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土雞瓦狗般殺死
「你小子,這麼大的盛會怎麼不知道叫我呢,若不是我感知到了你的氣息恐怕就錯過了,怎麼,你是怕我宰了你替我的王岩侄兒報仇嗎?你怎麼總是用小肚雞腸來丈量我的海量。」
王憐白了蕭葉一眼,隨手將掛在黑羽劍上的斷臂震碎。
「你這是哪裡話,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不過我覺得我有必要躲著點你大哥了,萬一哪天給我玩手陰的我可受不住。」
蕭葉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放心,一個子嗣而已,我大哥不在乎,若是能將你拉入我們王家,就算是再生幾個兒子被你弄死又如何。」
在強者為尊的世界中,一個武神境的修者就足有幾千年的壽命,更不用說那些神帝境的強者,在漫長的歲月中,只要他們想,哪怕是生一星球的子嗣都是輕而易舉。
「竟然敢打我的楚嚴師兄,你們活膩歪了嗎?今天你們誰都走不出去!」
「是王憐小弟!連王憐小弟都來了,今天這些雜碎必死無疑!哈哈哈!」
「楚秀,你的便宜弟子來了,真是羨慕你,竟然收了一個第一階梯的天才,這段時間你們褚懷門可沒少召收天才吧?你這個傢伙。」
眾宗主級別的強者用略帶羨慕的眼神看向了楚秀,能夠一擊斬殺神帝境強者的戰力,王憐的強悍程度已經超越了他們,楚秀見狀鬆了口氣,連王憐都來了,楚嚴的生命算是保住了。
「這個該死的小子,竟然逼我動用了父親留給我的底牌,若是我沒有看錯,他手中那把黑色長劍也是一把偽神器,今天我這是見鬼了嗎?還是說這些土著們盜了那位飛升者的大墓,奪過來!全都給我奪過來!王子申,你親自去!」
王葉林面帶驚喜大喊大叫,絲毫沒有為斷臂的事而感到憂慮,身為五品頂尖大勢力,就算是為他換一副身體都不是什麼難事。
「遵命,少主。」
一名大神帝境七重修為的強者對他抱拳一拜,從身後走出站到了王憐的對面,他周身血氣澎湃,雙目中隱隱有雷光閃爍,顯然是一個大成的神帝強者,同境界中戰力絕對可以排的上頂尖。
「小子,你竟然敢偷襲我們少主,給你個機會,自斷雙臂跪在我面前道歉,我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死法,不然,我們地坤門有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王子申面色冷傲,並沒有將大神帝境三重的王憐放在眼中,他是沉浸在大神帝境七重境界數百年的強者,和眼前二十齣頭的稚嫩少年有天壤之別。
「蕭葉小子,你有沒有讓人死後痛苦無比的功法?我知道你小子功法類型多,還修有魔功,別告訴我你沒有。」
王憐扭頭對蕭葉說道,並沒有直接回答王子申的話,讓後者面色很是難看。
「沒錯,你只管殺就好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這種功法我多得是,那些人死前和他一樣猖狂,但是死後都求著我給他們個飛灰湮滅的機會,可惜我沒同意,希望這個老東西的骨氣和他的嘴一樣硬。」
「兩個小畜生!你們真是太猖狂了!這是不把我放在眼中嗎?!別得意!等我宰了他就到你了,九天引雷劫!」
王子申雙手祭天,半空雷鳴陣陣,一道道紫色雷電從天而降,讓他的雙手沾染一片詭異的紫色,似乎帶有攝人心魂的力量。
「螻蟻也敢在我面前綻放光輝,死去吧,仙法,四脈封天術!」
王憐身形虛晃,在虛空中切割四刀,將王子申所在的位置切割成一塊自成世界,瞬間後者面色大變,急忙揮手轟擊世界的間隔,紫色雷光閃閃,小世界壁障竟然出現了一道縫隙。
「不愧是神帝境七重強者,竟然可以打碎我的功法壁障,不過今天你註定要死,黑羽劍術,落鴉。」
「啊~啊~」
一陣凄厲的烏鴉叫聲響起,在小世界內突然出現數不盡的烏鴉,這些烏鴉眼睛通紅,滴著鮮血,將王子申淹沒,恐怖的劍氣縱橫肆虐,陣陣血霧在小世界內爆開,王子申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砍成了成百上千段。
「三荒秘技,拘魂術。」
蕭葉大手一揮,死亡領域在身後張開,一隻黑色大手透進小世界內將王子申的靈魂抓出,扔進了死亡領域內,數不盡的死靈蜂擁而至,開始了一頓血食。
「終於有新人進來了,結束了,我的苦難結束了!」
飽受摧殘的周晴靈魂發出一聲解脫的呼喊聲,卻被身旁死靈撕成粉碎,一陣風吹過後再次復生,周而復始。
「為什麼!不是有新人加入我就可以解脫了嗎?!為什麼還要折磨我!啊~!」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周晴的靈魂再次被撕成了碎片,被惡狼般的死靈吞噬殆盡。
「哼,將小蝶傷成那樣還想善終?你就在我的領域內永生沉淪吧,百萬年後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痛快,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這一切當然是蕭葉指示的,他在周晴的靈魂內下了種子禁制,只要得到種子死靈便能超生,他們自然會瘋了一樣搶奪,然而種子會伴隨著周晴靈魂碎裂而短暫消失,這樣就達到了一個平衡,一個讓她永遠飽受撕裂身體之痛的輪迴。
「你小子,還真有這麼惡毒的功法,你就不怕那些自稱為正道宗門的好事者討伐你?膽子也太大了。」
王憐眼睛一瞪,有些興奮,他可是親眼看著王子申的靈魂被一遍遍撕碎,重組,看的無比解氣。
「無所謂,力量不分好壞,要看使用者用他來做什麼,若是真有這麼不長眼的東西,我不介意出手滅掉。」
蕭葉有些雲淡風輕的說道,就猶如當年的魔屠道人,那些貪圖他傳承和功法的人直接被他一指點滅,數百萬生命,生靈塗炭,也就是從那時起魔屠道人有了心魔,才自鎮於千面鏡內,但是蕭葉絕對沒有這些心理負擔,他走的路本就是一條踩著眾人屍骨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