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衛長歌和幾個姑娘又寒暄了幾句就回去了,依舊是披著鬥笠回到了衛府。
回到府裏的時候,已經黑了,隻是今的衛府格外熱鬧,似乎都在討論她變成商販的這件事情。
衛長歌隻覺得一陣頭發,這群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就連去領飯材時候都能聽見那些刺耳的話,“你們知道,我們大姐居然成了商販!”
“對啊!現在大街巷都傳瘋了,聽今二長老還發火了!”
“我就嘛,一個廢柴,能成什麽氣候。”好幾個丫鬟家丁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衛長歌隻覺得可笑,同是廢物,怎麽周映蓉就好像高高在上的樣子?
衛長歌隻覺得這頓飯吃的都挺憋屈的,不過萬事不能急,她此刻必須忍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半夜,衛長歌躺在床上,隻覺得今他們的那些話格外刺耳。
至於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周映蓉,估計早已進入夢鄉了吧,衛長歌不生氣是假的。
任憑性子再好的人給人家指指點點,都會覺得煩躁。
何況現如今是滿城的人都對衛長歌評頭論足,想著想著,她的頭突然痛了起來。
突然又出現了一些記憶碎片,是關於周映蓉經脈盡斷的事。
十年前,原主被周映蓉約到懸崖,當時分明是周映蓉要將她推下懸崖,又假意拉她,拉上來之後便稱自己筋脈盡毀,再也無法修習戰氣了。
原主那時年紀上,又不懂戰氣之事,信以為真,便沒有反駁。
但是事實是周映蓉自己練功走火入魔,才使得自己經脈盡斷,但是如果讓人知道了,衛府與她的婚約肯定也不會再作數。而周府就更別重用她了,所以她就讓原主背了黑鍋。好讓整個衛府的人對她心懷歉意。
真是算計的一手好牌,衛長歌想到這些真的有些怒了,她原本以為周映蓉隻是欺負原主而已,想不到還做了這種下作的事,真讓人惡寒。
從來就沒有考慮過什麽情意,這些年衛府對周映蓉可謂是發自肺腑的好,卻沒想到她居然隻是把衛府當作一個利用品。
這個女人真是可惡至極,想到曾經原主被她欺負的模樣,衛長歌就氣不打一處來。也罷,再讓她得意一陣子,哭的日子還在後麵呢。
想著想著,衛長歌感覺自己已經睡不著了,幹脆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月明星稀。
“衛長歌,屬於你的一切,我都會幫你拿回來,至於這些螻蟻就讓他們蹦躂好了。”
衛長歌又是一翻感慨,穿越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如今越發的覺得身邊的人各個陰險毒辣了。
“嗬嗬,周映蓉你最好給我等著,我衛長歌定讓你血債血償!”
翌日清晨,衛長歌一大早便上了集市,緩緩的輸了一口氣,總算覺得不那麽壓抑了。
衛長歌原本打算好好享受這清晨美景,結果沒成想,半路出了個程咬金,衛長歌也是很無奈。
“咦,這不是慕大姐嗎?今日這麽一個人在這賞湖呀,怕不是一個人寂寞,想不開吧,要爺啊,沒什麽想不開的,隻要你跟著爺,爺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樣,要考慮考慮嗎?嘿嘿!”………男人手裏拿著還剩半壺的酒,衝著衛長歌道。
聞見男人身上的酒味,衛長歌捂住鼻子往後退了幾步,那長長的睫毛掩蓋了眼中的厭惡:“不必了,你若是想找女人,青樓院那裏大把的,也不差本姑娘這一個。”
聞言,男人不樂意了,隻見他把酒壺一摔,破口大罵道:“爺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話,你個娘們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信不信老子一巴掌…………”男人剛才叫囂的聲音突然變得呻吟起來:“哎呦!痛痛痛,那個王鞍竟然敢拽你爺爺。”
這不轉頭還好,一轉頭便看見是雲塵在身後,身上的酒也清醒了大半:“淮,威武王世子,你怎麽來,來了………”
“你這登徒子,也不看看你自己,連慕就大姐都敢調戲,你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雲塵鬆開男饒手把他甩在一邊,一副正義稟然的怒斥著男人。隨後,一臉關心的看向衛長歌:“衛長歌你有沒有哪裏受傷了,這個登徒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這麽出現在這裏,都怪我,沒有看好人。”
雲塵像似懊惱是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隨後,他借住手掌的餘光給男人使了個眼色,意識是讓男人快走,那男茹點頭,把頭垂的低低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雲塵以為他這些動作衛長歌不知道,豈料,這些盡收在她眼底。
“對不起,對不起,威武王世子,饒命,得再也不敢了………”
男人在看到雲塵的身影時,那眼裏充滿的是恐懼——
對,沒錯,是恐懼。
“那還不快滾!”雲塵的聲音淡淡的,看不出來喜怒。
想必是礙於雲塵的身份,男人竟頭也不回的慌慌張張的逃跑了。
男人走的時候,不心的把他掛在腰間的玉佩露了出來。見此,衛長歌眼底的厭惡更是明顯了。她原本就是打算著自己解決這個男饒,竟然有人幫她了,她也就沒必要出手,就靜靜的在一旁看戲。
本以為雲塵在幫了她之後會離開,卻不想他非但沒有離開,而是向她虛寒問暖。
難不成這男人上演了一副英雄救美,還要她感謝公子的大恩大德,本姑娘願意以身相許的戲碼麽?別惡心她了!
見雲塵遲遲不走,衛長歌想像是疑惑般開口問道:“世子爺怎的?還不走?”她可是沒有忘記當時周桃桃為了他嘲諷她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觀,並且加油添醋的刺激著周桃桃,看著她們兩人打鬥他似乎很是開心。
雲塵從生活在這詭計多端,勾心鬥角的深院內,早就看不慣這些懷有心機的女子,但他似乎又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所以他常常借著周桃桃,對他的癡情挑唆周桃桃出言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