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註釋

  [1]見《唐會要》卷二十六,《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開元元年十月條。


  [2]見《唐大詔令集·驪山講武賞慰將士詔》。


  [3]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即認為武則天把國家從更糟的境遇中拯救出來。但同時又說,這一點可以爭論。


  [4]關於這種看法,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5]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開元元年六月條。但該條稱「宰相七人,五齣其門」,不確,應為「四齣其門」。


  [6]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先天元年七月條。


  [7]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開元元年七月條,同時參看兩《唐書》之郭元振傳。


  [8]見《冊府元龜》卷八十四。


  [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開元元年十月條,同時參看兩《唐書》之郭元振傳。


  [10]見兩《唐書》之姚崇傳,《資治通鑒》卷二百八神龍元年二月條。


  [11]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見杜甫《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


  [12]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開元元年十月條《考異》,同時參看《新唐書·姚崇傳》。


  [13]姚崇的十項施政綱領見《全唐文》卷二百零六、《新唐書·姚崇傳》,《舊唐書》不載。


  [14]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開元元年十二月條,同時參看《新唐書·姚崇傳》。


  [15]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七長安三年九月條,同時參看兩《唐書》之張說傳。


  [16]見兩《唐書》之盧懷慎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三年正月條。


  [17]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三年正月條。


  [18]見兩《唐書》之姚崇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三年五月條。


  [19]見《貞觀政要》卷八,《資治通鑒》卷一百九十二貞觀二年六月條。


  [20]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即認為,唐太宗的許多公開舉止都帶有表演性質,吃蝗蟲即其一例。


  [21]見兩《唐書》之姚崇傳,《新唐書·齊澣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四年十二月條。


  [22]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四年十二月條。


  [23]以上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七長安四年十二月條,同時參看兩《唐書》之宋璟傳。


  [24]詳見《新唐書·宋璟傳》。


  [25]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四年十二月條,同時參看《新唐書》姚崇與宋璟傳之史臣贊。


  [26]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一開元五年九月條。


  [27]請參看《新唐書》姚崇與宋璟傳之史臣贊。


  [28]宋璟於開元四年(716)閏十二月二十八日拜相,開元八年(720)正月二十八日罷相,擔任宰相共三年一個月。


  [29]請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30]引文見柳芳《食貨論》。


  [31]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八年正月條。


  [32]以上據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同時參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八年正月條。


  [33]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二年八月條,同時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34]以上見兩《唐書》之宇文融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二年八月條,同時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35]張說由於宋璟的告誡而在出庭作證時說實話,見兩《唐書》之宋璟傳;要求修改《則天實錄》歷史記載事,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九年十二月條。


  [36]這一觀點引自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唐玄宗對張說的評語見《全唐文》卷二十二《命張說兼中書令制》。


  [37]見兩《唐書》之張說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年八月條。


  [38]從政事堂到中書門下的變化,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一年是歲條及胡三省注。


  [39]見《新唐書·張說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四年四月條。


  [40]見兩《唐書》之宇文融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四年二月條。


  [41]見兩《唐書》之張說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四年四月條。


  [42]以上見兩《唐書》之宇文融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七年六月至十月條。


  [43]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三年十二月條。


  [44]以上見《新唐書·王毛仲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八年是歲條、開元十九年正月條,同時參看《舊唐書·王毛仲傳》。


  [45]見兩《唐書》之韓休傳。


  [46]見《新唐書·韓休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二十一年三月條。


  [47]以上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二十一年十月條。


  [48]見兩《唐書》之張九齡傳。


  [49]見兩《唐書》之裴耀卿傳,《舊唐書·食貨志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二年七月、八月條。


  [50]見《舊唐書》卷一百八十八,《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三年三月條。


  [51]見《新唐書·張九齡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三年正月條。


  [52]以上見《舊唐書·李林甫傳》,《新唐書·張九齡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四年十月條。


  [53]以上均見《新唐書·李林甫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四年十月條。


  [54]見《新唐書·玄宗紀》。


  [55]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四年十一月條之綜述。


  [56]見張九齡《歸燕詩》。


  [57]見《新唐書·李林甫傳》,(唐)鄭處誨《明皇雜錄》卷下。


  [58]見《新唐書·李林甫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四年十一月條。


  [59]這個說法最早見於五代王仁裕的《開元天寶遺事》,後來被司馬光採信,載於《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元年三月條,遂成為定論。但兩《唐書》均無此說,十分可疑。


  [60]此前主要宰相的任職時間是:姚崇三年三個月,盧懷慎不到三年,宋璟三年一個月,蘇頲三年一個月,張嘉貞三年一個月,張九齡和裴耀卿不到三年,張說四年半,源乾曜九年五個月。


  [61]見《新唐書·李林甫傳》。


  [62]請參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四開元二十四年十一月條。


  [63]請參看彭麗華《安史之亂》及其所引(日本)谷川道雄《關於所謂李林甫專政》,袁英光、王界雲《略論有關「安史之亂」的幾個問題》。


  [64]本段及以下論述均請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彭麗華《安史之亂》。


  [65]見《舊唐書·刑法志》,《新唐書·李林甫傳》。但《新唐書》認為這一情況並不屬實,是大理寺長官「妄言」,卻不知證據何在。


  [66]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八載二月條。


  [67]見兩《唐書》之《李林甫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六載十二月條。


  [68]見《新唐書·高力士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三載初條。


  [69]關於李隆基與楊玉環第一次幽會的時間,請參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的考證。


  [70]見兩《唐書》之《楊貴妃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三載十二月條。


  [71]唐玄宗的《度壽王妃為女道士敕》見《唐大詔令集》卷四十,《全唐文》卷三十五。


  [72]見《新唐書·玄宗貴妃楊氏傳》,並請參看陳寅恪《金明館叢稿初編》。


  [73]見李白《清平調》。關於這三首詩的故事,見樂史《楊太真外傳》,王仲鏞《唐詩紀事校箋》、《太平廣記》等。李白寫作此詩的時間,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的考證。


  [74]見《全唐詩》卷五百一十一張祜《寧哥來》。


  [75]此說見樂史《楊太真外傳》。


  [76]此處據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的考證。


  [77]關於楊貴妃的兩次出宮,見兩《唐書》之楊貴妃傳及《資治通鑒》有關條目。海誓山盟之事與時,見白居易《長恨歌》及陳鴻《長恨歌傳》。


  [78]見杜佑《通典》,王溥《唐會要》。


  [79]關於《霓裳羽衣曲》和《霓裳羽衣舞》,詳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的研究。


  [80]本節述安祿山事迹如無另注者,均見兩《唐書》之安祿山傳,同時請參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


  [81]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二年正月條。


  [82]以上均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六載正月條。


  [83]見(唐)姚汝能《安祿山事迹》卷上。


  [84]如《舊唐書·楊國忠傳》即稱,楊國忠屢於玄宗前言安祿山必反,「由是祿山惶懼,遂舉兵以誅國忠為名」。


  [85]本節所述楊國忠事迹,如無另注,均見兩《唐書》之楊國忠傳。


  [86]見兩《唐書》之李林甫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十一載十月條、十二載正月條。


  [87]見《新唐書·安祿山傳》。


  [88]以上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十二載五月條,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三載正月條、三月條。


  [8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二月條。


  [90]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四月條。


  [91]司馬光等人認為,安祿山原本打算在唐玄宗駕崩之後謀反的,但被楊國忠的步步緊逼提前了行動。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月條。


  [92]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七月條。


  [93]請參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一月條。


  [94]白居易《長恨歌》: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95]據榮新江《安祿山的種族與宗教信仰》。


  [96]以上見《新唐書·安祿山傳》、《資治通鑒》卷一百一十六天寶十載二月條,同時請參看彭麗華《安史之亂》。


  [97]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三載四月條。


  [98]見《舊唐書·安祿山傳》,同時請參看彭麗華《安史之亂》。


  [99]關於安祿山起兵以及下表所列事件日期,同類著作有不同說法,本書均據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的考證,不爭論。


  [100]見《安祿山事迹》卷中,《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一月條。


  [101]據《新唐書·楊國忠傳》,安祿山起兵范陽后,曾說:國忠頭來何遲?


  [102]見兩《唐書》之封常清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一月條。


  [103]請參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


  [104]據《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二月條,封常清一敗於武牢,二敗於葵園,三敗於上東門,四敗於都亭驛,五敗於宣仁門,終於不敵而西走。另,據《資治通鑒》,叛軍進攻洛陽是在十二月十二日丁酉;據《舊唐書·封常清傳》表章,封常清十二月七日與敵交兵,十三日敗走,洛陽保衛戰共六天。


  [105]見《舊唐書·封常清傳》表章。


  [106]見《舊唐書·封常清傳》,《新唐書·高仙芝傳》。


  [107]以上見《舊唐書·封常清傳》,《新唐書·高仙芝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二月條。


  [108]見《舊唐書·哥舒翰傳》。


  [10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十二載五月條、八月條。


  [110]見《新唐書·哥舒翰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至德元載正月條。


  [111]見《新唐書·哥舒翰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至德元載三月條。


  [112]楊國忠曾經對楊氏姐妹說:太子素惡吾家專橫久矣。若一旦得天下,吾與姊妹並命在旦暮矣。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二月條。


  [113]見兩《唐書》之王思禮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五月條。


  [114]見兩《唐書》之哥舒翰傳。


  [115]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五月條。


  [116]見兩《唐書》之哥舒翰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五月條、六月條。


  [117]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五月條。


  [118]見《新唐書·安祿山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五月條。


  [11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20]見兩《唐書》之哥舒翰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21]見《新唐書·哥舒翰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同時請參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


  [122]以上見《新唐書·哥舒翰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23]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胡三省注。


  [124]見兩《唐書》之楊國忠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25]馬嵬驛在今陝西省興平市境內,距離當時的金城縣約二十八里,而金城距離長安八十五里。


  [126]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27]據《舊唐書·玄宗紀下》,唐玄宗倉皇出逃時「微雨沾濕」。


  [128]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29]見兩《唐書》之楊國忠傳、陳玄禮傳。


  [130]關於陳玄禮向太子報告以及太子的態度,見《舊唐書·楊貴妃傳》、《舊唐書·韋見素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陳玄禮對唐玄宗說的話,見《舊唐書·玄宗紀下》。


  [131]以上見《舊唐書·玄宗紀下》,兩《唐書》之楊國忠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32]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33]見《新唐書·楊國忠傳》。


  [134]見《舊唐書·楊國忠傳》。唐玄宗與陳玄禮這段對話的具體時間,《舊唐書》並無明示。但如果理解為是在楊貴妃死後,則於情於理不通。


  [135]見兩《唐書》之楊貴妃傳,《舊唐書·玄宗紀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36]以上均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37]見《舊唐書·玄宗紀下》,《舊唐書·韋見素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38]見《舊唐書·韋見素傳》,《新唐書·韋諤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39]以上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同時參看《舊唐書·肅宗紀》。


  [140]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同時參看兩《唐書》之李倓傳。


  [141]見《舊唐書·肅宗本紀》。


  [142]見兩《唐書》之肅宗本紀,《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七月條。


  [143]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即認為「太子未決」是指沒有決定何時動手。


  [144]見兩《唐書》之陳玄禮傳。


  [145]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兩《唐書》之王思禮傳。


  [146]請參看彭麗華《安史之亂》。


  [147]見兩《唐書》之楊貴妃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七天寶十四載十二月條。


  [148]見《舊唐書·肅宗本紀》。


  [149]見《新唐書·郭子儀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三廣德元年十月條。


  [150]令公一詞的解釋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三廣德元年十月條胡三省注。


  [151]見《新唐書·郭子儀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三永泰元年十月條。


  [152]見《舊唐書·郭子儀傳》。


  [153]見《新唐書·李光弼傳》。


  [154]見《舊唐書·李光弼傳》。


  [155]見《舊唐書·李光弼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一乾元二年十月條。兩書所記時間不同。


  [156]見兩《唐書》之郭子儀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五月條及胡三省注。


  [157]見《新唐書·李泌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七月條、十二月條。按,李泌論李林甫事與提出平叛方略,《資治通鑒》分別繫於至德元載七月和十二月。但《新唐書》記載肅宗「抱泌頸以泣」之後有「因從容問破賊期」一句,則應是同時。本書所述肅宗語,亦糅入了李倓論孝的觀點,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載六月條。


  [158]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二寶應元年十月條。


  [159]《後漢書·宦者列傳序》稱:宦官悉用閹人,不複雜調他士。


  [160]見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


  [161]以上見兩《唐書》之高力士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七載四月條。


  [162]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七載四月條,同時請參看許道勛、趙克堯《唐玄宗傳》。


  [163]見《新唐書·仇士良傳》,《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六開成四年十一月條。


  [164]見《新唐書·仇士良傳》。


  [165]以上見《新唐書·兵志》,並請參看羅琨、張永山等《中國軍事通史》,(英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日本)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


  [166]見《新唐書·仇士良傳》。


  [167]比如「甘露之變」后的唐文宗。此處不展開,有興趣的讀者可閱讀相關史料。


  [168]本段及下頁表均據《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元年正月條。


  [169]見《新唐書·兵志》。


  [170]以上請參看傅樂成《中國通史》,杜維運《中國通史》。


  [171]見兩《唐書》之李希烈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七建中三年十一月條、十二月條。


  [172]見兩《唐書》之顏真卿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八建中四年正月條。


  [173]以上見《舊唐書·姚令言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八建中四年十月條。姚令言所率兵力,《舊唐書》稱為五萬,今從《資治通鑒考異》定為五千。


  [174]顧炎武《日知錄·政事·藩鎮》即稱:世言唐亡於藩鎮,而中葉以降,其不遂並於吐蕃、回紇,滅於黃巢者,未必非藩鎮之力。


  [175]見《舊唐書·憲宗本紀上》。


  [176]模範監獄罪囚,是陳寅恪先生的比喻,見陳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中篇。


  [177]見《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六開成三年正月條。


  [178]見《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五太和八年十一月條。


  [17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三十九元和八年十月條,參看《新唐書·李絳傳》。


  [180]宰相裴度就對憲宗說過這樣的話,見《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元和十三年十二月條。司馬光更是大發議論,見《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五太和八年十一月條。


  [181]受排擠的兩派領軍人物是李德裕和李宗閔,事見《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五太和九年四月條、六月條、七月條。


  [182]排擠李德裕、李宗閔的,是在「甘露之變」中受難的李訓和鄭注,《新唐書》李訓、鄭注的合傳史臣贊,司馬光在《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五太和九年十一月條的評論,都認為李訓、鄭注是小人。陳寅恪先生則認為李訓實為天下奇才,比起那些甘為宦官附屬品的兩派士大夫來,固有不同矣。見陳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中篇。


  [183]黨爭是當時的說法,現在看來是容易引起誤解的。實際上黨爭的「黨」不是政黨(parties),而是朋黨,也就是利益一致或意氣相投的幫派和團伙,稱為派系(factions)更加準確。他們的鬥爭在牛僧孺、李宗閔和李德裕登上政治舞台之前就已經開始,因此本書不採用「牛李黨爭」或「二李黨爭」的傳統說法。


  [184]唐穆宗長慶三年正月,某貪腐案東窗事發。皇帝親自調閱案卷,發現該官員的私人賬本上有記錄:某年某月某日,送戶部侍郎牛僧孺錢千萬,牛僧孺不收。唐穆宗大喜過望說:我沒有看錯人。於是任命牛僧孺為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事見兩《唐書》之牛僧孺傳,《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三長慶三年正月條、三月條。李德裕救人一事,見《新唐書·李德裕傳》、《資治通鑒》卷二百四十六會昌元年三月條。


  [185]對此,傅樂成先生《中國通史》有簡單明了的概述,請參看。


  [186]見兩《唐書》之鄭覃傳。


  [187]李宗閔就是在吐突承璀掌權時得罪李吉甫和李德裕父子的。李絳處處與李吉甫作對,據說也因為他看不起李吉甫與吐突承璀內外勾結,朋比為奸(見兩《唐書》之李絳傳)。但舊史的這種道德立場其實靠不住。王仲犖先生即認為,當時有人吹捧李絳,往往言過其實。司馬光編《資治通鑒》也有傾向性。二李的是非曲直尚待商榷,不見得李絳一定很對,李吉甫一定是錯。請參看王仲犖《隋唐五代史》。


  [188]陳寅恪先生《唐代政治史述論稿》中篇稱:外朝士大夫朋黨之動態即內廷閹寺黨派之反影。內廷閹寺為主動,外朝士大夫為被動。傅樂成先生《中國通史》稱:這段期間的政治中心是宦官,整個外朝不論牛黨李黨,都是政治上的二等角色。本書不完全贊同。


  [189]請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190]據《新唐書·宣宗紀》。《舊唐書·地理志四》,崖州為下州。據《舊唐書·職官志三》,下州司戶參軍從八品下。


  [191]見李德裕《登崖州城作》。此詩的另一版本是:獨上高樓望帝京,鳥飛猶是半年程。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繞郡城。


  [192]以上見《唐語林》卷七。


  [193]本段除引用陳寅恪先生觀點外,亦引用(日本)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之觀點。


  [194]鐵勒仆固部落入唐,是在唐太宗貞觀二十年(646)。此事及僕固懷恩事迹均見兩《唐書》之僕固懷恩傳。


  [195]據兩《唐書》之代宗本紀、僕固懷恩傳及《資治通鑒》,僕固懷恩出兵有兩次,一次在廣德二年(764)十月,一次在永泰元年(765)九月,第二次兵力數十萬。


  [196]見兩《唐書》之僕固懷恩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三永泰元年九月條。


  [197]以上見《舊唐書·僕固懷恩傳》,參看《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三廣德元年七月條、八月條、九月條,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198]請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19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二寶應元年十月條。


  [200]具體情況請參看傅樂成《中國通史》。


  [201]請參看傅樂成《中國通史》,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


  [202]請參看(美國)白桂思《吐蕃在中亞:中古早期吐蕃、突厥、大食、唐朝爭奪史》,(日本)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


  [203]請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日本)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易中天中華史」之《隋唐定局》。


  [204]以上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三十三貞元五年十二月條,貞元六年五月、六月秋條,並請參看崔瑞德《劍橋中國隋唐史》。兩書紀年不同,今從《資治通鑒》。


  [205]這個觀點來自日本學者氣賀澤保規先生,請參看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以下對黃巢的描述和評價也多受該書影響,恕不一一註明。


  [206]見《新唐書·黃巢傳》,參看《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六中和四年六月條及考異。《舊唐書》說法不同。


  [207]見《新唐書·黃巢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四廣明元年十二月條。


  [208]見《舊唐書·黃巢傳》。《新唐書·黃巢傳》和《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四廣明元年十二月條的記載有出入,有異同。


  [209]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條。


  [210]見兩《唐書》之黃巢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條。


  [211]比如《新唐書·黃巢傳》和《資治通鑒》說黃巢第一次進入長安就已經大規模殺人,便不可靠。大開殺戒應該是在第二次。


  [212]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條。


  [213]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一咸通十年六月條。


  [214]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二乾符二年七月條。


  [215]以上請參看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


  [216]據《舊五代史·唐書·武皇本紀上》和《新五代史·唐本紀四》,李克用的精銳部隊號稱「鴉兒軍」,因為李克用外號「李鴉兒」。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解釋為黑衣騎兵和烏鴉兵團,今從之。


  [217]見《資治通鑒》卷二百六十五天祐二年六月條。


  [218]這裡說的詩人是杜甫,作品是《麗人行》;畫家是張萱,作品是《虢國夫人游春圖》。此圖現藏遼寧省博物館,為北宋時代的摹本。對於此圖的解讀學術界有爭議,甚至有學者認為既非游春,圖中也沒有虢國夫人。本書採信日本歷史學家氣賀澤保規的說法,請參看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


  [219]見杜甫《草堂逸詩》。此詩也被認為是張祜所作,題為《集靈台》(其二),全文為: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卻嫌脂粉污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文字略有不同。


  [220]這一觀點引自周時奮《中國歷史十一講》。


  [221]顧炎武《日知錄》即云:余見天下州之為唐舊治者,其城郭必皆寬廣,街道必皆正直;廨舍之為唐舊創者,其基址必皆宏敞。宋以下所置,時彌近者制彌陋。


  [222]見(法國)勒內·格魯塞《中國的文明》。


  [223]見孟浩然《歲暮歸南山》。


  [224]本詩在《全唐詩》中題為《不第后賦菊》,《清暇錄》則但云此詩是黃巢落第后所作,題為《菊花》。


  [225]李商隱《錦瑟》。


  [226]李白《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


  [227]李白《將進酒》。


  [228]本段所引分別見李白《江夏贈韋南陵冰》和《襄陽歌》。


  [229]杜甫《飲中八仙歌》。


  [230]見李白《將進酒》。


  [231]李白的話見《上韓荊州書》,文本分析請參看李澤厚《美的歷程》。


  [232]杜甫《悲陳陶》。


  [233]見杜甫《新婚別》、《垂老別》、《無家別》、《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


  [234]見杜甫《又呈吳郎》。


  [235]見杜甫《羌村三首》。


  [236]見王維《酬張少府》、《欒家瀨》。


  [237]見王維《漢江臨泛》、《使至塞上》。


  [238]王維《辛夷塢》。


  [239]此處所引陸遊詞見《卜運算元·詠梅》。


  [240]王維《鳥鳴間》(或作《鳥鳴澗》)。


  [241]請參看樊樹志《國史概要》、《國史十六講》。


  [242]無所畏懼無所顧忌地引進和吸取,無所束縛無所留戀地創造和革新,這兩句話是李澤厚先生的,請參看李澤厚《美的歷程》。


  [243]見李白《渡荊門送別》,杜甫《旅夜書懷》。


  [244]見杜甫《前出塞九首》其六。


  [245]本段所引詩見王維《隴西行》。


  [246]見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


  [247]岑參於天寶三載(744)進士及第,天寶八載(749)任高仙芝的幕府書記,天寶十三載(754)任封常清手下判官,事迹見(唐)杜確《岑嘉州詩集序》、(元)辛文房《唐才子傳》卷三。本段所引詩見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


  [248]岑參《逢入京使》。


  [249]高適《燕歌行》。


  [250]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十載四月條、八月條。


  [251]唐高宗咸亨元年(670),安西四鎮因吐蕃而廢止。武則天長壽元年(692),大唐在龜茲恢復安西都護府。唐高宗永徽二年(651),阿拉伯帝國征服波斯。唐中宗景龍三年(709),阿拉伯帝國征服布哈拉和撒馬爾罕。唐玄宗開元三年(715),唐軍在費爾干納趕走了入侵的阿拉伯人。請參看(法國)勒內·格魯塞《中國的文明》。


  [252]見兩《唐書》之高仙芝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五天寶六載十二月條后之追記、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六載十二月條。


  [253]見《新唐書·高仙芝傳》,《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十載四月條。阿拔斯王朝建立於公元750年,定都庫法,762年遷都巴格達。


  [254]本詩原文作「耶娘妻子走相送」。耶即爺。為了便於閱讀,徑改作爺。


  [255]上引均見杜甫《兵車行》。


  [256]據《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六天寶十載四月條,楊國忠派遣御史分道捕人強征入伍,連枷送往軍中,送行的父母妻子哭聲振野,可視為《兵車行》的時代背景。又,楊國忠於天寶十一載十一月擔任右相,因此《麗人行》有可能寫於十二載春。至於杜甫自京赴奉先的時間,則在十四載十月到十一月之間,安史之亂正好發生在十一月。


  [257]此處所引五絕見杜甫《絕句二首》,七絕見《江南逢李龜年》。


  [258]見(明)胡應麟《詩藪》。


  [259]這裡所說只是大而化之的原則性要求,具體情況還要更複雜一些,詳請參看王力《詩詞格律》。


  [260]所引見杜甫《江漢》。


  [261]所引見高適《燕歌行》,李商隱《馬嵬》。高適《燕歌行》並非格律詩,仍然用了對仗,可見對仗是一種很好的修辭方式。


  [262]以上所引分別見劉禹錫《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許渾《咸陽城西樓晚眺》,李商隱《無題二首》其一。


  [263]以上所引分別見韋應物《滁州西澗》,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二首》其一,元稹《離思五首》其四,白居易《暮江吟》。


  [264]以上所引分別見杜牧《秋夕》、《山行》、《清明》。


  [265]此詩的首句也有人認為應該是「十里」,因為千里之外,怎麼知道鶯啼綠映紅?其實即便十里也不能盡知,南朝四百八十寺更只在想象之中。


  [266]見李賀《李憑箜篌引》。


  [267]李益《夜上受降城聞笛》。


  [268]這一區別也可以從用韻看出。高適詩用的是仄聲韻,李益詩是平聲,平聲的語氣要平和得多。


  [269]見白居易《上陽白髮人》。


  [270]見(唐)李肇《國史補》,並請參看李澤厚《美的歷程》。本節所述多處引用了李澤厚先生此書研究成果,恕不能一一註明,謹此鳴謝。


  [271]請參看王仲犖《隋唐五代史》。


  [272]唐德宗時宰相陸贄的《均節賦稅恤百姓六條》即稱:唯以資產為宗,不以丁身為本,資產少者則其稅少,資產多者則其稅多。


  [273]見《資治通鑒》卷二百三十三貞元三年十二月條及「臣光曰」。


  [274]唐代科舉三階段,見陳寅恪《元白詩箋證稿》。


  [275]《枕中記》的作者是曾任史館修撰的沈既濟,《李娃傳》的作者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


  [276]請參看(日本)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


  [277]白居易《錢塘湖春行》。


  [278]見韓愈《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杜牧《遣懷》。


  [279]中唐士大夫以賞牡丹為時尚,見李肇《國史補》,本段所引詩分別見柳宗元《登柳州城樓寄漳汀封連四州刺史》,劉禹錫《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


  [280]據《資治通鑒》卷二百五十三乾符五年十二月條,乾符六年五月、六月、九月條,(阿拉伯帝國)蘇萊曼、艾布·載德·哈桑·西拉菲《中國印度見聞錄》(中華書局2001),同時參看(日本)氣賀澤保規《絢爛的世界帝國》,(法國)勒內·格魯塞《中國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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