢財呢?”
這一下子可是將範柳兒給問住了,但想到雲瑤的話後,範柳兒咬咬牙:“想要多少,日後必定給你們!”
大不了日後就自己現在手頭不寬裕,或者將這件事推到師傅身上也就可以了。
範柳兒覺得自己心裏想的十分好,衛雲歌也不是吃素的。
院子裏就有一個的涼棚,當中有筆墨紙硯,在範柳兒完後,衛雲歌便去寫了一張欠條,拿給了範柳兒:“你若是覺得可以,那你就簽字畫押,日後我會拿著這欠條去範家自己領錢,還請在座的各位給衛雲歌做個見證,畢竟我們七個也是用命換來的熊膽啊。”
範柳兒接過欠條,入眼便看見衛雲歌書寫的條款:“神級法器十件,靈草百石,階魔獸五隻,銀票一萬兩,衛雲歌,你這就是敲詐!”
“敲詐?我們七個人用命換來的東西竟然不值這些東西?堂堂範家,竟然連這些東西拿不出來?”衛雲歌回問道。
範柳兒渾身顫抖,忽然想要退卻,自己的師弟傷重是真,可病不是真的除了熊膽就不能救命了,自己就不應該聽雲瑤的!
自己家當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東西拿出來,但若是這樣,還怎麽搓掉衛雲歌的銳氣?平白讓他們得到了更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