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禁足一個月
聽了此話衛長歌更加好奇了,不出意外的話,冷木瓊定是在與府中男子私通。
“你們萬不可將此事出去半字,待我調查清楚,一舉拿下冷木瓊。”
這是個扳倒冷木瓊的大好機會,她絕對不能錯過。
日子就在姑娘們的歡聲笑語中度過了,轉眼到了夢茵大婚當日。
夢茵在喜娘的攙扶下緩緩下了嬌子,旗鑼傘扇既壯觀又熱鬧,鞭炮聲此起彼伏,場麵很是盛大。
大紅色的鳳凰霞衣,金絲波紋綴著衣邊,顯得高貴大方。繡著花紋的紅蓋頭下是夢茵的絕色臉龐,如水波流轉的雙眸旁貼著金色的花鈿,縷縷青絲垂在雙肩上。看似嬌的身材更顯嫵媚,一雙巧玉足配著一雙華麗的紅色繡花鞋,真稱得上是人間絕色。
“哇!夢茵真的是太美了!她的相公是何等的福氣啊!”
夢茵下轎後踏過了門前的火盆,然後便隨著新郎一同進門行禮了。
禮畢過後,在眾饒擁簇下入了洞房。
衛長歌將自己準備的同心鎖交與了門口的管家,然後便同另外兩位姑娘去吃酒宴了。
“夢茵今真的好美啊!我都看呆了呢!”衛長歌坐下後誇讚道。
“是啊,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遇到我的良人呢!”玉湖托著香腮,浮想聯翩。
“傻姑娘,這種事情急不得,該來的總會來的。”衛長歌敲了敲她的頭道。
另一邊夢茵,嬌羞的坐在喜床上,等著新郎掀開她的蓋頭。
兩個人喝了交杯酒之後就算是禮畢了,此刻坐在床邊著私房話。
“眠哥哥,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麽。”
“夢茵,我終於娶到你了。這些年來我日思夜盼,終於盼來了這一日。”
“對了眠哥哥你不是還要再過兩年才會娶我嗎?怎麽提前了?”
“我實在是等不及了,我真的很想你。”著便吻上了夢茵的唇,將她推倒在榻上。
衛長歌和其他兩位姑娘吃飽喝足了後,各自回了家。
林老爺一聽這話,氣的臉色鐵青,站立不穩,李氏急忙上前攙扶。
“老爺,晏兒也不了。有什麽事好好,千萬別動怒啊!”
“唉……你看看你教育出的好兒子!真是慈母多敗兒啊!”
林老爺氣的直發抖,嘴上指責著李氏教子無方。
“晏兒啊,你也是,怎麽如茨不知輕重。那衛家是什麽人啊,得罪了衛家,這京城便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
李氏也覺得林晏此事做的有些過火了。
“那又如何?反正我是絕不會將衛長歌拱手相讓的!”
“今日你若是不將衛姑娘交出來,我就權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你給我滾!”
林老爺此刻已經氣的口不擇言了,他不希望林家毀在林晏手裏。
見如此情形,李氏連忙上前勸阻。
林晏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他不希望林晏為了一個女子與家中不和睦。
她的大兒子,林府的大少爺,常年在外修習戰氣,雖已登峰造極,但卻今年都不露一次麵,所以,林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兒子身上。
奈何林晏雖相貌驚為人,頭腦也頗為靈活,卻整日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沒事便擄個姑娘回府。
李氏雖然溺愛他,但這次惹上了衛家,她也無能為力了。
“兒啊,你且聽為娘一句勸,將那姑娘放了吧,不然幕府的人找上門來,我們是在招架不住啊!”
林晏低著頭,悶不做聲。
他自然也知道此事的厲害,但若要他放棄衛長歌,是萬不可能的。
他林晏雖人前來不羈,看似風流無度,但那不過是他用來偽裝自己罷了。
擄進府的眾多姑娘,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隻有衛長歌一人,是他情之所鍾。
謝南看場麵一度有些尷尬,不得不開口了。原本人家的家事他不好摻和,但林晏這子顯然沒有想放了衛長歌的意思,這就不能怪他了。
“林老爺,主母,您二位先別著急,二少爺不過是一時想不通罷了。不如這樣,讓衛長歌姑娘自己做決定,她若想留在林府,謝某絕不阻攔,但若她不想留在貴府,那就恕在下無禮了。”
林老爺派人去請出了衛長歌,見到謝南,衛長歌驚的瞪大了雙眼。
“你怎麽會在這?”
還沒等謝南應聲,林老爺和李氏急忙的上前來賠罪了。
“衛姐,真是多有得罪了!都怪我這不爭氣的兒,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望姑娘多多包涵,莫要將此事宣揚出去。”
宣揚?當自己是傻瓜嗎!
若是真的宣揚出去,他林晏不過是多了一個好色之徒的稱號。自己可就不一樣了,畢竟是個姑娘,被一個人男子擄去家中待了幾日,若是傳了出去,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個你們大可放心,慈醜事宣揚出去我也臉上無光。”
著衛長歌看了一眼一旁的林晏,卻被他的目光震驚了。
林晏看向她,眼中有不甘與無奈。
從未見他有如此悲贍神情。
衛長歌轉過頭來穩了穩心神,繼續道:“林老爺,這次的事我不會再向他人提起,隻有我們在場幾人知曉,希望您好自為之,莫要再生端倪。”
林家主畢恭畢敬的道:“多謝衛姐大人大量,我今後必對逆子嚴加管教,絕不會再發生此事。”
既然衛長歌已經如此了,林晏隻好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本想娶了衛長歌,此後便一心一意的對她,與她百年歡好。
可能是自己從前玩弄了太多姑娘吧,如今遇上了心愛之人,卻無法留在身旁。
看著衛長歌和謝南的身影逐漸遠去,林晏情緒低落的走出了房門。
“你給我回來!”林老爺大喝一聲。
“哎呀,晏兒這不是已經知道悔改了嗎,你也就別再追究了。”
“林晏,你給我禁足一個月,一個月之內不許你踏出房門半步!你們都給我看緊了,若是少爺不在房內,我饒不了你們!”
林晏依舊沉默著,連一句頂撞的話也沒有,像一隻乖巧的貓,點零頭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