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天蜇之差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天蜇之差
「看來,血蛟果然是被你殺死的,我很好奇,哪怕血蛟沒落了也不是你可以對付的,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可不可以讓我也見識下?」
「見識你老母!紫極瞬雷術,雷電爆發!」
蕭葉一聲大罵,雙手快速掐訣,漫天紫色雷電下降,將彥初淹沒,隨後,雷電組成一條紫色巨龍,俯衝而下,一朵紫色蘑菇雲騰空而起,湮滅了方圓百里內的虛空,天空彷彿塌陷了一角,不斷有流星火雨下降,將地面砸出一個個火坑。
「咳咳……人族的小傢伙,你還真能幹,竟然把我的衣服給弄髒了,多少年了,除了獸皇大人外還沒人能夠做到這一步,你是第一個。」
彥初揮手驅散面前的灰塵,劇烈咳嗽了兩聲,但是在他身上連一個傷口都沒有見到,如此威力的法則功法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我的境界太低了,和他差著神帝,大神帝兩個大境界,差距可謂天埑,這不是無敵外掛的千倍戰力可以彌補的,除非……有更加強大的力量加入,看來只能全力使用魔屠道法了。」
魔屠道法帶有極大的後遺症,若是用出不屬於這個境界的威力,恐怕會被反噬,變成功法的奴隸,魔心會代替本心,主宰身體,到了那一步就算魔屠道人重生都無能為力。
「準備好了嗎?我要出手了,金宇天滅!」
「轟隆!嗡~」
虛無中憑空出現數不盡的金色道鏈,在彥初的指尖劃過,蕭葉面前的外掛護盾上濺起大片火星,數道大道鎖鏈將他包圍,不斷發動攻擊,轟擊的蕭葉快步後退,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滑下,有無敵外掛保護雖然不會受傷,但是撞擊產生的震蕩力也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魔屠道法,一指滅道!」
「轟~!」
一根千米高的巨大紅色血指擦著地面向彥初滑去,沿途道鏈崩碎,山川盡毀,大地幾乎被豁成兩半,留一下道數米深的溝壑,海水倒灌,形成了一條小溪,只不過小溪的顏色是血紅的,浸泡著腐爛屍體的枯骨,散發著惡臭的氣息。
「這功法……魔族失傳的魔帝道法?!人族小子,你怎麼會魔帝的功法?你是誰?!」
「想知道就先接下這一招吧,呼……呼……」
蕭葉從儲物空間摸出一枚回春丹扔進嘴裡,恢復力量后再次一指點下,半空中降下一隻巨大的黑魔掌,陰影將彥初籠罩在內。
「這是大寂滅掌?!百萬年前,我的祖先有幸見到過,一直念念不忘,我特地去拜訪過魔族,連現任魔帝都不知道如何施展,你到底是誰?難道你是百萬年前自封到現在的老怪物?不然你怎麼可能會這一門失傳的功法。」
「轟隆~!」
彥初出手了,一座像是金字塔一樣的金色建築物凝聚,擋在了他的面前,陣陣梵音想起,像是有無數修者在歌頌大道。
「咔嚓~!」
血色巨指撞在建築上,寸寸金色瓦礫崩碎,嘩啦一聲碎響,整座宮殿碎成了碎片。
「什麼?!」
若是剛剛還有懷疑,這一刻彥初絕對能夠確定這就是百萬年前失傳的魔帝功法,只有這門功法有這種威力!能夠跨等級毀滅一名無上神帝境強者的防禦手段。
「這門功法我要定了!」
「撕拉~!」
彥初徒手撕開虛空,將血指放逐,隨後抬起一掌,與大寂滅掌對接在一起,恐怖的力量波動向四面八方擴散,強勁的氣流將蕭葉沖飛,重重摔在了地上。
三息之後,大寂滅掌被拍碎,彥初手掌虎口崩裂,流淌出鮮血,用肉身硬抗了一記大寂滅掌,僅僅讓他受了一些皮毛傷,讓蕭葉感到驚悚無比,他簡直就是個不可戰勝的怪物。
「再來!魔屠焚天衍!」
在無敵外掛的加持下,魔屠道法威力被無限放大,蕭葉化作一把刀劍,分割了天地,彥初面色凝重,他心中竟然湧起一絲絲危機感,急忙張開手掌,一道道鐵鎖鏈交錯,擋在面前,兩頭連接在虛無內,不斷流動,發出咔咔的響聲。
「嗖!~」
道劍力劈而下!虛空被劈碎成兩半,猶如被巨輪分割的海浪向兩邊擴散,鐵鎖鏈上火星四濺,根根崩碎,魔屠焚天衍的威力被抵消后,彥初的掌心前只剩下了一根鎖鏈,他的眉心被切割出一道細小的傷口,鮮血從鼻翼處分開,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
「多麼強大的魔帝功法啊,人族小子,以你的實力根本發揮不出這門功法的極限威力,把他交給我,我可以瞞著獸皇饒你一命!若是你不交出來,我殺掉你搜你的魂也是一樣的結果,你是個聰明人,自己做出選擇吧。」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就是送給魔族也不可能送給你!」
蕭葉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若是功法被他得到,對於其他兩個種族完全可以說得上是一場噩夢!這個世界力量稀薄,想要將魔屠道法練就大成就必須要從生靈身上吸收力量,彥初為了練成大成功法,絕對會屠殺萬里,伏屍百萬,他蕭葉將會是千古罪人,而且蕭葉並不認為說出功法彥初就會放過他。
這麼強的功法,一個人會使用就足夠了,沒有人會為自己留下一個心頭大患。
「好,那我就只能掀開你的頭蓋骨自己拿了,金系法則之力,凌虛光術!」
彥初雙手掐訣,頓時金光大閃,成千上萬道錯綜複雜的金色光芒像是一根根金線,交織在一起,刺的無敵外掛護盾叮叮作響,威力就像是一顆顆子彈擊打在防彈衣上,雖然無法造成傷痕,但也讓蕭葉痛苦萬分,強橫的衝擊力讓他內臟一陣翻騰。
「拼了!必須得逃出去,給我破!」
忽視彥初的功法,蕭葉發出一聲爆吼,運足黑龍之力一拳砸在結界的壁障上,轟隆一聲巨響,大地震動不止,結界上出現了一道裂縫,但是遠遠不足以讓他逃出生天。
「想走嗎?哪有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