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開始逃亡
看到眼前火球虛浮著的詭異場景,他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剛才居然就這樣在鬼門關當中走了一趟,他的雙腿還在一直不停的顫鬥,至於他的腳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濕了一片,原來在剛才那一連串的動作之中,居然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這名長官的同僚們看見這一幕景象之後,對於我們兩個人的實力,更加的信任了,對於我們剛才說的話,則是一點懷疑都不會有的。
看著這個長官愣在當場,這些人心裏麵那叫一個害怕,因為他害怕,如果一不小心惹怒了我和閩無極的話,到時候如果我們不開心了,真的拿他們幾個開刀的話,他們到哪裏說理去?
看著他們的長官首領的神態,幾個人則是一直不停的冷汗直冒。
有好幾個人在對他們的長官一直不停的使眼色,隻不過此時此刻他們的長官早就已經被嚇傻了,哪裏還有多餘的腦子能來思考他的幾個同僚們對他一直擠眉弄眼所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呢?
終於,這個長官的同伴們似乎終於是對他的這位長官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在一直沒有得到長官的表態之後,一個代替他們的這位長官直接開口了,明顯和生命想比,長官已經不算啥了。
“這位道爺,你們要過去就過去吧,道爺們辦事,我們這些小的哪敢阻攔呢,之前隻不過是有眼無珠,不識兩位道爺的身份,現在既然都已經說清楚了,自然就沒有什麽理由來阻礙兩位道爺辦正事了,還希望兩位道爺不要見怪,。”
轉眼之間,這些人立刻就換了一副嘴臉,和剛才那一副你滿臉凶相的嘴臉比起來,現在形成了一個鮮明的落差,真的是狗仗人勢,現在什麽事情都這樣了,如果說我手裏麵沒有這個東西的話,說不定現在,是誰欺負誰就不一定了。
隨後就看見這些守門的官兵們無比殷勤的的開始拉動著那沉重的,在鏈條聲音的帶動之下,隻看見城門緩緩的一點一點的降了下來,。
伴隨著沉悶的巨響,我看見了在城門之外的那一片廣闊無垠的平原,一直在平原不遠的地方,還有一處茂密的樹林。
在自己的視野之中,終於出現了這樣的一幅場景,頓時覺得有些心曠神怡,畢竟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人很愉快的。
另外,隻要走到這片平原之上,就意味著我們已經成功的從虎口之中逃離,不準確的說是已經成功了一半,不再用做困獸之鬥了。
我們兩個人最終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城門。
隨後就向著藥口壩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我隻注意到閩無極手裏一直在把玩這一個東西,那是一張黃色的靈符,我不知道這樣的一張靈符究竟有什麽好玩的,不過我並沒有開口問他,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因為我知道他現在還不到給我解釋的時候,如果想和我解釋的話,他自然會跟我說的。
一會兒之後,隻聽見他開口對我說道:“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們從城門脫困的事情,應該是被那些人知道了。”
我聽見他這麽說,我不由得覺得有些好奇,他和我一直都在趕路,怎麽會知道這些?一看見我的這副表情,立刻就知道我到底在奇怪些什麽?他伸出手指了指他手中的那張靈符,然後對我開口說道“,剛才我在離開的時候在城門上貼了一張監聽符,這樣的符咒算是道家的一個小法門吧?這個是大約在幾分鍾之前傳來的,來自於那一邊的聲音。”
隨後她用自己的手指在靈符上輕輕的一比劃,我就聽見靈符之中傳來了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從聲音上來判斷,馬蹄的數量並不多,應該僅僅就是一隻馬發出來的,最後這個馬蹄的聲音由遠而近,最終停在了,城門口的麵前。緊接著是一連串的淅淅瀝瀝的響動,隨後是一個人落地的腳步聲。
緊接著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鎮國大法師有令,凡是攜令牌要出城者,一縷拿下,反抗者,殺無赦!”
聽到這裏,我不禁的覺得有些後怕,因為我們從城門那個地方剛剛出來,不過也隻是大約半個小時的功夫。
如果不是我們的決策足夠及時的話,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用這樣的方法逃出來,哪怕再晚半個小時,毫無疑問,我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用這個方法從城池中逃出來的。很可能,現在我們已經被那些守衛城門守軍給抓了起來。
這樣說的話,我們倒也算走運了。
閩無極開口問我道:“那麽現在你打算怎麽辦?想來我們從長安城之內逃出來的事情已經被那個假的楊筠鬆發現了,那麽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回答道:“還能有什麽打算,當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唄,現在他隻是發現了我們逃走,並不是追上了我們,距離追上我們還會有一定的時間,說不定在他追上我們之前,我們已經達到了藥口壩,隻要到了那個地方,我得到了我的先祖的庇護到時候,我們自然也就不用害怕了。”
閩無極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即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可我說的話了,隨後他把之前的那一張符咒,就這樣重新收入了自己的袖子當中,轉身就開始趕起路來,我看見他的動作,心裏麵也已經猜到了他究竟是想表達出怎樣的一個意思了,當下就是輕輕的笑笑,也跟著他的步伐一起向前前進著。
兩個人一路無話,因為都知道現在每一分時間都顯得格外的寶貴,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成功的話,那麽就比較麻煩了。
大約行進了兩天之後,意外還是發生了。
一路之上,我們找了一個小店,略微的休息了一夜之後,大清早的時候準備好了幹糧,就這樣一路趕路到了政務,但是在正午的時候,在趕路的閩無極,突然停了下來,並且把我也給叫住,我看到他這樣的動作,臉上顯得有些遲疑,不知道他這樣的動作究竟表達什麽樣的意思,不過他並沒有讓我這樣的疑惑持續太久,而是開口接著說道:“先走小路,剩下的東西接下來再問,我們應該是遇到了一些麻煩了。”
我大概知道了什麽,但我沒有多問,因為我知道,閩無極現在和我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說別人可能會坑我、害我的話,閩無極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就因為他現在和我在一條船上,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他害我他沒有半分的收益。
我們略微的牽動一下韁繩,馬匹就這樣跟著我拐入了在一旁的羊腸小道當中。
一開始的時候,這條道路還大約寬有一米,能夠很輕鬆的容得下,我們騎著馬通過在道路的兩旁,也有著深深的崖壁,雖然空間上感覺壓抑了一些,但是終究是安全的,但是隨著我們一點一點的深入,這個道路也變得越來越窄,最後僅僅隻有半米的距離,至於在兩旁的崖壁早就已經消失,而是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哪兒側都形成了一個深約數丈的溝壑,看著這樣的溝壑,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心驚,要知道,如果從這裏掉下去的話,必然也是一種粉身碎骨的結果。
最終大約又行進了數十米的距離之後,閩無極和我不得不選擇放棄馬匹改為步行,我們兩個人都從自己的馬匹身上走下來,然後從自己身上抽出了那一把隨身攜帶的佩刀。
我們把兩匹馬身上的韁繩給劃開,算是把他們給放歸自然了,至於之後他們會遭遇什麽樣的事情,就不是我們兩個能夠顧及到的了,我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狀態,自然管不了這樣的兩隻畜牲,將來會怎麽樣?
等到把他們兩隻馬匹身上的韁繩都已經解開之後,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拿起自己手中的馬鞭,輕輕的抽打了一下兩隻麻皮的屁股,那兩隻馬匹的屁股感覺到被人抽打之後就邁開自己的四蹄,向著我們相反的方向跑去,至於他們之後會到哪,就不是我們關心的事情了。
等到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就這樣低下了頭,然後向著這個小路的最深處一點一點的走去,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是沒有任何的交流,最終似乎是覺得這樣的氣氛少了那兩隻馬匹竭力奔跑的嘶吼之後,顯得有些尷尬。
隻聽見閩無極開口說道:“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麽我會知道這些事情嗎?似乎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我叫你做什麽事情的理由?之前從側門脫困的時候,我叫你快走,還有,就是剛才我叫你換個道路的時候,你似乎非常的相信我,直接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了,沒問任何東西。”