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信物
她迅速的轉身,隨即握拳,狠狠地擊向了身後。
一個溫暖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拳頭,男子輕輕的笑聲在巷子裏響起。
借著月光,衛雲歌看清了站在身後的人。
“謝南?你怎麽在這裏。”她驚喜的問道。
“怎麽了,不想見我嗎?”後者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句話但是將衛雲歌一下子給問住了,總覺得怎麽回答都不是,不想吧,好像不太好,可是想吧,好像更奇怪了。
“你那兩個手下呢?”她索性轉移了話題。
“他們去解決麻煩去了。”
衛雲歌瞬間明白了麻煩的意思,看來離開拍賣場之後,確實有人按捺不住,想要用強的。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你怎麽找到我的,而是繼續道:“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麽又回來了,是因為那個冰參嗎?”
後者卻沉默了一會,並沒有回答。
直到衛雲歌疑惑的目光看了過來,他才含糊的回答:“嗯,對啊,其實也不隻是為了冰參,還為了一些別的事情。”
什麽事情?這句話衛雲歌差點就脫口而出問了出來。
但是下一秒就梗在了喉嚨裏。
清涼的月光撒下來,給謝南的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光輝,本來就俊秀的麵孔此時顯得更加動人了起來。
其實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覺的到,自從兩個人遇到之後,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讓她不由自主的就多想了些什麽。
衛雲歌有些慌張的低下了頭,想要避開這灼灼的目光。
隨即下一秒就看見了兩個饒手掌,從見麵之後,竟然就一直握在一起還沒有分開!
衛雲歌略微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選擇了沒看見,沒掙脫。
其實這樣握著手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兩個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在講話,空氣陷入了安靜。
“咳咳,那個,你兩個手下一會還能找到你嗎。”衛雲歌完這句話就恨不得打自己兩下,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傻了!她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燙了起來。
“嗯,我們有聯係的辦法。”謝南卻是一本正經回答道。
在拍賣場裏衛雲歌認出來謝南的時候,那時候她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個清楚,如今見麵了,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什麽才好了。
“其實就這樣兩個人靜靜的站在一起也挺好的”她在腦海裏跟誅月道。
“切,你這句話,如果你不要有這麽大的心跳聲的話我還能相信。”誅月不屑地回答道。
屁孩懂什麽?!衛雲歌憤憤的切斷了兩個饒聯係。
不過我的心跳聲好像確實很大,我們兩個人挨得這麽近,他會不會聽到啊。
想到這裏,衛雲歌的臉上感覺一點點變得燙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裏也變得愈發清晰了起來。
在衛雲歌心裏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殊不知眼前的人同樣也是如此,夜色蓋住了兩個饒臉色,倒是一層很好的保護色。
“你是在怎麽找到我的呀?”衛雲歌清了清喉嚨,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在拍賣場買火靈果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了。”
什麽?衛雲歌聽到這裏一陣心驚,自己當時為了防止被認出來,喊價的時候還特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希望自己沒有被雲塵和衛千殤給認出來吧……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衛雲歌感覺自己的脖子微微一重,謝南抬手將一個物件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是什麽?”她拿起來,借著月光仔細打量起來自己脖子上一根黑色細繩上麵掛著的東西。
那是一個扳指,一枚翡翠的扳指,晶瑩剔透的碧綠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微微的閃著光,被主人用心的係在了一根黑色的細繩上,上麵還殘留著一些餘溫。
上麵還刻畫著繁複的花紋,色太暗,衛雲歌一時之間也分辨出來,隻是覺得那個形狀隱隱約約的像是畫的龍。
“一個不重要的東西罷了,你帶在身上,以後若是去找我的話,也可以當作我的信物。”謝南漫不經心的道。
“我沒看錯吧,沒有聽錯吧!!公子竟然把自己從不離身的扳指送給衛姐了,快快快,掐我一下,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房頂上,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一名綠衣男子,正一臉驚訝的搖著旁邊的黑衣女子。
陳雪容同樣一臉的驚訝,她伸出手拍掉了掛在自己身上的溫寒的胳膊,“不僅如此,公子還那隻是一個不重要的東西呢!”
房頂上的兩個人如今的情況,衛雲歌不知道,她雖然不知道這個手中的扳指是什麽,但是也能夠感受的出來,應該是極其珍貴的。
“誅月,你這個扳指,我是收下來,還是不收呢。”腦子裏人交戰了一會也沒有得出來結果,衛雲歌索性去求助誅月。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送出手的東西,那要是被女人給拒絕了,那多沒有麵子啊。”誅月在空間裏搖頭晃腦的回答道。
切,還男人女人呢,你一個半人大的屁孩裝什麽老成。
衛雲歌在心裏吐槽完,就機智的切斷了兩個人之間的聯係,留誅月一個人在空間裏麵一個人急得跳腳。
不過其實的還是有道理的,衛雲歌索性也就沒在矯情,將扳指收了下來。
不過,還是遇到了一件讓她犯愁的事情,謝南送給他了這麽一件珍貴的物品當作信物,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回送一件信物。
可是……衛-貧窮-雲歌,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身上有什麽送的出手的還算是貴重的物品了。
“雲歌,你這個簪子真別致,可以送給我嗎?”謝南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樣,眼神在她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在了她的頭發上,突然開口道。
衛雲歌卻是一下子羞紅了臉,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那一聲曖昧的“雲歌”。
她急忙咳嗽了幾聲,掩蓋住了自己的尷尬。然後將自己頭上的簪子取了下來,這一看之下,頓時覺得更加的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